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已經貼着候車亭了,寶寶實在是無路可退,只好擡起雙手擋在胸、前,和那個中年男人說道:“麻煩你往外走一點,你身後閃了一大片位置”。
那個中年男人長了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咧嘴一笑露出他那一口黃色的大板牙,嘴裡散發着惡臭的氣息,薰得寶寶差點就嘔了出來。
“小妹妹,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看着寶寶被勾勒出來的胸、部,中年男人的眼裡閃着yin、邪的光芒,如果不是周圍還有人,估計他早就化身爲狼撲上去了。
靠靠靠靠靠!她這是被調//戲了嗎?如果是一個大帥哥她還可以接受,但是這位老人家年紀這麼大,長的這麼對不起觀衆,她實在沒什麼胃口繼續看下去。
往旁邊移了移,寶寶拉開和中年男人的距離。
“小妹妹,你往哪裡走……”中年男人跟着她走過去,二話不說就去拉寶寶的手,色色的摸着寶寶的嫩、滑的小手,他又伸出另一隻手去摸寶寶的小臉。
“鬆開!”寶寶壓低了聲音,眼中已經有了怒火,她使勁的甩了一下中年男人的手,沒甩掉,那個中年男人反而抓的更緊了。
雨水聲淹沒了兩人說話的聲音,躲雨的人誰也沒有發現寶寶這邊的情況。
看着寶寶因爲生氣而散發着紅暈的小臉,那個中年男人jian、yin的目光來回掃視着寶寶的身體,那種目光就好像是要扒光了寶寶的衣服一樣見中年男人猥瑣的笑了一聲:“叔叔就喜歡你這種初中生,嘿嘿,跟叔叔回家吧,叔叔給你棒棒糖吃”。
說到棒棒糖時,中年男人不知聯想到了什麼,臉上立刻露出了心猿意馬的笑容來。
“是嗎?”寶寶冷冷的笑了一聲,手中一個用力反扣住那個中年男人的手腕,在極爲狹小的地方,她還是給中年男人來了一個過肩摔。
“哎呦,你個死丫頭,摔死老子了,我cao你個小、sao、貨!”中年男人扶着腰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周圍的人,視線立刻被吸引到了兩人身上。
寶寶衝他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嘲諷的笑了兩聲:“你這麼大年紀了我就是想讓你cao你也cao不了啊,說不定你閨女被你cao慣了,所以你纔會張口閉口的就是小sao、、貨”。
看熱鬧的人全部都鬨笑出聲。
“賤、、貨!”那個中年男人揮舞着大掌向寶寶撲了過去,雙目通紅,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寶寶側身一閃躲了過去,也不管現在下着大雨,直接衝了出去,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她的身邊,車窗搖下,安少傑飽含怒氣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上車!”。
寶寶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隨即拉開車門,動作利索的蹦了上去,關上車門。
車子在大雨中越來越遠,可是還能聽到後面那個中年男人的怒罵聲,罵的極爲難聽,就連寶寶的祖宗十八輩都沒能倖免。
“怎麼回事兒?”壓下被放鴿子的怒火,安少傑偏過頭去看了一眼渾身哆嗦的寶寶。
轉回頭去,他打開了車子裡的暖氣。
寶寶的牙齒一直打着顫顫,直到安少傑打開暖氣,她才感覺到暖和一點:“我、那個人……調、調、戲我,對、對對我動手動腳”。
“吱嘎……”車子猛地剎住。
由於慣性,寶寶整個人往前撞去,被安少傑一把拉住,一向帶着笑意的俊臉終於黑了:“他碰你哪裡了?”。
“他一直往我身上貼,還拉我的手了”寶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她疑惑的看着安少傑,問:“你怎麼停下了?”。
“呵呵……”安少傑笑出了聲音。
寶寶小身板一抖,忽然覺得自己進入了冰天雪地的世界。
安少傑直接倒車掉頭,往剛纔的那個候車亭趕去。到那裡的時候,那些躲雨的人已經全部離開,只剩下那個中年男人躺在候車椅上哎哎呦呦的哼唧着。
“該死的賤丫頭,媽的,老子下次再見到你,一定他媽的輪、、奸了你!”。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機會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中年男人的視線裡,嚇的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當他看到站在面前的不過是一個戴着眼鏡滿身書卷氣味的男人時,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了一聲道:“你他媽的算老幾,給老子滾一邊去!”。
“很好,你惹怒我了!”安少傑幾乎是從齒縫裡蹦出這幾個字,他俊美斯文的臉上揚起一個帶着血腥的笑容,琥鉑色的眸子裡閃着懾人的寒光,整個人看起來既陰沉又可怕。
