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破曉峰所產生的震動,葉尊沒有去理會,以他眼下的戰鬥力,有佩劍在手的情況下,外門弟子當中,除非是劍者九重天巔峰的少年高手,不然很少有人能夠危險到他。
葉尊還是一如既往的練劍、做着雜役弟子的事情。
不過自從戰敗了白管三人後,不管是葉尊走到哪裡,很對人看他的目光都帶着一絲畏懼,不再像以前那樣藐視了。
唰唰唰唰!
懸崖邊上,葉尊在練劍,練習的是紫薇劍法第七式霞光滿天。
葉尊一劍揮出去,六七道勁道在寶劍上游走不定,而脫離寶劍後,這六七道勁道如脫繮的野馬一樣射向四面八方,響起嗖嗖嗖的破空聲。
“還差三道勁道紫薇劍法第七式我就修煉到大成境界了。”
葉尊心中暗忖道。
沒有停止下來,葉尊繼續練劍,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不過紫薇劍法第七式葉尊沒有多少突破,只是劍法更加精進了一些,葉尊停下手來,開始修煉拔劍術,此時葉尊的拔劍術和一個月前相比,進步着實恐怖。
一個月前,葉尊的拔劍術,還能看到他拔劍的影子,也能聽見拔劍時寶劍出鞘的劍吟聲,但是此刻,無聲無息間,葉尊的寶劍出鞘的那一刻,在去看一眼的話他的寶劍已經回鞘了,這種情況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好似葉尊剛纔根本就沒有拔劍一樣,但實實在在的,葉尊的劍剛纔出鞘了,只不過他的動作太快,肉眼跟不上而已,葉尊這般整個過程形如流水,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但對此,葉尊沒有停止下來,和當初他見過那名內門弟子的拔劍術相比,葉尊覺得他的拔劍術還要差對方一些。
拔劍,出劍,回鞘。
葉尊站在懸崖邊上,手中不停的重複着三個動作,動作流暢,拔劍,出劍,回鞘毫無聲響發出。
以前,葉尊沒有修煉天賦,但他勝在刻苦,不過刻苦雖然能成功,不過一般都是大器晚成,說不定等你幾十歲的時候實力就會突然突飛猛進,一步步成爲強者,但以往的葉尊等不到那個時候,爲了韓曉雨,葉尊每天都在逼迫自己去努力進步,雖然這樣沒有得到什麼有效的成果,但卻造就了葉尊驚人的毅力。
眼下武學天賦驚人,葉尊更加努力,一個簡單的拔劍術,三個枯燥乏味的動作,葉尊都能修煉上一天,眼中沒有絲毫的煩躁感。
當然,夜晚來臨,葉尊也沒有忘記去參悟腦海中那篇無名劍道精髓,不過自從參悟出一個字後,葉尊再去參悟哪一篇無名劍道精髓一點效果都沒有,面對這種情況,葉尊覺得是自己對一開始參悟出得那個字還沒有徹底吃透,只有把這一個字徹底吃透了,才能深一步去參悟。
所以,葉尊這些時日以來都在努力去參悟哪一個字,這樣做並不是沒有效果,葉尊對劍法方面的理解更加清晰明瞭。往往都能舉一反三,使得他的劍法進步很快。
三天過去,葉尊的紫薇劍法第七式大成了。
而葉尊的拔劍術也更加出奇的快,雖然還達不到葉尊滿意的效果,但也不遠了。
至於靈氣方面的修煉,葉尊沒有多少進步,還在劍者七重天巔峰打轉,這樣的情況,葉尊也沒有着急,他知道劍者七重天和劍者八重天是一道坎,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邁過去的,這不是說要時間的積累,也不是要靈氣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而是在於劍法。
不錯,想要突破到劍者八重天,自身的劍法必須不低,劍法不低,也就代表着劍道不低,這也是很多劍者七重天的武者很難越級戰勝劍者八重天武者的原因所在。
劍者八重天的武者不止丹田內的靈氣質量要強於劍者七重天的武者,他們對劍法的領悟更是劍者七重天的武者不可比的。
不過在葉尊一門心思練劍的時候,有人卻是對他發出了挑戰,挑戰之人是外門弟子黃武,此人的實力比白管強大,已經達到了劍者九重天中期境界,而且黃武在外門弟子當中還有着快劍黃武的稱號。
面對黃武的挑戰,葉尊沒有意外,他戰敗白管三人後,就一直在等外門弟子的動作,他這個雜役弟子戰敗三名外門弟子,這無疑打了外門弟子的臉面,雖然在這個強者爲尊的世界裡,實力強大就是臉面,但在很多外門弟子眼中,他們的實力就是比葉尊強。
“也好,黃武的實力不低,正好可以檢驗一下我近日的成果。”
聽到黃武的挑戰,葉尊並沒有畏懼,黃武的挑戰是在三日後破曉峰的演武場上,那個地方,平時都是外門弟子修煉劍法所用之地,當然也可以用來比試,像這樣的演武場,紫薇宗其餘的八座山峰都有。
緩緩三日一晃即過。
第三天的時候,葉尊走出了茅草屋,向着破曉峰的演武場走去。
這三日,外門弟子快劍黃武挑戰雜役弟子葉尊的事情在破曉峰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雖說葉尊戰敗了白管等三名外門弟子,但白管和黃武相比,着實算不得什麼,但三名外門弟子在聯手的情況下還敗在了葉尊的手中,可見葉尊也不一般。
不過黃武可不是白管之流可比的,對於他對葉尊發出挑戰,一些人意外之餘也是一笑置之,暗歎這雜役弟子要倒黴了,黃武這是在爲外門弟子討回臉面,就算是以強欺弱,也只能怪對方實力不行。
武道的世界就是如此,強者爲尊,我比你強大你就該受到壓榨,這個世界沒有公平一說,哪怕是黃武以外門弟子的身份去挑戰一個雜役弟子,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
“嘿嘿!這雜役弟子葉尊該倒黴了。”
演武場上,此刻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外門弟子,也有雜役弟子在其中,鬧哄哄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這可不一定,黃武在三日前就對那葉尊發出挑戰,不過這三天來,葉尊居然沒有應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不來的話到還好,少去一頓皮肉之苦。”
“也是,不過就算他不來,他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黃武自會去找他算賬。”
在演武場的中央位置,有着一個高五米、寬二十米的比試臺,此刻,比試臺上站着一名臉色陰厲的少年,少年的背後揹着一柄長劍,眼眸中閃動着點點冷光,讓很多望向他的雜役弟子都感覺眼睛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