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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閣的辦事效率着實不凡,又是小半杯茶下去,那鑑定師已經領着一個管事趕了回來。那有些發福的管事堆着笑容言道;“閣下的噬龍魚天機閣以每條五百上品靈石收購,有多少收多少。”
這噬龍魚是不錯的煉器之物,管事這般說一來是爲了看看對方能夠拿出多少噬龍魚。二來是看看對方的真正底。能夠誅殺噬龍魚本就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若是能夠拿出大量的噬龍魚,這說明對方的手段相當的了得。
另一邊對於這個價格秦錚也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但是心中細細想了想,而後言道;“我花了我全部家當才捕殺了五百多條噬龍魚,今日就全賣了吧。”五百上品靈石對於秦錚來說也是不錯,這樣一來就小小暴富了一把,到時候置辦靈藥丹藥方便許多。
如今口袋裡的凝血丹已經不多,秦錚要做的事情,要收集的東西頗多。柴成雖然是自己路上一塊踏腳石,但是秦錚還是不認爲自己可以輕鬆的解決。天元宗底蘊豐富,在門派之中當了數百年的長老的柴逸家底也自然是豐厚無比。
比起其他門派的資源堆積不同,天元宗似乎更喜歡放養的形式。當然除了那些師傅捨得花費。想到這裡,秦錚想起了自己至今還未拜師,只是入了師門,至今師從何人還是不知。一切丹藥,法器都是需要自己去鼓弄。
價格不錯,秦錚掃了一眼芥子袋之中的情形,一共拿出五百六十七條噬龍魚,清一色的五階噬龍魚堆滿了桌子。五百六十七條噬龍魚,若是賣出之後那就足足有兩萬八千三百五十上品靈石,這些靈石可以置換些不錯的靈藥了。那管事看到這五百多的噬龍魚,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常年生長在地肺火元晶脈旁邊的噬龍魚,不僅日日吸收晶石精華,更是被地火淬鍊。這區區五階噬龍魚的肉身就算比起那七階的尋常妖獸都惶而不讓。這別說這噬龍魚肉身法器,法術難以傷害,單單這地肺之火之中就是尋常人難以進入。
雖說七階境界的強者可以進入地肺熔岩之中,但這噬龍魚強悍至極,加上地理優勢。基本上都是難以抓捕或者誅殺。
眼前這人不是千年老怪就是身懷異寶,想到此處,這管事更加的殷勤。天機閣商行雖然與那天機閣門派相互聯繫,但是這商行是獨立出來的存在,天機閣與天機閣商行是兩個獨立,卻又彼此聯繫的存在。
這管事什麼異寶沒見過在,這五百噬龍魚雖然價值不菲,但也還不至於讓其這樣。這管事看重的是這眼前這兩個鬼面具之下的資質與前途。交好一個強者比什麼都重要。管事拿着一個戒子上來,遞給秦錚言道;“這虛空戒之中是閣下的兩萬八千五百上品靈石。這虛空戒是天機閣貴賓的象徵,只要出示這戒子,這天機閣之中商品一律九折,而去可以持此戒進入天機閣下任何拍賣會。”
秦錚探視了一下,這戒子比起原來那小小芥子袋還有大上千百倍,一堆靈石放置那虛空戒之中。一想起整整數條火元晶石被這太上兜率寶焰燈給吞噬乾淨,想起這個大胃王才堪堪解開第一道封印,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有了這虛空戒之後,秦錚卻是方便了許多,但是看着那天機閣的印記和戒子造型太過顯眼。管事似乎看出了秦錚所想,而後言道;“這虛空戒之中摻雜了一絲幻形鋼,心念一動就可幻化爲自己想要的形狀,不過因爲幻形鋼加入不多,所以只能幻化戒子大小。”
秦錚聽管事一說,秦錚神年侵入戒子之中一轉,那戒子就幻化成普通的芥子戒子模樣。雖然這芥子戒子比起芥子要高級了不少,但是比起這虛空戒還是要低調不知道對少。秦錚收下虛空戒之後,便是準備離去。
“今晚天機閣將有個拍賣會,若是閣下有時間可以過來看看,有什麼靈藥,法寶看的上眼的。”管事將秦錚二人送到門口說道。
秦錚二人出來之後,那公演黃不由得嘆息道;“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秦師兄一出手,就連着虛空戒子都讓天機閣雙手奉上。這小小戒子可是價值數萬的上品靈石。不過那噬龍魚當真是極好的煉器之物,秦師兄你就這樣販賣出去?若是給那老頭子看到,定會能夠練出不弱的法器。”
聽了公演黃的話,秦錚笑了笑,而後說道;“不知道那大師居住何地?能夠讓你如此推崇,定要去拜訪一番,看看能不能請動他出手煉製法寶。”對於噬龍魚的事情,秦錚不想多提。這妖獸價值就可以看出是不可多得。
還好自己沒有出售成千上萬,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會引起什麼麻煩。公演黃也是個心智玲瓏之人,見秦錚不想多說也不多言,而後言道;“這大師住在不遠處,一般人很少前去,我也是偶然機會下才得知這麼一號人存在。”
公演黃帶着秦錚彎彎道道的來到一座稍顯破敗的院子前,一個老頭躺在院子中間,眯着眼,喝着小茶,曬着太陽。望見秦錚二人站在門口,言道;“有貴客到此,恕老夫年老體邁,不能起身遠迎。”
“在下打擾前輩清修,還望海涵。此番前來便是希望能夠請前輩幫在下煉製一宗法器。”秦錚前去恭敬的說道。秦錚看的出這老人的修爲高深莫測,修爲恐怕已經到了玉陽子那般的地步,自知不敢造次。
“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鍛。乃歐陽世家第一百二十三代傳人。”老頭一句話引起了公演黃的臉色不由的煞白,而後只見公演黃身子搖晃了一番,而後雙眼一紅,便是前去撲通的跪了下來。
“公演黃見過前輩。”公演黃咬着牙看着歐陽鍛。秦錚有些詫異的看着公演黃與歐陽鍛,不知道這二人打得是什麼主意,演的是哪齣戲。好奇的立在一旁看着二人。那歐陽鍛看着公演黃,嘆了口氣。
“歐陽家與公演家世代交好,可惜兩家不該鍛造那一宗神兵,乃至招致兩家族斷了傳承,家族之人幾乎死絕。”歐陽鍛蒼老的臉此時似乎又老了一分,而後望了一眼秦錚,便是又說道;“這就是你看中的人?”
公演黃點了點頭,而後說道;“這件事情還未定下,等時機到了再說。不過此番秦師兄與我前來便是想要前輩幫忙鍛造一宗法器,好讓師兄在門派大比之中多幾分把握。”公演黃將秦錚與柴成的事情細細的告知了歐陽鍛。
“你是說這小子有太上兜率寶焰燈?而去還催動了太上兜率火?”歐陽鍛驚訝的說道,而後眼光灼熱的看着秦錚,繼續言道;“秦姓小子,你的法器我幫你煉製了。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對你來說只是一件小事情。”
“不知道前輩有何需要?”這歐陽世家秦錚也是有所耳聞,只因爲當初這歐陽世家竟然鍛造出堪比上古神兵的法寶,才引來禍根。因爲鍛造之術及其的厲害,所以這歐陽家族便是在日後不長的世家急速的破敗,直至消失。
至於公演黃的家族,秦錚不甚瞭解。但是看公演黃與歐陽鍛的相認的戲碼來看,這公演黃昔日的家族也是個不小的世家。
“我,只要一抹太上兜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