“你他媽的,以、以爲老子怕你啊!”中年男人被安少傑眼中的寒光嚇了一跳,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斯文的男人不具備攻擊性,所以他纔會口出狂言完全不把安少傑放在眼裡。
下一秒,一雙修長而又幹淨看起來很像是藝術品的雙手放在了他的脖子裡,雙手一抓,那雙漂亮的雙手揪起他的衣領,把他從長椅上提了起來。
這時,中年男人才發現這個斯文俊美不具攻擊性的男人很高,幾乎要高了他一個頭,現在被他雙手提起,他的雙腳已經離了地,不停的在半空中亂踢着。
“放開……老子!”中年男人已經呼吸困難,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但他仍是不知悔改的罵着粗話。
寶寶坐在車上,看着外面安少傑把中年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提起來,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也不冷了,也不抖了,渾身的血液沸騰了。
這麼帥氣且霸道的動作,什麼絕世小、受,簡直就是極品強、攻啊,看那雙手臂,一定很有力量,那雙手臂把小受禁、/錮在身下的時候該是何等的xiao、魂啊。
“老子?你也配!”安少傑一把把那個中年男人仍在地上,不顧他的鬼哭狼嚎拳腳伺候了上去,更是卸了他的胳膊,行雲流水的動作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
殺豬般的叫聲在雨夜裡響起,被悶雷掩蓋,大街上又沒有一個人,現在中年男人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打完人,安少傑回到車上。
因爲劇烈動作,扯開了他總是扣的闆闆整整的襯衫,露出裡面大片胸膛,如羊脂一樣細滑嫩白 ,兩粒茱、萸泛着誘人的粉色,緊貼在他身上的襯衫下隱隱約約的露出他結實的六塊腹肌,隨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寶寶只覺得鼻子一熱,一股熱流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安少傑轉過頭,忽然就看到一個髮絲凌亂兩眼放光且流着鼻血的女人,瞪着一雙大眼看着他,他心中一悸,不知就怎麼聯想到了恐怖片。
以寶寶現在的形象,去演恐怖片絕對不用化妝就能嚇死人了,虧得安少傑的心理素質強,他很是淡定的拿出一包紙巾塞進了寶寶的手裡:“擦擦你的鼻血吧!”。
嘎?寶寶回過神來,一張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樣,她抽出紙巾急忙往鼻孔裡塞。
寶寶估計是這二十年來吃的好東西太多了,鼻血就像是洪水氾濫了一般一直流個不停,弄的她白色的裙子上全是,看着就像是剛離開了兇殺現場一樣 。
安少傑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就後悔自己爲什麼多事了,如果他在看到她的時候離開,或許現在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他一向都不喜歡麻煩啊。
鑑於寶寶是公司的藝人,安少傑直接開車拉着寶寶去了他的公寓。
作爲一個紳士,他不能看着一個小女孩大半夜的流着鼻血在雨夜裡行走,萬一再遇見剛纔那種色狼怎麼辦?遇見色狼不說,萬一要是被狗仔拍到了,對MT的聲譽也會造成影響。
想了好幾十條自己收留她的理由,安少傑終於安慰好自己,把寶寶推進了浴室,家裡沒有女人的東西,他只好拿了一件他還未拆開商標的襯衫給了寶寶,她個子不高,穿他的襯衫應該能當睡衣。
寶寶又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這下鼻血流的更加洶涌了,洗了半天,直到寶寶感覺到自己頭暈暈的,鼻血纔好不容易止住。
脫下自己溼透的衣服,她打開熱水,冰涼的肌膚一接觸到那溫熱的水流,寶寶立刻舒服的哼出聲音。
她仰着頭,眯眼看着上面的白色水晶燈,漸漸的,那盞水晶燈一分爲二,又快速的重疊在一起,寶寶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終於她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安少傑在另一間浴室裡快速的衝了個澡,腰上僅僅圍了一條浴巾,他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走到客廳轉角的吧檯處,他倒了一杯紅酒,優雅的端着走到沙發前坐下。
摘掉了眼鏡,露出他那雙琥珀色的眸,雖是微微的眯着,卻讓人感覺一股慵懶且凌厲的氣息,如果說戴着眼鏡的他是一個斯文俊美的男人,那麼摘了眼鏡的他渾身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就好像是一件耀眼的寶石只有蒙上一塊布才能遮去他刺眼的光華。
現在蒙布撤去,流露出來的則是風華無限的容顏,帶着一絲邪魅,宛如一隻惑人的妖精,但他的動作卻又優雅的不像話,像極了童話中的王子。
