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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總算是有驚無險,最終總監大人沒有再刁難她,而且還關照設計部熊部長對安然多加關照。
喜滋滋地回到家裡,洗淨了手,就忙着去樓上看兩個寶寶,他們睡在嬰兒牀上,一左一右地望着站在中間的童美玉,她的手裡拿着兩隻橡皮小鴨子,捏着它們,它們身體裡就發出歡樂的嘎嘎叫聲,兩個寶寶臉上也露出笑容。
“美玉,謝謝你,把寶寶們照顧得這麼好。”安然誠心感謝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安小姐。而且我真的很喜歡兩個寶寶,有了他們,我的心才覺得不再空了。”童美玉說。
“美玉,雖然你真心對兩個寶寶好,可我也不能太過自私,如果有合適的人,你還是應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安然說。
“安小姐,我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即使再嫁人又能怎樣呢?”
“領養孩子也是可以的嘛。”
“謝謝安小姐的關心,這個問題以後再慢慢考慮吧。現在,趁寶寶們還需要我,我想盡可能地陪在他們身邊。”童美玉說。
安然見她心意堅決,也不再多勸,去到司徒嘯風房間了。
“怎麼樣,有關新公司的問題,有什麼新的收穫和發現麼?”安然微笑道。
“我想過了,讓我完全和部隊一刀兩斷,對我來說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在網上查了資料,這幾年我軍開始進行軍隊後勤保障社會化改革,改革的重點是,讓地方經銷商與部隊後勤部簽訂合約,然後爲他們提供飲食服裝之類的基礎用品。我在部隊上有時候也感覺到食堂的伙食不夠好,軍裝的質量也有問題,所以我想從這裡入手。”司徒嘯風認真回答。
“你的意思是成立一家專爲部隊提供衣食住行的公司?”安然驚訝道。
她也曾想過他開新公司,該經營什麼,但卻根本沒有往這一塊想。
“對,就是這個意思。原本我想的僅僅只是食材和服裝原材料的供給,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還可以爲他們提供賓館住宿和車票機票的訂購。這樣一來,戰士們無論是出差,還是回家探親,旅途中都沒有了後顧之憂。”司徒嘯風說。
他在部隊的時候有着親身體會,現在即使退伍了,他也還是想要爲部隊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你的想法是好的,不過要拿下這些項目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安然雖然不懂商業,但也明白,軍用物資供應商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我想過了,如果單憑我自己的身份,做這些自然是有難度的,但是之前方方和圓圓的婚禮上,不是有一個已經註冊好了的嘯方集團麼?必要時,我可以動用楚家的關係,還有爺爺生前的一些老朋友。至於資金方面,我可以從貓咪那裡先借一點,剩下的缺口,就從你這裡借貸。不過我得提前說好,從你這裡借的錢,我會按照銀行貸款利率支付你利息的。”司徒嘯風說。
“咦?一天之內你的觀念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改變呢?之前你不是還說用女人的錢賺錢不光彩麼?”安然完全出乎意料。
這個男人的思維模式真的讓她難以理解,短短一天,想法就大換位了。
“如果僅僅只是爲了賺錢,我自然不會動用這些關係和你的錢,但是考慮到如果不是我去做這件事,換成其他人,或許會更多的考慮自身收益,更少的爲戰士們的切身利益考慮。而由我來做的話,只要能夠達到收支平衡,即使沒有利潤我也願意去做。”司徒嘯風一臉坦然道。
“風,你能這麼想,證明你真的是考慮成熟了,我也就放心了。資金的問題就都交給我吧,而你,只要做好嘯方集團的決策人就好。希望你不會有被利益矇住眼睛的一天,那樣的你纔是值得我敬佩的人。”安然由衷敬佩道。
