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追問【金牌加更】

剛纔那一番驚嚇,陸雲袖的心簡直要跳出了喉嚨口,她怨怪地剜了葉隱風一個眼刀:“都怪你,剛纔要是被發現了可怎麼辦。”

葉隱風也不說話,下身又是一頂,換得陸雲袖一聲嬌喘,他咧嘴露出邪惡的一笑:“那你還敢問我是否有隱疾嗎?”

陸雲袖瞠目結舌,心中不禁好氣又好笑,這小氣的男人,她不過一句調笑,他竟然還放在了心上,迫不及待的要證明給她看,當真幼稚。

想到剛纔那驚嚇,她忍不住賭氣道:“傳你有隱疾的人又不是我,是你養在將軍府中的那三位美嬌娘!”

這話聽在葉隱風耳中倒是帶了幾分的醋味,他低低一笑,慢條斯理道:“小袖兒你……莫不是吃味了?”

“你……你才醋了!”陸雲袖微微張着小嘴,兩頰燒的火熱,打死都不承認她的確有那麼一絲的醋意。

“好,好,是我醋了。”葉隱風也不逗她了,輕笑了幾聲,展臂將陸雲袖抱在胸前,感受着身上的溫香軟玉,身下或淺或深開始緩緩抽動。

他眼中燃燒着熾熱的,動作卻有條不紊,溫柔中又帶了些霸道地貫穿着這具讓他魂牽夢繞的身體。

陸雲袖先前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呼吸再度亂了,她臉色潮紅,一雙剪水星眸泛起一層水色的情意,半睜半掩,逐漸迷濛,嬌小的身體隨着葉隱風的動作而擺動。

或許是擔心小碧會突然折返,就算已陷入葉隱風帶給她的情潮之中,陸雲袖始終不敢發出聲音,用手捂着嘴,一時間整個帳內都是隱忍剋制的輕喘。

這樣的陸雲袖對於葉隱風來說比往日更增添了一分青澀的誘惑,汗水從額間滑落,他終是抵擋不住,低吼一聲,一把將人抱坐了起來,陷入抵死纏綿。

屋外,月上當空,夜還很長……

牀上青絲交纏,陸雲袖躺在葉隱風汗溼的胸膛,微微喘着氣,調整着呼吸。葉隱風的手指插入她那烏黑的發中,有一下每一下地撫着,感受着那絲綢般的手感。

屋內寧靜卻又甜膩,陸雲袖有些享受這樣的氣氛,內心前所未有的滿足。葉隱風忽然緊緊地抱住了他,在她肩上微微磨蹭,下巴新冒的鬍渣刺得她直癢癢,忍不住想把人推開。

誰知才一動,葉隱風便擡起一張委屈的臉,哭喪道:“小袖兒,你我明明是兩情相悅、拜了天地的,爲何現在就像偷情一樣。”

陸雲袖嘴角抽了抽,這樣與衆不同的葉大將軍讓她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只覺一陣詭異,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

下一秒,葉隱風卻正經了起來:“袖兒,跟我走吧,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方纔歡好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見到陸雲袖身上那青痕累累,特別是手上那道猙獰的傷疤,他甚至可以想象當時她身上的痛,連着他的心都隱隱作痛起來。

若是當初他強行帶她離開,那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了。

陸雲袖呼吸一滯,若是以前她怕是早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葉隱風,可是現在,短短一個月的經歷,讓這句話丟在她面前,卻是分外的誘惑。

但她想了想,還是搖下了頭。

葉隱風眼中的失落盡顯,他苦笑一聲,啞着嗓子道:“你還是……捨不得他麼?爲了他,哪怕自己受傷也不願意離開,也要護着這個王府?”話說到後來倒是帶了點激動,更多的卻是疼惜。

“你這是吃哪門子的醋。”陸雲袖的小手掩上了葉隱風的脣,眼中一片笑意,湊上去咬了一口那堅毅的下巴“和他無關。”

葉隱風聞言噎了噎,彆扭地轉過頭去,悶悶地開口:“那你爲何不願意同我走。”

“我確實是有放不下的人,不過不是沈風棲,而是小碧。”陸雲袖趴在葉隱風胸前,玩着他散在牀上的髮絲,微微覺得有些刺手,便丟了開來。

“剛纔那個丫頭?”葉隱風挑了挑眉,他記得這個名爲小碧丫頭還爲陸雲袖擋過鞭,再加上先前在門外那擔心的模樣,倒真的是忠心耿耿。

葉隱風皺了皺眉:“那有什麼關係,我一起將她帶走便是。”

“你啊,魯莽。王府一下子丟了兩個大活人,能不查?”她戳了戳葉隱風的眉心,現前還在王府之時,這個男人運籌帷幄,事事料想周到,怎麼到這事上卻獨獨缺了心眼。

陸雲袖輕嘆一聲:“況且……王府之中,王妃待我還是親厚,我總不能讓她難做。”

葉隱風冷哼一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睿王妃比我還重要?”

“你怎麼連她的醋也吃。”陸雲袖頓覺好笑,這賭氣的葉隱風就像是十歲大的孩子一樣,讓她突然覺得很是可愛。

“袖兒,我知道你怕我對付王府。但是,我和他們遲早會對上,到時你站在那邊?”葉隱風垂下眼簾,神色陰沉,帶了濃烈的怨氣。

葉隱風忽然的問話,讓陸雲袖沉默了片刻:“你這是逼我?”

葉隱風搖頭苦笑:“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陸雲袖帶着不解緩緩開口:“你身爲鎮國將軍,手握兵權,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同王府有着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會讓你處心積慮地想處之而後快。”

葉隱風側身低頭凝視着懷中的陸雲袖,眼神中濃烈的情緒讓陸雲袖一震。他抿着脣像是在掙扎些什麼,神情複雜多變,半天才幽幽一嘆,將陸雲袖抱緊,一副認輸的樣子:“袖兒,願意聽我說一樁關於王府的秘辛嗎?”

陸雲袖略一遲疑,點下了頭,靜靜地等着後文,她心中漸漸升起緊張之感,她知道她就快要得到她長久以來糾結於心的答案了。

“想必你也聽說過,睿王府枉死的三夫人阿懷。”葉隱風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在陸雲袖的耳邊響起,帶着一抹不知名的哀傷,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

“袖兒,阿懷,便是我的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