這兩者的結合不僅不讓人感覺到奇怪,反而讓人更加的移不動視線,這麼一個矛盾的綜合體,更能吸引人的眼球,更加令人難以忘懷。
喝完手中的紅酒,安少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現在距離寶寶進去洗澡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就算是好幾個月不洗澡現在也應該出來了。
把高腳杯放在桌子上,他起身往臥室裡走去。
透明的高腳杯,底部還沾着一滴殷紅的液體,倒映出那個走向臥室的男人背影,寬闊的肩膀呈倒三角形,有人說這樣的身材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無論穿什麼都好看。
走進臥室,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安少傑凝神靜聽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走過去敲了兩聲門:“路寶寶?你在裡面嗎?”。
俊秀的眉頭深深的擰成了一個“川”字,他又叫了兩聲,裡面傳來的還是嘩啦啦的水流聲。
路寶寶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有了這個認知,安少傑握着門把手一擰,發現寶寶從裡面反鎖了, 他快速的走到牀邊,拉開牀頭櫃從裡面翻出浴室的鑰匙,打開浴室,裡面白茫茫的一片。
他低頭一看,路寶寶整個人暈倒在了地上,她身上未着寸縷,圓圓的臉上透着不正常的紅暈。
安少傑蹲下身子把她從地上抱起來,一碰到她的身體,他才發現寶寶的身體熱的不像話,就好像是一團火,燙着他的雙手以及……胸、膛。
他低頭一看,寶寶胸前的傲//挺,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剛纔他洗完澡後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現在他卻是正和寶寶肌膚相貼着,再看看她赤果的嬌軀,四個大字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坦誠相待!
安少傑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全部涌上了頭頂,如玉的俊顏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紅暈,他努力的剋制住自己不去看寶寶的身體,可腦海裡那具凹凸有致的女性身體卻一直在徘徊着。
這丫頭明明長了一副未成年人的樣子,但身材怎麼這麼火爆。
安少傑懊惱的甩了甩腦袋,現在不是研究身材的時候,這丫頭生病了,而且燒的很厲害。
輕輕的把寶寶放在他的牀上,他給她蓋上被子,又給他的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然後他便拿了一條毛巾擦拭着她溼漉漉的頭髮。
看着那張泛着紅暈卻依舊憔悴的小臉,她睡着的樣子如同一個安靜的嬰兒,閉上了她那雙總是帶着迷糊傻氣的雙眸,長長的睫毛就像是芭比娃娃一樣,濃密且向上翹起,小巧的鼻頭有些圓潤更加增添了主人的可愛,她一張小嘴微微張着,總是泛着迷人的粉紅色,現在卻有些觸目驚心的蒼白。
不知爲何,安少傑忽然內疚了起來。
明知道她是拿了包要走,所以他故意激她讓她留下包包身無分文的離開,而他則是心安理得的吃了起來,在聽到外面那震耳欲聾的雷聲時,他坐不住了。
他開車出去尋找她的身影,在磅礴的大雨中細細的看着每一個奔跑的路人,在看到她的一剎那,他心裡提着的石頭終於落下,眸子裡露出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欣喜。
安少傑安慰自己說,自己是因爲愧疚所以纔會帶她來家裡,可是卻又覺得不是因爲這個原因。
他一向是個有潔癖的人,家裡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粒灰塵,房間裡更是沒有外人進來過,今天,他不僅給路寶寶自己的衣服,更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牀上,並且任命的給她擦着頭髮,這是他以前不曾做過的,至少在他生命中還沒有給任何一個女人擦過頭髮,以及……
安少傑的私人醫生接到他的死命電話之後,冒着大雨趕了過來,一進屋他就公式化的打開自己的醫藥箱,問:“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病人在臥室裡。”安少傑雲淡風輕的說完。
就見那個私人醫生長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見鬼的模樣:“見鬼!”。
收起藥箱,他如風一般刮進了安少傑的臥室,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誰打破了安大少的生活闖進了這個超級潔癖男人的“閨房”並且沒有被趕出去。
