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啊,說你胖還給我喘上了。”
“商道友,這是十種玄級靈種,每種靈酒你也都給我來上一千葫,咱今天也豪氣一回。”
“我身上就這些種子,你給看看這些能換你多少葫酒。”
一些見到虎頭長刀修士臉上的得瑟,差點沒踹他一臉,也有修士馬上就是從身上拿出了種子幼苗要和商天機兌換。
這不知諸多修士被商天機給鼓動了,而是種子幼苗不是成熟的靈藥,對他們來說實在不算什麼,他們要是想找,在獵場中就能找到不少,用來兌換一些可以滿足口舌之慾的靈酒,的確是一個不錯選擇。
“大家別急,靈酒我有的是,咱們慢慢來,不過咱們先說好了,靈種幼苗要是重複了也行,但價格咱們得減少一些。”商天機看桌諸多修士拿出來的諸多種子幼苗,臉上笑出花來,將它們種到神藥園中,用不了幾年,能升值成百上千倍。
“什麼,靈種重複要減價。”
“商道友,先給我換,能換多少換換多少,誰都別跟我搶啊,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跟我急,有本事你急一個給我看看。”
商天機這不說減價還好,一說減價,諸多修士直接急了,涌動得更加厲害了,甚至一些還在猶豫是不是要跟商天機兌換靈酒的修士,馬山就將靈種從身上拿了出來。
“諸位道友,靈酒畢竟只是能滿足口舌之慾,喝多了還傷身,而我手中的寶物卻是可以在關鍵時刻保命啊,你們過來看看唄,就算是不不買,過來瞧一眼也不虧啊。”
錢不苟看商天機靈酒兌換得火熱,甚至是金梅乾的賭盤也是有入賬了,而他的攤位除了被個別的修士瞥過幾眼之外,依然是門可羅雀,頓時受到暴擊,淚流滿面。
都是擺攤,而且大家還是一起從外面進來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還讓不讓人活了。
“商道友,要不我們再來賭一把唄。”半個時辰後,金梅乾看着諸多修士換到靈酒,心滿意足的離開,攤前由此變得空蕩蕩的商天機,湊了過來。
“賭,怎麼賭,賭誰是本屆武會的狀元?”商天機笑道。
“賭武會冠軍那太不刺激了,我們賭武會狀元的最終積分,你給出一個大概的數字,只要你猜對了,那就算我輸。”金梅乾一看商天機好像是有要和他賭的意思了,身上的肉浪都是由於激動而浪了幾浪。
熱門狀元人選就那麼幾個人,再結合一些情報,加上仔細分析,有很大的可能會將武會狀元猜出來,所以金梅乾不賭狀元,只賭幾分,因爲賭狀元容易輸,他先前和其他諸多修士賭的也是積分。
只要商天機同意賭博積分,金梅乾相信憑他十賭九不輸的運氣,他和商天機的賭局一定穩贏不輸。
“猜積分,這誰能猜得出來,要猜你猜。”商天機罷手,他也就是逗逗金梅乾,原本就沒有打算和金梅乾賭,更別說是賭沒有一點確定性的積分。
“要是積分不行,賭狀元也行。”金梅乾咬咬牙,好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做出了某個艱難的決定。
“商道友,跟他賭了,就賭你自己是狀元,有我的幫助,你要拿下冠軍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絕對讓他連褲衩都輸給你。”錢不苟見金梅乾提起了狀元,馬上就是貼了上來,開始蠱惑。
“滾,剛纔要攪我生意,現在你跟我裝得像個沒事人似的,還要不要臉了。”商天機沒有給錢不苟好臉色,這死胖子剛纔給他擡槓就不說,現在又要蠱惑他去爭狀元,實在是沒安好心。
“商道友,你要是這樣說話的話,那就有點傷人心了,甚至可以說是說是過河拆橋了,我剛纔那是攪你生意嗎,我那是和你一唱一和,要是沒有我的配合,你豈能是能這麼快就將酒壯英雄膽這樣忽悠人的話順理成章的說出來,要是沒有這句話忽悠,你剛纔的生意有豈能有那麼火爆。”
錢不苟言語之中帶着毫不掩飾的委屈之意,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一樣,都快趕上六月飛雪了,極爲不要臉。
“這麼說的話,我還得謝謝你嘍。”商天機被錢不苟的不要臉氣笑了。
“謝謝就不用了,身爲小弟,爲大哥分憂,那是份內之事,就像是我現在要爲你爭奪狀元,當然,你要是實在想從身上拿出一些寶物來獎勵給我,我也是不敢拒絕的。”錢不苟還真就順着杆子往上爬,你假裝給他個臉,他還真兜下來了。
“我算是再次見識到什麼叫做銅牆鐵壁了。”商天機對於錢不苟的厚臉皮算是有點無可奈何了,因爲就臉皮功夫來講,錢不苟現在的境界已經是遠遠的超過他了。
“和你比起來,我還得練練,你看我們現在就收攤,直接出發,爭取早日將狀元拿下來。”錢不苟臉上露出自愧不如的神情道。
“想慫恿我去爭奪狀元,你就死了這條心,我對狀元根本就是不感興趣。”商天機道。
“就算是不當狀元,但獵場中有那麼多的古老異種,要是不乘機捉拿幾種的話,那簡直就是最大的敗家啊。”錢不苟一看短時間之內要慫恿商天機去爭狀元是有點不可能了,直接改變策略,要讓商天機先動起來再說,只要商天機動起來,他就有可能是下手有機會。
“整個獵場差不多是有小半個東域大,就算這裡面是有古老異種,也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再說了,我要是想要古老異種,開除條件,坐等別人上門交換就可以,又何必費那個力氣親自去找呢。”商天機道。
而且商天機後面還有話沒講出來,用不了多久整個獵場秘境都是他囊中之物,不說是古老異種了,獵場有什麼就都是他的,要什麼不急這一時半會。
“宗子,那小子看樣子估計是打算將攤位擺在狀元榜前不走了,我們現在怎麼辦?”有暗中注意着商天機,見到商天機一坐下就是一點動彈的意思都是沒有,有些着急了。
“不急,那小子一看就是不簡單,東王武會狀元,榜上留名,傳唱天下,更別說是東王寶庫中像九龍道木一樣的獎勵了,要不是有宗主三令五申在獵場中主要的目標是那小子身上的龍虎酒方,本宗子都是要忍不住去爭一爭,我就不行那小子真的是能忍住。”
那修士旁邊的宗子一臉談定,絲毫是不擔心商天機沒有什麼行動,只要商天機有所行動,那他的機會就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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