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是住店還是稍作休息?”一名小二打扮的人從酒樓內走了出來,看着葉尊問道。
葉尊說道;“住店,給我找一個位置比較好的房間。”
“呵呵,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公子,我們這裡就剩下最後一間房了,而且四周視線空曠,你請跟我來。”說着,店小二在葉尊的前面帶路,葉尊跟着他穿過了幾座建築羣,來到一處足有四五層之高的樓房前方。
不一會兒,店小二帶着葉尊來到了第三層,從這裡看去,四周景緻一覽無遺,在左邊方向,是一處高達千米的懸崖,店小二對着葉尊說道;“公子,這就是你的房間了,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叫我。”
“好,你下去吧。”葉尊推開房門,裡面的陳設很齊全,除了主臥室以外,還有一間靜修所用的密室,葉尊來到窗臺,從懸崖邊上望去,下方人羣如同螞蟻一樣。
葉尊暫時就在帝都酒樓住了下來,等待着帝脈之戰的來臨。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了,在帝都酒樓內住滿了前來觀看帝脈之戰又或是參加帝脈之戰的武修,僅僅兩天,葉尊就見到了許多厲害的人物,他們來自無疆域各處,或桀驁不馴,或城府內斂,而且,這還只是參加帝脈之戰的一小部分,真正厲害的人物還沒有出現。
這兩天時間,葉尊除了在酒樓後方一處竹林中練劍,基本上哪也沒去,劍之奧義和死亡奧義結合,這套劍法始終沒有參悟出來,這讓葉尊多少有些着急,以他眼下的實力只能勉勉強強應付得了天皇境之人,真正動起手來,葉尊毫無勝算。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喲,自悟劍法,了不得,了不得,不過這臨時抱佛腳是不是晚了點。”葉尊的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個醉醺醺的老者,他背靠着在竹竿上,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彷彿隨時都會摔倒一樣。
葉尊停止練劍,轉過身來看着這老者,此人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他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前輩,這難道有什麼不行嗎?”葉尊收起寶劍,淡淡地笑道。
老者那彷彿是睡眼朦朧的目光盯着葉尊;“小子,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哦,不知前輩需要什麼?”葉尊依舊笑道。
“什麼也不需要,看你順眼,小子,要不要我幫你?”老者眯着眼睛搖搖晃晃地道。
“多謝前輩好意,不過我想不用了,不出幾日,此劍法必成。”說完這話,葉尊徑直離開了竹林,老者看着的他背影,眼中猛然閃過一道精光,剛纔那醉醺醺的樣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測如淵般的浩瀚氣息。
“呵呵,真夠自信的,也罷,就再觀察你幾天。”說着,老者的身影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葉尊回到房間後,倒也沒有去多想剛纔那老者,收斂心神,進入到了靜悟之中。
傍晚來臨,整個趙帝城燈火通亮,如同白晝,儘管夜晚,趙帝城依舊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帝都酒樓,算得上比較安靜,不過就在這安靜的氣氛中,一道房門猛然被人踹開,y一個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
靜修室內,葉尊聽見這聲音,眉頭一皺,一掠而出來到臥室中,旋即,一股難聞地味道瀰漫在空氣內,葉尊眉頭皺了下,看着躺在他牀上的一道黑影,遽然間,葉尊的臉色變得鐵青,這不知是哪裡出現的傢伙竟然在他的牀上吐了。
……
一夜無話,這一夜,葉尊是在房間外面的走道上度過的,沒辦法,牀被人佔了不說,還吐在了上面,屋裡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
第二天,葉尊的房門被人從裡面躡手躡腳打開,一個虎頭虎腦的傢伙探頭探腦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可能是發現沒有人,這傢伙竟然還懶散的伸了個懶腰。
“醒了,睡得可舒服?”
猛然間,虎頭虎腦的青年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急忙朝後望去,在他後方的一根柱子旁,一名青年雙手抱胸,靠在上面,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呵呵!兄弟,早啊。”青年訕訕一笑,準備離去。
“慢着,佔了我的牀,還吐了一地,就想這麼走了?”葉尊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來,青年尷尬的轉過身來,咧嘴一笑;“兄弟,這真不能怨我,平日裡我酒量很好的,不知道昨晚那幾個傢伙給我喝的是什麼酒,竟然連我都給幹翻了,別生氣,我給你收拾收拾,咱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你也別把這事說出去。”
說着,青年一下子就溜進了房間中,不一會兒出來後,葉尊的房間果真整整齊齊的,空氣中也沒有了那種難聞的異味。
“嘿嘿!這個……兄弟,爲表歉意,我請客,咱兩也算是不吐不相識,下去喝兩杯,等下我介紹一個美女給你認識。”青年看着葉尊,旋即,也沒管葉尊答應不答應,拉着葉尊就朝着樓下走去。
葉尊被這種自來熟搞得有些無語,不過這虎頭虎腦的青年雖然讓他憋了一晚的火,可葉尊還真對他發不起來,這傢伙一看就是那種傻乎乎沒什麼心計的人。
“兄弟,我叫皇苟,你叫什麼?”下樓的途中,青年對着葉尊咧嘴一笑。
“黃狗!”葉尊被這話逗笑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名字,我叫葉尊。”
看見葉尊這樣子,青年立即想到了什麼,頓時急道;“不是黃狗,是皇苟,他孃的,也不知道我老爹怎麼給我取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算了,不說了,走,喝酒去。”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酒樓大堂中,在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店小二上好酒後,皇苟頓時對着葉尊舉起酒杯:“嘿嘿!葉尊,來,幹,我爲昨晚的事情道歉,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能把這事傳出去,不然我皇苟的臉還往哪放啊,怎麼說咱也是極土最牛逼的人物,要是讓極土那般傢伙知道了還不得笑死我。”
聽見這話,葉尊看着他,道;“道歉是假,讓我閉嘴纔是真吧。”
“嘿嘿!怎麼會了,咱兩可是朋友,你可得講點義氣,千萬不能把這事說出去,不然我這臉就丟大了。”皇苟苦着一張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