“不是吧?”私人醫生一臉不敢相信的轉過頭去,調侃着站在他身後的安少傑:“你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怎麼就和初中生搞上了,真看不出來你竟然喜歡殘害國家幼苗”。
他一臉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這姑娘一看就是未成年啊,他看着都覺得安少傑太他媽的不是人了,這麼稚嫩的幼苗他都能下得了手摧殘啊。
安少傑的臉黑的已經像鍋底了,就連聲音都是冷冰冰的:“廢話太多,趕緊看病!”。
見安少傑真的動氣,那個私人醫生也不敢再開玩笑,像變了個人一樣,迅速的嚴肅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寶寶的額頭,那燙人的溫度讓他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從藥箱裡拿出一個針筒,裡面注射上退燒的藥水,伸手就去掀該在寶寶身上的被子。
“你幹什麼?”安少傑如鬼魅一般擋在了私人醫生的前面,不着痕跡的把寶寶身上的被子用手壓下,一臉懷疑的看着自己的損友。
“司徒長風,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安少傑眯了眼睛威脅着開口。
司徒長風一臉的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緊張的安少傑,又看了一眼手裡的針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那雙桃花眼中閃過一抹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戲謔的勾起脣角,他裝作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我只是要給她打針啊”。
“麻煩你給她把褲子往下褪點。”司徒長風又加了一句,見自己好友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終於在這傢伙溫和的總是帶着笑意的臉上看到了崩潰的表情,這簡直是比太監讓他老婆懷孕了都驚悚啊。
安少傑眼裡已經露出了殺人的目光,寶寶現在可是什麼也沒穿,一掀被子人家姑娘裡面光着,讓一個大老爺們看了,對這姑娘多麼不好啊。
(大哥,您剛纔看的時候怎麼不這麼想???您不僅看了,您還摸了咋不說對姑娘不好呢?)
“打點滴!”。
不容拒絕的看着司徒長風,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司徒長風一陣頭皮發麻,司徒長風,悲憤的錘了錘自己的胸膛:“我沒帶點滴,你讓我怎麼打?”。
“下樓去買!”安少傑堅持。
“可是現在外面下着大暴雨!”司徒長風狂吼。
“所以讓你去買,現在,立刻,馬上,我想現在會有很多人喜歡一夜成名的”說到一夜成名的時候,安少傑忽然笑了起來,脣角的笑容很是燦爛。
司徒長風的額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安少傑只要一露出這種笑容就代表某人就倒黴了,這可是他這個某人經過了無數次的悲慘蹂躪總結出來的,所以一見到安少傑這種笑容,無論他要求什麼,他一定要答應。
否則,就算他現在不找你的事,像是忘記了一樣。過些日子你會發現你會過的更加生不如死。
“我馬上去!”司徒長風一溜煙不見了蹤影,正如他匆匆的來時一樣又匆匆的走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待外面響起了關門的聲音,安少傑轉過頭看着昏迷的寶寶,眼裡滿是掙扎。
到底是穿還是不穿呢?
算了,反正已經看過一遍了。
安少傑從浴室裡拿出自己那件襯衫,走到牀邊,伸出他那雙顫抖的手掀開了寶寶身上的被子。
少女的身體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玉,美的驚心動魄。
那引人血脈噴張的曲、線玲瓏有致,那高高聳立的山、峰隨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往下是她略帶些肉肉的小腹,雖不是不盈一握,但那種肉肉的感覺更加刺、激男人的視覺。
下面是她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現在蜷縮在一起,那神秘的xing、感地帶因爲她側着身子而若隱若現變得更加gou/人心魄。
安少傑忽然覺得喉頭一緊,全身的熱流全都朝着小腹的方向涌去,看着自己下身明顯支起的帳篷,他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在國外有多少的bo//霸美女,其中也不乏風情萬種的美人,但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現在竟然對一個小女孩有了這麼強大的yu/望,難道是憋久了,所以纔會在看到女人的luo/體時這麼“興奮”嗎?