一直以來她就知道司徒嘯風與衆不同,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明白,他真的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光顧說我了,你今天上班怎麼樣?”司徒嘯風忽然轉了話題。
“說出來你肯定會覺得是天方夜譚,安居地產的設計總監竟然是周靜安!”安然笑道。
“是他?那你還是趕緊辭職算了。”司徒嘯風的臉色一沉。
“爲什麼?他做他的總監,我做我的設計師,並沒有衝突呀?”安然不以爲然道。
“他對你不懷好意,說不定會趁機佔你便宜。”司徒嘯風說。
“切,你可真是小家子氣。周靜安喜歡的人楚圓圓,這一點拜託你先搞清楚好不好?那天酒店裡發生的事,純屬意外。再說了,他的人品還是不錯的,起碼在楚家解除危機後,他爲了圓圓的幸福,主動解除了他們倆的婚約。還有,那天我喝醉了,他也算是很紳士了,扶我到他牀上睡,他自己睡沙發。你闖進去的時候不是親眼看到了麼?怎麼這會兒還記恨呢。”安然白了他一眼說。
“總之我有種感覺,他就是對你有興趣。”司徒嘯風不滿道。
“放心好了,周家那樣的門第,就算是再寵這個兒子,也不會讓他娶一個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安然不屑地說。
司徒嘯風語塞,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埋下一個小小的疙瘩。
接下來的一個月,司徒嘯風全力以赴投入了新公司的籌備中,同時還廢寢忘食地學習公司管理技巧,幸好他曾經管理過一個團上千號人,管理經驗還是恨豐富的。
唯一不同的是,管理戰士要比管理員工容易些,畢竟戰士都是經過訓練的,會自覺地遵守紀律。而員工的素質各不相同,良莠不齊,真正管理起來,肯定比管理士兵要麻煩很多。
儘管有着太多的困難,但司徒嘯風的個性是迎難而上。
方方和圓圓在蜜月旅行結束後,聽說了司徒嘯風的規劃,立刻興致勃勃地加了進來。但是楚家的投資卻被方方拒絕了。
在婚禮上,他之所以同意讓司徒嘯風替他爭面子,是爲了圓圓不受委屈。現在圓圓既然已經嫁給他爲妻了,作爲一個男人,他覺得養自己妻子是他天經地義的事,但是用妻子的錢,卻是奇恥大辱。
鑑於他們兩人各自的特長不同,司徒嘯風任命楚圓圓做他們公司的銷售部經理,而方方則充任採購部經理。以方方的誠實可靠,經由他的手採購的物品必然是貨真價實的;而楚圓圓那討人喜歡的性格,做銷售是再適合不過的。
公司其他部門,司徒嘯風則公開招聘有專業特長的人,尤其是財務部和企劃部,這是公司發展的最重要部門,他任人唯賢,通過考覈、面試之後,定下了人選,當然他也沒有忘記,爲公司聘請一位有豐富經驗的法律顧問,一個大公司想要正常運作,必須要提前避免那些違法的行爲。
借用了安然的一個億的紅利作爲前期投資,兩個月後,嘯方集團公司正式掛牌營業了。憑着公司的實力和各方關係,司徒嘯風在北方軍區後勤保障招標會上,一舉拿下了兩千萬的合約。
司徒嘯風給公司所有部門下達的指示是:第一個合約,即使沒有利潤,也要做到做優質。
公司下屬的食品加工廠和被服廠,他幾乎每天都會去巡視,對於所有出場的產品,他的要求是,必須達到優質。
用他的話說,合格遠遠不夠,就好像學生考試一樣,六十分只能證明你學會了一點,而不是學得精通。
他要求的是九十分以上,就像他訓練戰士一樣,不能只求合格,要做得優質。
那邊司徒嘯風忙得如火如荼,這邊安然在新公司上班,相對輕鬆許多。除過合作製圖部分,其餘的部分周靜安都特許她帶回家去做。
對此,公司裡也有些人私下裡議論紛紛。
“這個先來的安小姐來頭不小哇,總監居然允許她不用坐班?”
“是不是她私下裡勾引了總監,如今這世道,男人一旦沾了女人的身,自然會對她諸多照顧的。”
“聽說她有兩個孩子,卻還是趁丈夫失明的時候離了婚,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是幹不出來的。”……
每次聽到這種議論,設計部熊部長都會重重地咳一聲,然後一臉陰沉說:“都幹活兒去,有了八卦的功夫,多設計幾張圖紙。一天到晚就知道背後亂爵舌根子,難道你們想要總監聽到,炒你們的魷魚麼?”
