“獸神之血,前輩不喜歡嗎?”蕭風有些尷尬的道,這獸神之血自然是他身上取下來的,他想妖獸是獸神的子孫,自己取下一點自己的血,應該對青蛟老祖有用。
“喜歡,太喜歡了!”青蛟老祖卻是大叫了起來,這安然淡定的老者,居然忍不住失態了。
獸神之血自然對他有用,而且還是大用!
他的壽元將盡,即將油盡燈枯,壽仙果已經沒有作用了。可要是能夠服下神靈之血,只怕又能延年百載了!
近段時間以來,青蛟老祖一直在煉製一種古藥,想要以此突破道皇,再度延壽三百年。可是一直都尋不到何時的藥引,遲遲未能開始,而如今就有一種特別合適的藥引送上門來了,他豈能不狂喜?
而且這居然還是獸神之血,肯定能夠將藥效發揮到最大。
敖光的表情也是瞬間就僵住了,獸神之血,天底下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嗎?
一直以來,獸神的存在只是一個傳說,據說他真的存在於萬年以前,混沌伊始,開天闢地之時,但那只是傳說而已。
“小兄弟,你這手中的,真的是獸神之血嗎?”青蛟老祖眼巴巴的看着蕭風手裡那看起來甚至有些簡陋的瓶子,聲音因爲激動所以導致有些顫抖了,要這真的是獸神之血的話,沒準真的能夠助自己延年益壽。
他也不知道蕭風是否真的有獸神之血,因爲他並沒有見過獸神之血。
“怎麼可能是真的,獸神只存在於傳說之中,或許根本就不存在。你卻敢謊稱擁有他的血液,簡直可笑。”還不等蕭風開口,那敖光就接過話頭,冷嘲說道。
聞言,青蛟老祖的表情也是有些失落,的確,獸神只存在於傳說中,是否存在還不知道。就算存在,怎麼可能就輕易讓蕭風得到自己的血液?
“嚇我一跳,原來這小子是在糊弄玄虛,我還真的以爲他有獸神的血液。”一個武者表情僵硬的道,差了那麼一點就相信了蕭風的話。
“捏造這樣不實的謊言,最後卻是打了自己巴掌,自取其辱。”有人冷嘲道,蕭風手裡的那個瓶子那麼簡陋,絲毫沒有靈性,一般用以存放寶物的器皿都該是具備靈性的纔是,蕭風卻隨意將之丟在這麼普通的瓶子裡面,想來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晚輩不敢造假,前輩一看便知。”說着,蕭風就之間玉瓶的瓶塞給打開,立刻一股略帶清香的味道飄散出來,緊接着,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道細小的法則神鏈,居然從那瓶子之中“爬”了出來,那是一連串古樸的咒文,自主產生的,血液裡面能夠產生法則,這說明了什麼?
衆人大吃一驚,與此同時,青蛟老祖也是喜不勝收,道:“我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於天地間古老且霸道的氣機,就像是萬物之祖,無比強橫,似乎與我們妖獸有關。這絕對是獸神之血沒錯!”
青蛟
老祖這樣見多識廣的老者都這麼說了,衆人心裡哪裡還有疑問,都知道蕭風現在此時手裡握着的,便是那獸神之血。
“這怎麼可能?”那敖光一臉的不可思議,着實無法想象,蕭風的手裡,居然真的掌握着這樣一件好寶貝。
“小小薄禮,還請前輩不要見怪。”蕭風雙手奉上。
“你這不是小小薄禮,你這是厚重大禮,你等於是救了老朽的命啊。”*老淚縱橫,由衷的感嘆道:“萬萬沒想到,千年以前我蒙受大帝的恩情,千年之後卻也蒙受大帝傳人的恩情,老朽無以爲報,唯有在此宣誓,日後我青蛟一族與蕭風永世皆爲盟友,只要蕭風不離,我定不棄,犬馬之勞不在話下!”
一句話,就將整個青蛟一族與蕭風牽扯到了一起。
若是說蕭風是太陽大帝的傳人只是讓青蛟老祖生出了結交之意的話,那麼他千里送寶血,便是讓青蛟老祖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將其拿下,哪怕是做牛做馬,也要與蕭風扯上關係。
衆人無不是驚駭,能夠得到一個名門的永遠結盟,那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
此時,那些天才們再看蕭風的眼神,就不再是那樣的輕視了,而是深深的忌憚和凝重。
這小子...絕對不一般!
