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索爾那裡拿到了精神力藥劑的配方,可惜的是單單拿到配方也沒用,她自己無法煉製,就不能切身的感應藥劑煉製過程中發生的變化,就無法確定哪裡是和丹藥不同的,需要如何改進。
還是先提升她的煉藥水平以及修爲吧,於是之後沐音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煉和學習當中,除了偶爾去找到當初帶她來的那個商隊擺脫他們捎一些東西給貧民窟的那些家人,其他時候都很少出去。
每天不是修煉就是在煉藥,鍊金,在基礎的學習了之後沐音察覺到了藥劑和丹藥之間的差別,那就是提取純度的上面。
丹藥在煉製的時候,是將投入丹爐的藥材練到融化,然後以神識和特殊的法門將其中不需要的成分和雜質剔除,然後再將剩下純粹的藥液融合,配合丹訣讓他們徹底發生化學反應,最終成丹。
而且,丹藥還要注意的一點就是主藥輔藥之間的互相融合,可能是需要先融合其中兩種在融合其他的兩種混合,這個都是在丹爐內由神識控制的,一旦錯誤就會失敗。
至於藥劑,是在煉製之前將需要的魔藥部分切好,取出需要的數量,然後加入純水中熬煮,煉製的時候將自身的魔力注入其中將魔藥的溶解,魔藥都是有順序的,而它的融合也是按照這個順序來的。
這樣的結果就是,首先,魔藥的處理不夠徹底,雖然是切出來的有用部位,可是依舊有一些用不上的雜質,然後就是融合了,雖然是一樣樣加進去融合的,可是效果卻不一樣。
兩者的區別用一個數學公式打個比方吧,魔藥的公式是這樣的:3+2*4+6+2*3=23,丹藥的公式是這樣的:(3+2)*4+(6+2)*3=44,而這最後的答案就差不多是兩者藥效帶來的差別。
沐音之前因爲煉丹的關係,熬煮魔藥的時候也下意識的將雜質給去除掉了,但是事實上如今的魔藥卻是已經將那部分雜質給算進去了,她去除掉之後,分量不對,還缺少了一些成分,自然就煉製失敗了。
所以,想要改進魔藥,她需要將兩者綜合一下,有了想法自然就會付諸行動,在最初那會兒,她經常將坩堝給炸了,還被不少人嘲笑她沒有天賦還硬要學,至於嘲笑她的人,哦,都是愛慕索爾的。
不過對於這些人沐音都統統無視了,畢竟那些人的修爲又沒有她高,就算比她高可是魔法卻沒有她厲害,畢竟魔法這東西有時候也是看熟練度的,沐音幾乎將每一個魔法都刷到了瞬發的程度。
要說魔法既然依賴咒語那如何瞬發?就算念得再快也要顧忌聲調,當然不是靠快速唸咒,咒語,說白了其實是一個引子,就好像是模具一樣,是爲了讓魔力成型而存在的,當你已經將這一個魔法的形態理解的透徹之後,那麼咒語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可以做到無聲魔法,瞬發魔法,而這個就是沐音的目標,爲此她將每一個魔法都施展了千百遍不止,直到一個魔法能夠瞬發之後她纔會學習下一個,也因此大家都覺得她學得慢,不少人因此找茬。
學院是有每個年級的排行比賽的,不少索爾的愛慕者就像趁機教訓沐音,結果卻被沐音狠狠地虐了一頓,畢竟就算她會的魔法少,但是架不住她瞬發速度快啊,人家咒語還沒吟唱到一半呢,沐音好幾個魔法已經發出去了。
因此,漸漸地就沒有人再敢找她的麻煩了,如此過去了五年,沐音成功晉級成爲了高級魔法師,還改良了不少的藥劑,已經可以畢業了。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早就畢業的索爾詢問沐音。
“先回去看看,然後再去你的公國看看。”沐音說了自己的打算。
“那我陪你。”索爾就說道。
“不用,你先回去,不用陪着我。”沐音有些詭異的看着他,拒絕到,這人也是,都畢業4年了,結果就一直在這裡呆着,也不回他的公國去。
“不行,我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跟着你要是我出了意外怎麼辦?”雖然如今索爾的身體強壯了很多,可是他補得遠遠比不上流失的,因此哪怕他這些年都沒有間斷過體術的修煉,卻依舊只是1級體術,不像沐音如今都已經體術六級了。
沐音看了一眼他雖然高卻並不健碩的身體,不像西方人到更像是東方那種翩翩公子,點了點頭,“也對,好吧,那就跟着我吧,剛好我如今也已經是大藥劑師了,準備看看如何改進精神力藥劑。”
“好,那就麻煩你了。”別人不知道沐音經常炸鍋的原因,索爾卻很清楚,甚至沐音不少新改進甚至研究出來的藥劑配方都大方的給了他一份,知道沐音在這方面的天賦,也不由得有了一些期待。
他的問題如果無法解決,這一世恐怕無法在像以前那樣輕鬆的迴歸神位了,甚至於他的等級都有可能停留在魔導師階段再也無法寸進,索爾自然也着急。
但是,他卻很相信這個給他帶來生機的人,對於沐音,他一開始是感激的,因爲她的出現才喚醒了渾渾噩噩的他,可是五年多的相處,似乎又多了一些什麼其他的。
他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卻知道,他不想離她太遠,看着沐音,索爾心中有些柔軟,那是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沐音可不知道他想什麼,她正在想着這一次回去要準備什麼,嗯,肯定要帶一些東西回去,她現在可是有不少的錢,她的飯店如今可不僅僅只有學院裡那一家,還在城裡開了一家。
生意之火爆自然不用說,而且這兩年學校的歷練活動她也參加了不少,打回來的獵物、採集的魔藥、材料都能換不少錢,不過她都是製作成魔藥後再賣的,畢竟賣魔藥比賣材料價格不知道翻了幾番。
因此,沐音如今也是小富婆一個了,她也想着家鄉的那些人,雖然他們也就處了一年,沒有血緣關係,可是他們也是她認可的親人,就算他們變了,那也得等變了再說,至少她不會是先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