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雲老後楚陌踏上歸途,他總感覺自己每走一步都有些百味雜成,因爲他不想忘記這些最初的東西,最美好的東西。他現在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他也是一個普通人,因爲比他厲害的人不計其數。
此時的他已經踏出了綠州,當他重新踏入妖宗的地盤時沒有一頭妖獸出現,好像是在刻意躲避着楚陌一般。他的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容,輕輕的擡起了手掌,瞬間白皙的掌心上出現了一道道紫光,腦海中浮動着御獸決,如同一道道梵音一樣迴盪在整個森林中。
瞬間森林中出現了一陣陣吼叫聲,遠遠望去在遠處可以看到滾滾升起來的黑煙,漸漸的沒入了天空中。整個大地都顫動了起來,而楚陌一動不動的站立在森林中,大地的顫動並沒有影響楚陌,他一副風輕雲淡的面容望着面前上萬頭的妖獸。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幾米,但是所有的妖獸全部都是四肢匐地,粗壯都喘息聲進入了楚陌的腦海中,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容,眉間的黑髮輕輕的浮動着。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色,隨後沒有多言!
所有的妖獸已經趴在了他的面前,隨後他輕輕的揮動着黑袍,瞬間所有的妖獸已經散去,這一切好像只是在眨眼之間的事情,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容,心想自己當年見了這些妖獸只能遠遠的躲開,沒有想到現在可以從容不迫的面對了,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他突然想到了綠州的兇獸之地,心想我一定會去闖的,我要去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
想的時候他的一隻腳已經邁入了沙漠中,此時黃沙漫漫有些睜不開眼睛,頓時他感覺到了一股焦烤的感覺,隨後雙手後置的行走在了黃沙中,他的臉上沒有一點兒波瀾,黃沙漫漫一個黑影出現在了黃沙中,狂風呼嘯,可是奈何不了楚陌,因爲現在的黃沙對於楚陌來說就是在撓癢。
他從容不迫的走着,突然想到了當年自己踏入這裡的時候幾乎接近死亡了,但是他活下來了。現在他又一次進入了黃沙中,但是黃沙卻奈何不了楚陌,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容。
漫天黃沙,整個空中就是呈現的一片米黃色,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沙粒進入了楚陌的黑袍中,但是沙粒都打不在楚陌的臉上,好像整個人被一層屏障擋着,有些朦朧的感覺。這個時候楚陌的神情有些無奈,心想自己都沒有發出一點兒靈氣波動,竟然已經有這樣的能力了。可見這些黃沙有多弱。
黃沙漫漫,紅日出現,此時的風突然變小了,紅日已經和黃沙在一個水平線上,給人一種長河落日圓的感覺。此時的楚陌臉上沒有一點兒波瀾,因爲他已經看到了塞城,那個鎮守在邊塞的城池,常年日久的和黃沙做伴。
塞城上旌旗輕輕的浮動着,發出了獵獵作響的聲音,因爲現在沙漠中的風停止了,整個沙漠已經處於在了一片寂靜的環境下,這個時候大漠中出現了嫋嫋的青煙,在紅日的稱託下給人一種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的感覺。他的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容,隨後目光落在了塞城上。
突然他整個人跪在了地上,然後雙手有些抽搐的吼道:“恩人,恩人回來了!”
當楚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因爲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成了他們這些人的恩人。這個時候塞城的城門開了,積累了幾十年的黃沙牆瞬間塔防了,這個時候一個天武境初期的將軍走出來,整個人有些神采奕奕。
他已經來到了塞城的周圍,因爲長年的黃沙累積整個城牆已經成了黃沙堆成的城牆,在一抹紅光的照射下有些淒涼。
他就算是輕輕的走一步,在靈氣的涌動下也有幾裡的距離,當年他走了一個月,如今他只是走了一天。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心想自己看到是自己厲害了,不然也不會無動於衷的就來到了塞城中,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苦笑!
守將神情肅穆的注視着楚陌,但是楚陌從他們的神情中看到了敬佩的神色。雖然神情肅穆,但是他們給楚陌的感覺就是他們在等人。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出現了一個將軍,他身穿金色的鎧甲,然後出現在了百丈高的城牆上,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楚陌。
中年人的臉上有些溝壑,更多的是有些蒼老臉色有些暗黑。因爲他整日都處於一種暴曬中,纔會讓他整個人的臉上有一種枯萎的感覺,他的嘴角上有一層鬍子,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整個人的面龐給楚陌的感覺有些抽搐,神情有些激動!
他乾癟的雙手輕輕的拍着楚陌的肩膀,然後直接跪在了楚陌的面前,身後的將士們同樣是跪在了楚陌的面前。異口同聲的吼道:“恩人,恩人……”
黃沙已停,他們的聲音有些豪情壯志,因爲在這沙漠中更加的有些豪情壯志,這個時候楚陌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後武者無奈的說道:“你們搞錯了吧,我怎麼會是你們的恩人!”
“四十年前塞城被一頭妖獸攻擊,是少俠你仗劍行俠救的我們啊。我當年只不過是一個千夫長,當然你不記的我,老將軍已經離開了!”說道這裡的時候他有些哽咽,因爲將軍也有落淚的時候,他們爲的是大義。此時楚陌的臉上露出了呵呵的面容,因爲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隨後輕聲的喃呢道:“諸位快快請起。”
他們這些人不知道楚陌現在是何等的地位,還是用當年的禮數招待了一番楚陌。楚陌在這中間已經想起來了,時候劍靈宗還在,自己不過是玉清宗主的嫡傳弟子,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苦澀的面容,心想往事早已經成了雲煙。
頷首的點點頭感受着自己的人生,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他是一個強者,強者的眼淚是爲弱者流的,不是爲自己,隨後他已經告辭了將軍。隨後向中部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