“還有屁話說嗎?”納蘭嫣然譏諷似的看着敖光,看着他青一塊白一塊的臉,她就只覺得好笑。這蠢貨,又一次的自取其辱了。
一開始以爲蕭風是個泛泛之輩,可誰知道他卻是太陽大帝的傳人,地位比他還要高。一開始以爲蕭風拿不出好東西,可誰知道他竟然拿出了獸血之血,比他的麒麟角都要珍貴無數倍。
敖光臉色發綠,卻沒有再說話了,因爲已經無話可說了,再說下去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現在就只能閉上嘴,乖乖的承受這恥辱,面對衆人那宛若針扎的目光,敖光直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心裡對於蕭風的恨意,便是攀升到了極點。
“快快往裡面請。”青蛟老祖熱情洋溢的道,對於蕭風他是越看越喜歡,在外人看來,兩人簡直就如爺孫倆一樣。
“慢着。”正欲跨步,又有人阻攔,青蛟老祖這一下徹底怒了,直接斥道:“蕭風是我青蛟一族的盟友,最有資格參加我的壽宴,誰若再敢對其無禮,休怪老朽我不看情面。”
“晚輩冒犯的確罪該萬死,但晚輩有一事卻不得不向蕭兄弟詢問。”說話的真是夜叉族的太子天狗,他的表情陰沉,察覺到了什麼。
據說他的兄弟金焱就是被如今的太陽傳人陷害,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他聽說蕭風是太陽大帝的傳人,自當上前來詢問。
爲了弄清楚事實,他不惜頂着惹惱青蛟老祖的危險,走了上來,面沉似水的對蕭風說道:“蕭風,我只問你一句,我兄弟金焱是否因爲你的陷害而落得如此下場。”
蕭風眼睛一眯,原來是金焱的兄弟,但是他卻依舊不驚訝,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金焱會有如
此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若非你刻意陷害,他豈會如此?”見到蕭風不認,天狗更加憤怒。
“太子殿下大概不知事情原委吧,那金焱尖酸刻薄,愚蠢無知,帶領族人殘害天下英才,這才惹惱了各方勢力。而若是他不來找我麻煩,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奈何他不開眼,惹惱了我,我也就只能將其行徑告發出去。”蕭風冷淡道。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你陷害了他?”天狗卻只是執着於這一點,並不在乎金焱曾經做過什麼。
“若是你要這麼認爲,那便隨便你吧。”蕭風懶得再解釋,這天狗太過於偏激,一旦認定了什麼,那就是不可否認,縱然自己百般辯解也是無用。
“天狗,你切莫胡鬧,那金焱犯下的噁心,東方羣域人盡皆知,這等鼠輩哪配與你稱兄道弟,你切勿自甘墮落,與之淪爲鼠輩。”青蛟老祖奉勸道。
天狗不爲所動,衝着青蛟老祖一拱手,旋即說道:“前輩言之有理,金焱犯下重重惡行不錯,但無論怎麼說他都是我天狗的兄弟,兄弟有仇不可不報。”
聞言,蕭風徑自冷笑:“不分青紅皁白,想來也是一丘之貉!”
“你!”天狗震怒,舉起鋼叉便刺了過來8,卻被青蛟老祖一聲大喝給鎮住。
“天狗!此處可不是你夜神宮,你若想要爲老夫祝壽,老夫自然以禮相待,但若是想要滋擾老夫的壽宴,那就休怪老夫不講情面了!”青蛟老祖大聲呵斥,也是動了怒氣。
天狗咬了咬牙,知道此時不能與之衝突,否則終究倒黴的是自己。
於是一拱手,卻不甘心的說道:“前輩所言,晚輩定當遵從,不敢冒犯。”
青蛟老祖頓時冷哼一聲,神色冷酷。
隨後,他面漫殺機的對蕭風說道:“蕭風,今日乃是前輩壽宴,我不與你計較,但是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不久之後終將把你斃於鋼叉之下。”
“我等着你,即時,就怕你沒這個本事。”蕭風冷哼,卻也是憤怒,對方不分青紅皁白要取他性命,他豈能容忍。
“蕭風,到時候我也終將與你一戰。”此時,龍王三太子敖光也是如此說道,顯然是想報之前的羞辱之仇,也想要取蕭風的性命。
蕭風神情不變,又是冷哼一聲:“儘管來便是,我以真龍與夜叉之血證我稱帝之路!”
敖光神色陰沉,兩眼噴薄惡毒,要不是青蛟老祖在此,只怕早已將蕭風斬殺了。
“好好好。”天狗連道三個好,皮笑肉不笑,一揮手帶領衆人進入蓬萊仙島之內,不再與之逞口舌之厲。
敖光同樣深深看了蕭風一眼,走了進去。
“你太沖動了,不該同時招惹他們兩個。”青蛟老祖嘆了口氣,這兩個都是天下少有的曠世奇才,豈好對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