話雖如此說,熊部長一個人還是堵不住悠悠衆口,加上週靜安自打安然來到設計部之後,總會有意無意找點兒藉口來設計部串門兒,害得那些對他垂涎三尺的設計部的未婚女人們又是高興,又是惱怒。
高興的是可以時常見到總監的尊容,惱怒的是總監大人只對安然一個有興趣,完全無視她們的各種充滿深情的目光。
當事人安然對此卻半點也不知情,她以爲周靜安作爲公司的設計總監,來她們設計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且他每次來跟她說話,也僅限於工作範疇,她有什麼好不安的呢?
好在接下來公司的一個大設計中,安然獨自承擔的那一部分,做得相當優秀,以至於施工方的總監在審覈設計圖的時候,單獨對這一部分的設計提出了表揚,說是這部分設計構思精巧,充滿靈氣;細節處理到位,就連施工人員怎樣施工方便都考慮進去了。
這樣一來,設計部的那些長舌婦們再也無話可說。無論她和周靜安有着什麼樣的特殊關係,她的實力擺在那裡,敬業的態度也令人敬佩。
在設計部這樣的地方,實力和敬業是決定一個設計師是否受人尊敬的標準。自此,再也無人在背後說她的長短。
而安然依舊是盡力避免長時間坐班,一有機會就溜回家幫忙,畢竟童美玉一個人照顧兩個寶寶還是很吃力的,而司徒嘯風又忙得腳不沾地,要不是初陽常常來幫忙,安然都恨不能辭職了。
九月的一天,安居地產的一個項目順利完工,周靜安決定當晚舉辦慶功會,安然雖然當天沒有坐班,但一樣接到了通知,而且還是熊部長親自打的電話。
“我可不可以不去啊,熊部長?”安然爲難道。
“你覺得不去合適麼?安小姐,平時你經常不坐班,已經有人議論了,今晚可是周總親自主辦的慶功會,不單是咱們設計部的人蔘加,還有施工部的也會出席。施工部的人平時都在外面跑,很辛苦的,如果我們不去,他們會覺得我們看不起他們,不給他們面子。如果是旁人也就罷了,上次施工總監於總還親自點名表揚過你的,到時候他問起你,我該怎麼解釋呢?”熊部長有些不高興說。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安然只好點頭。
司徒嘯風已經連續加班兩天沒回過家了,安然實在不好意思跟他說,但是讓童美玉一個人在家陪着寶寶,她又覺得不好意思,萬一兩個一起哭起來,她該抱哪個呢?
思慮再三,她還是打了司徒嘯風的電話。
“風,對不起,我今晚必須參加公司舉辦的慶功會,你能不能回家來陪兩個寶寶?”安然艱難地開口。
“好。”司徒嘯風說。
他知道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處理,但是他同時也知道,安然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肯定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司徒嘯風到家的時候,安然已經走了。
童美玉一見他回來,又是心疼又是不滿道:“嘯風哥哥,你最近都瘦了一圈,公司那麼忙,安小姐也不體諒體諒你。你做那麼大的公司,她還非要去做什麼設計!”
“美玉,我知道你也挺累的,既然我回來了,你去休息休息,我來照看寶寶們吧?”
“不用不用,他們倆剛喝了奶,好乖的。我替你放水,你洗個澡,然後去牀上躺着吧。”童美玉趕忙搖頭。
“也好。”司徒嘯風確實很累了,連着兩個晚上加夜班,他總共睡了不到六個小時。
熱水很快放好了,他進了浴缸,熱水泡在身上,全身的乏意頓時襲來,他靠在浴缸邊上很快就睡着了。
童美玉哄兩個寶寶睡着之後,好心地熱了一杯牛奶替司徒嘯風端過去。
來到臥室門口,她輕輕敲了敲,沒想到門一碰就自動開了,她看到浴室的燈還亮着,便走了進去。
看到精壯的男人的軀體橫陳在浴缸裡,她的身子一陣發緊。雖然她一直都知道司徒嘯風的身材很好,但卻從未見過他赤|裸的全身,她只覺得腦子一陣發熱,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牛奶,悄悄走到浴缸旁。
對着鏡子照了照,她的身材依舊像女孩子一般凸凹有致,雖然她長得比安然差了點兒,可是她知道司徒嘯風根本沒有和安然睡在一間屋子裡。
這麼好的男人她不放在心裡,爲什麼不能讓她來好好珍惜呢?