給寶寶穿上衣服,他已經滿身大汗,迅速的去浴室裡衝了冷水澡,這邊他前腳剛出來,後腳司徒長風渾身溼漉漉的從外面回來了。
看着司徒長風走過去之後在地板上留下的水痕,安少傑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脣角在忽然之間便揚了上去。
司徒長風只覺渾身一冷,高壯的身板一哆嗦,小聲的嘀咕道:“怎麼會覺得這麼冷呢?哦,對,我是因爲淋雨了所以纔會冷的,絕對不是因爲別的,我也沒得罪安少傑,所以肯定是因爲淋雨纔會冷”。
看着司徒長風給寶寶打上點滴,安少傑又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司徒長風留在他臥室裡的一灘水,脣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司徒長風一轉回身,看到的就是安少傑雙手環抱在胸前,慵懶的倚在門口,脣角綻放着燦爛的笑容,司徒長風臉色一變,險些哭了出來:“安大少,安大爺,安祖宗,我都聽您的話下去買藥了,您怎麼還這麼笑啊!”。
您別笑了,我看着怪滲人的啊。
這話司徒長風很是聰明的放在了心底,他要是說出來,指不定安少傑得怎麼笑呢、
“是嗎?那我房間裡的水是誰弄的?嗯?”尾音上揚,顯得有些陰陽怪氣的樣子,但是司徒長風知道,安少傑又想着什麼法子整他了。
“我馬上去擦乾淨!”司徒長風一溜煙跑到浴室裡找了一個拖布,像日本的家庭主婦一樣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着地上的水跡。
如果要是讓他爺爺知道從來沒跪過他跪過他父母的孫子,現在跪在人家家裡幫人家擦地板,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呢。
眼見地板越來越溼,安少傑顏色徒然一冷,從衣櫥裡拿出一條嶄新的浴袍扔在了司徒長風的面前:“先去洗澡把衣服換了”。
司徒長風寶貝一樣的抱起那件白色的浴袍,差點抱着安少傑的大腿痛哭了,這還是他家安大少第一次關心他啊,他好感動,看來百鍊鋼終於變成繞指柔。
感謝嫩草,感謝幼苗。
司徒長風捧着浴袍感激的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寶寶,心裡完全把寶寶當成了救苦救世的觀世音菩薩,這麼多年了,終於出現一個人能收了這個爲禍人間的大魔頭了。
上天保佑。
安少傑一腳踹在了司徒長風的屁股上:“趕緊滾進去洗澡!”。
那是他公司的藝人,他憑什麼“戀戀不捨”的看着。
說不上來心中的那股煩躁是爲何,斜看了一眼寶寶,安少傑覺得心裡更加煩躁了,索性離開臥室去了客廳,倒了一杯紅酒,仰起頭,一飲而盡。
司徒長風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了放在洗手檯上的白色的蕾絲內衣,忽然想到剛纔爲什麼安少傑奇怪的反應,他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會意的笑容。
怪不得他不讓他掀被子,原來被子裡面有乾坤啊。
但是……這這這條裙子上的血怎麼回事兒????
難道?難道?難道……安少傑化身爲狼不顧小幼苗發着高燒應把人家就地正法,然後因爲過於激烈的運動,導致已經生病的小幼苗暈倒了?
(大哥,您想象力真豐富)
洗完澡,司徒長風把屋子裡的水擦乾之後,一直用控訴的眼神看着安少傑,安少傑斜瞥了他一眼,勾了勾脣角道:“別用這種眼光看我,否則我還以爲你愛上我了呢”。
“我下輩子就算是變成女人也不會愛上你,你這人太恐怖了,也只有毫無心機的小幼苗才能被你吃的死死的”。他要是女人他絕對是不會愛上這種男人的,忒腹黑,忒小氣了。
“恐怖?”安少傑撥了撥額前的發,琥珀色的眸子裡閃着危險的光芒。
司徒長風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刻諂媚的笑着說道:“怎麼會恐怖呢,我的意思是你太優秀了,一般女人配不上你啊絕對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司徒長風就差舉手發誓了,他怎麼說話就不經過大腦思考呢,還是說他最近沒被虐,嘴癢癢了 ?
