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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一個修個屁道,好一個逆個毛天,哈哈。”柴逸修煉多年,秦錚的一句話就顯露他本質,話中一絲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有的敵人都有踏在腳下。
“想我柴逸修煉千年,不甘啊,掌門我不甘心啊。”柴逸嘶吼道,一道蒼老的身影出現在火海之上,而後對着秦錚言道;“我柴逸今日自裁於此,希望掌門給我孫兒一條活路。”柴逸跪着朝向天元山巔峰之處。
一絲絲的火焰灼燒在柴逸身上。
柴逸的這一舉動和那一句自裁的話讓底下瞬間譁然,一時間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對柴逸對柴成的寵愛還是,柴逸一介長老被秦錚這個新進弟子逼到這等地步。天元峰上的雲霧終年繚繞,白髮蒼蒼的老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而擡手望向了遠處,只見一道冷冽的銀光閃爍,而後是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那是一個有些佝僂的老嫗,手中杵着比人高了一個頭的柺杖,一步,一步的向着天元掌門走來。只聽那老嫗沙啞的聲音道來;“玉陽子,我將我寶貝孫子送到你天元宗,你看你宗門都是做了些什麼?”
“柴成的舉動乃是你孫兒與我弟子命中的一劫,而此番柴逸也是將會爲他的舉動付出代價。”玉陽子衣袖一轉直接,那雲霧撩開了一角,看見了柴逸峰的場景。此時正是那柴逸跪在太上兜率火之中被灼燒求情的場景。
“哼,若非這是你玉陽子的天元宗,我早就將這裡上上下下屠戮乾淨了。這小子就是救了我孫兒一命的秦錚吧,不錯吧。我喜歡。”桃花教主笑了笑,轉頭看着跪着的柴逸鼻中輕嗤了一聲。
天元子搖了搖頭,而後將那太上兜率火一卷盡數打會了秦錚的太上兜率寶焰燈之中,而後打了一道靈氣到秦錚的體內,將血輪壓制下去。燒了血輪的壓制,秦錚哇的吐出一口烏血,修爲直接又是掉落到了四階,而後看向半空的出塵的老人。
秦錚孤零零的站在一羣人之中,不甘與倔強的望着玉陽子。
“秦錚你可知罪?”玉陽子吐露言語,字字都如千斤巨山壓來,壓得秦錚又是吐了一口鮮血。一旁的柴逸見掌門一上來就問罪,心中一喜覺得自己與柴成可能還存着一絲的希望。而後眼光陰狠的看了秦錚一眼。
“不知道弟子何罪之有?”
“殘害同門,肆意妄爲,不尊長老。”
“我殺的都是敵人,我走的是我的道,倚老賣老,自持身份我爲何要尊敬?”
“你這是說本座冤枉於你?”
“公道自在人心。”
“你不知道你這是邪門之舉嗎?”
“何爲正?何爲邪?”