她顫抖着湊了過去,一手撫上他寬闊的胸膛,同時將自己的脣貼了上去。
吻了幾下他的胸膛,她的心已經快要跳出來了,低頭看着他那碩大的小弟,她又想起自己曾經的那個沒良心的男人,他不但人品差,就連傢伙也比嘯風哥哥小一號,真不知道她當初怎麼瞎了眼就看上了他?
這樣的好男人,如果跟她睡上一夜,就是讓她立刻去死,她也心甘情願。
這麼一想,她的膽子忽然壯起來,伸手捉住了那碩大。
埋頭在他的胸口,輕舔他的小紅豆,同時用手捏着他的小弟,她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口裡忍不住輕|吟出聲。
司徒嘯風在迷夢中,只覺得安然似乎在他身上蹭,身體本能地有了反應,小弟慢慢漲大。
童美玉看他那裡這麼快就有了反應,幾下拽掉了自己的衣服,將手中的腫|脹對準了自己那裡,就打算要坐進去。
安然身在慶功會上,心卻早已飛回了家。
雖說司徒嘯風答應了要回家照看寶寶,但她也知道他最近特別忙。一個新公司有多少事情需要他這個決策人去操心,她可以想象得到。
偏偏兩個總監都盯着她,令她沒有機會開溜。
好在周靜安知道她的酒量不行,替她擋了不少的酒,以至於設計部那幫女人們一個個酸的牙都快倒掉了。
施工總監於總,對周靜安袒護她的行爲十分不滿,一個勁兒地灌他們倆酒,安然看着又是着急,又是慚愧。
舞曲響了,安然趕忙湊過來,伸手拉住周靜安,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周靜安很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怎麼忽然這麼主動了?
兩個人滑到舞池中央,安然湊到他耳邊說:“周總,不好意思,今晚害你替我喝了好多酒。”
“那你要怎麼謝我呢?”
“最多下次我的設計圖讓你署名在前面好了。”安然忍痛說。
署名在前,意味着分成的時候,他也會分到六成以上。
“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你難道不清楚我們周家的家世,我會看上你那點兒錢?”
“謝你的事,我們先放一放,以後再商量。待會兒你裝醉,然後指名讓我送你回家,這樣我們倆就都不用繼續喝了。”安然一臉祈求道。
“好,我也不爲難你。不過你要記着,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有機會我會向你討回來的。”周靜安意味深長地笑道。
一曲還沒舞罷,周靜安忽然身子搖晃起來,跟着就拉着安然下了場。
“於總,對不住,我喝多了,讓安然先送回家,你們繼續,一定要盡興哦!”周靜安說。
於總一臉曖昧地看着他們倆人,心裡雖然有些不滿,但也不好發作,只得笑着讓他們離開。
出了酒店,周靜安從停車場開了自己的車,讓安然上車。
“你喝了那麼多,能行麼?”安然擔憂道。
“要不要試試?”周靜安壞笑道。
“討厭!我跟你說正經的呢,萬一交警攔住,算你醉駕,你就不怕扣分?”安然說。
“敢攔我的交警還沒生出來呢,廢話上說,上車!”周靜安揚着頭說。
“真是沒有王法了,你們這幫太子黨,就是這樣無視國家法律的麼?”安然憤憤不平道。
“得了,別那麼憤青好不好?我不過是無視一下交通法,又沒有欺男霸女!”周靜安不以爲然道。
“什麼?你還想欺男霸女?”安然瞪了他一眼。
“看你說的這麼有趣兒,沒準兒我會考慮考慮,要不哪天我乾脆把你搶回家做壓寨夫人好了。”周靜初半是玩笑道。
“好了,怕了你了。我知道你人挺好的,不然圓圓纔不會讓我照顧你呢。”安然妥協道。
“她纔不是想照顧我,她是怕我攪了她的婚宴。其實,我周靜安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至於去強求她麼?”周靜安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落寞。
安然沒再接口,任由車裡保持一片安靜。
“喂,你和你那個前任老公到底怎麼回事兒?”車開了一陣,周靜安忽然八卦道。
“離了,也許將來還會復婚。”安然說。
“你能不能有出息點兒?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周靜安鄙夷道。