“我先去睡了,你晚上就辛苦一點,照顧路寶寶吧。”安少傑說着,已經起身,在司徒長風哀怨的目光下走進自己臥室旁邊的客房。
現在,司徒長風才知道躺在裡面的那個小幼苗叫路寶寶,聽起來還真的像個小娃娃,哀怨歸哀怨,現在那姑娘高燒不退,他可不敢怠慢,他還等着這姑娘趕緊好起來,他真的真的很想看看安少傑別的表情。
司徒長風一直守在牀前,忙前忙後,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路寶寶的男朋友呢。
而安少傑卻一直躺在牀上難以入睡,只要他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的就是寶寶蒼白的面容以及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外面的雨還在下着,敲打在窗戶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安少傑翻了個身,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有些煩躁的坐起身來,抓了抓自己亞麻色的短髮,從牀上下來,走向隔壁的臥室。
臥室的門虛掩着,從裡面透出一抹亮光,他透過那道縫隙往裡看去,司徒長風正在給寶寶換藥水。
司徒長風的身體遮擋住了寶寶的面容,安少傑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剛要推門而入,忽然覺得今天的自己很是反常。
握着的手停頓了一下終是放開,轉身去了客廳,在黑暗中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喝着紅酒。
經過暴風雨的洗禮,第二天的天氣格外晴朗,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牀前,寶寶睜開了她那雙帶着水霧的眸子,半眯着,帶着一絲憨態卻可愛的不行。
揉了揉眼睛,看着這間色彩明顯屬於男性的冷色調房間,她的思緒才拉回來一點點,昨天她好像是去了安少傑的家裡,然後……然後她去洗澡……再然後,暈了。
對,就是暈了。寶寶一拍腦袋,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忽然又感覺有點不對勁,她暈倒的時候貌似是光着的吧,但她怎麼會在牀上??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身上屬於男性的寬大襯衫,寶寶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正在衛生間裡洗漱的司徒長風聽到寶寶的叫聲,就從衛生間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臉上還帶着剛剛打上的洗面奶。
這個男人不是安少傑?
“你哪裡不舒服?”司徒長風彎下身子關心的看着寶寶。
“流/氓!”寶寶叫了一聲,伸出無影腳在司徒長風的肚子上踹了一腳,生了一夜的病,她力氣並不大,這種力度對司徒長風來說就是撓癢癢,他也不在意,反而更加熱情了。
“寶寶,我不是流氓,我是司徒長風,你可以叫我長風。”司徒長風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儘可能的平和一些,生怕嚇到這個小幼苗,殊不知他這幅笑容配上他滿臉的白色洗面奶,就像是怪物一樣嚇人。
聽到這屋的動靜,安少傑晃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揉了揉宿醉後疼痛的腦袋,他看着一臉驚恐的寶寶,隱在眼鏡底下的琥珀色雙眸微眯了起來。
走到牀邊,他一臉溫柔的問着寶寶:“身體好些了沒有?”。
他的聲音太過於溫柔,溫熱的氣息撲在寶寶的臉上,帶着好聞的清爽薄荷味。寶寶小臉一紅,看着那個斯文俊美的男人,她的心不知爲何砰砰的劇烈撞擊起來。
紅着一張小臉,她搖了搖頭:“好多了,我已經沒事了,謝謝總經理”。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寶寶擰眉問:“我的衣服……”。
“既然沒事,今天就開始實行減肥計劃!”安少傑毫無溫度的聲音打斷寶寶的話,他雙手環抱在向前,居高臨下的命令着寶寶。
“啊……?”寶寶張大了小嘴,可憐兮兮的看着安少傑:“人家還在生病,可不可以多吃一點點呢?”。
安少傑脣角的笑容越來越溫柔了。
有戲?寶寶雙眸一彎,露出自己潔白的八顆牙齒。
“不行!”安少傑溫柔的聲音中帶着不容拒絕,他笑着,露出他潔白整齊簡直可以去做牙膏廣告的牙齒。可是現在看在寶寶的眼裡,他那口白牙忽然變成四顆尖利的獠牙,猙獰的笑看着她。
寶寶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低着頭,嘟囔道:“可是我沒有衣……”。
“我忽然想起今天還有事情,還是從明天開始執行吧!”寶寶的話再一次被打斷,安少傑慌張的轉過身往外走去,他腳步極快,就像是後面追了洪水猛獸一樣,轉眼間就已經消失在了臥室裡。
司徒長風無聲的張大嘴巴哈哈大笑着,安少傑啊安少傑 ,你也有今天!想到安少傑臉上露出的慌張,司徒長風比中了五百萬大獎好要高興,想到寶寶是始作俑者,司徒長風的眼睛就差沒粘到寶寶身上了。
被他熱切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寶寶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了司徒長風一眼,悶聲道:“安少傑怎麼還收留神經病”。
她雖是小聲嘀咕,卻還是被耳尖的司徒長風聽到了, 他滿頭黑線的看着已經 躺下閉眼裝睡的寶寶,心裡委屈的要死,他昨天一夜沒睡就爲了照顧她,她倒好,病好了之後不僅不感恩知報,竟然還說他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