“順天而行便是正,逆行倒施就是邪。”
“哈哈,我等修士逆天而行,那麼這般說來,天下修者皆是邪道。”
秦錚每說一句話就吐一口鮮血,玉陽子的威壓太過於厲害了,修爲到了這般的人哪怕是吐露幾個字都可以講秦錚殺死,秦錚體內的固本歸元功,神海之中的藥師琉璃經,靈臺之中的神龜歸元固臺訣都是急速的運轉。
神魂越發的凝固,漸漸的趨向於圓滿,道心也是不斷的堅固。
“哈哈,實力纔是代表一切,在這裡我便是天,我便是地,我就是代表一切。”玉陽子俯視着秦錚,宛若上蒼俯視衆生一般,眼中的冷漠讓人無法忽視,一瞬間秦錚覺得自己都是小了許多,需要仰望這個高高在上的存在。
“掌門修爲通天,當然能夠手握他人生死。但是對於弟子來說,擋住弟子去路的便是敵人,既然是敵人只有徹底的消失纔會讓我安心。”秦錚沒有正面回答掌門的問題,但是這句話的含義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就算是掌門擋住去路,那麼也是敵人。
玉陽子望着秦錚,久久的沒有說話,而後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希望百年,千年之後你還能如此堅定自己的道心。修行一道本來就是變幻莫測,三千大道,速途同歸,無法就是爲了長生不朽。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
玉陽子突然變換的語氣讓秦錚與柴逸都有些不明白,只有鶴仙子一直在秦錚身邊帶着冷漠清冷的笑容不語,玉陽子什麼打算與主意鶴仙子心中清楚,別說是一座柴逸峰,就算是天元宗被秦錚燒了也不會多說。
“柴逸,你入天元宗已經七百多年了吧?”玉陽子看着柴逸說道。
“七百五十六年有餘。”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天元宗如今什麼情況你心中有數吧。”玉陽子的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落到柴逸的心海里。是啊,現在天元宗青黃不接,更是有如此之多的門派對着天元總虎視眈眈,若非兩位太上長老威懾,恐怕早早就落了血河宗的後塵了。
“柴逸知罪,但是粘在柴逸爲門派貢獻多年的份上,留柴成一條性命吧。”柴逸心中自己的情況,當時爲了救柴成,在那赤炎龍雀下吃了一招之後本就壽元不多,如今若是以自己的性命能夠保下柴成一命也是划算。
“五月後便是門派大比了。”玉陽子突然提及了五月的門派大比,柴逸愣了愣之後。追隨玉陽子多年,知道他能夠讓步這裡已經是極限了。而後面如土灰的看着玉陽子,那眼中飽含了諸多的情緒。
不甘,後悔,失望,還有一絲絲的怨恨。
“柴成你上來。”柴逸將柴成捲到了半空之中,目光慈愛的看着柴成,蒼老的收撫摸着柴成的頭髮,沒有說話,只是這樣輕輕的撫摸。而後將柴成有些凌亂的衣服撥正,將臉上的火灰逝去。
“爺爺要走了,日後沒有人保護你,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五月後的門派大比就看你自己了。你能生就是生,你若死那也是老天安排。”柴逸說道。隨後轉身看向秦錚眼中透着一絲的讚賞說道;“若是你沒死,那麼將來不可限量。”
“柴逸的債我替他還了,五月後柴逸將於你在門派大比上生死決鬥,生死由命。誰若逃遁將招來門派無窮無盡的追殺。”柴逸說道,而後再是轉頭看着柴逸峰,對着底下的弟子說道;“自今日起,柴逸峰改名柴成峰,峰主柴成。你等去留自己做主。”
一件件的事情交代完後,柴逸看着秦錚。玉陽子見秦錚將要發話,而後言道;“秦錚與柴逸的生死鬥約在此立下,期間誰也不準出手,不然休怪本座不客氣。另外若是誰敢逃遁,那麼本座定會親自出手,取你首級。柴逸,自裁吧。”
玉陽子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一絲一毫的波動,就像宣佈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生死一樣。柴逸擡頭望着那滄瀾的天,長嘯一聲,沒有說話,沒有任何的話語,一道心火由內而外的燒起。
“哈哈,想我柴逸修行千年,落得如此下場,哈哈哈哈,問世間何爲仙?哪是天?”說罷,柴逸便是化作一道清光消散於虛空之中,最後凝聚一股力量統統的注入柴成體內。
柴成雙目通紅的感受着這一切,無比怨毒的看了秦錚一眼之後轉身進入柴成峰之中。一場大戲的第一場也是由此落幕,而五個月後的門派大比也是更加讓人興奮。長老自裁,新進弟子大顯神通。
如今延續了柴逸仇恨,爲了自己活命不得不與秦錚生死相鬥的柴成。這柴逸峰的如今一幕就像是一碟開胃菜,只有五個月後的門派大比才是真正的生死鬥約,你死我活,定然相當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