“你不懂,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一句兩句解釋得清楚的,總之,我還沒有愛上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所以,我們早晚都會復婚,只是時間問題。”安然神色複雜道。
“好吧,清官難斷家務事。南苑小區到了,下車吧。”周靜安說。
安然猛擡頭,這才發現已經到了家門口。揮手道別後,她頭也不回地往自家單元走去。
看着安然離去的背影,周靜安漫無目的地驅車往前。
心裡空蕩蕩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當初是想要好好逗她玩兒的,可是看到她工作時的認真與執着,他又不想逗她玩兒了。
那個粗魯的男人究竟有什麼好?能讓她在離婚後還如此念念不忘,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會會他。
此刻她回到家,那男人說不定正摟着她享受吧?
一想到這一點,他就有些莫名的憤怒。
不行,憑什麼他一個人在這裡生氣,倒要讓他快活?
想到這兒,他索性把車停在路邊,拿出手機,想要給她打個騷擾電話,又怕吵到她的寶寶,只好給她發出一條短信。
安然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想必童美玉已經陪着寶寶睡了,她取出鑰匙開了門。
屋子裡十分安靜,沒有半點兒聲音,想必司徒嘯風也已經睡了吧?
她輕手輕腳走上樓,路過司徒嘯風臥室時,發現門竟然沒關,她忍不住走過去,想要問問他最近公司的事情忙得怎樣了。
走進臥室,就看到浴室的燈還亮着,他此刻大概正在洗澡,她決定先回自己房間去。
忽然,她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這聲音她自然明白是什麼,但卻又不敢相信。
如果司徒嘯風真的慾求不滿,想要做些什麼的話,應該也不至於把女人帶回家來吧?畢竟他一直都還堅持着要追她呢。
可是這聲音分明是女人發|情時的聲音,她再傻也能聽得明白。
憤怒加上好奇,驅使她幾步走到浴室門口,一腳踹開了浴室門。
巨大聲響令司徒嘯風猛然驚醒,睜開眼先看到的是懷裡喘息正濃的女人,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他先是一喜,今晚難得小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擡頭再朝着聲源地看時,只見浴室門口站着的,正是自家的小女人。
他還來不及思考,就對上了安然憤怒加雜着傷痛的眼,他猛地推開身上膩着的女人,一下子站起身來。
安然看到赤|條條站着的男人,胯下一條怒龍正昂揚着,分明是做得正歡,被自己打斷了。
她只覺得腦子裡嗡地一聲,無意識地扭過頭拼命跑出了房間,然後一路疾馳跑到了樓下,不顧一切衝出了家門,又一氣兒跑出了小區。
以前看電視上,女人回家看到丈夫與別的女人做這種事,但凡有些骨氣的,都是冷冷地說一句,你們繼續。
可是輪到她,卻根本瀟灑不起來,她只覺得千百種情緒一起往喉頭涌,擁擠得令她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
當初跟他離婚的時候,雖然也痛苦,也難過,但都沒有此刻痛的那麼尖銳。
原來親眼看到他的背叛,竟然比被他拋棄來得更加痛苦。
她瘋狂地衝到路邊,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忽然,口袋裡手機響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打開手機,只見一條來自周總的信息:
女人,那麼急着回家看寶寶,他們肯定都睡了吧?替我親親可愛的寶寶們,祝你做個好夢!
隨手摁了個重播鍵,那邊一接起來,她忽然就哽咽起來。
“周靜安,你能不能過來帶我走?”安然無助地說,跟着就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