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3 逃跑
“你到底是誰!”歸元神宗宗主目光猙獰,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
風清揚的修爲,看似只有古神初期,可此時爆發的威壓,竟是無限逼近天神巔峰,且蘊含的恐怖威勢,更是輕易的將之碾壓。
這一幕落在四方數萬古神眼中,不但讓他們震撼了心神,哪怕是還未遠去的神道宗宗主,都在這拋下之下感到內心一陣悸動。
伴隨着狂暴氣息擴散的不僅是風清揚的威壓,還有那道格外刺目的七彩神光,混合着萬龍炎脈之力,將他襯托得格外偉岸。
“你到底是誰,你從哪裡來,你絕對不是南宮離的傀儡!否則的話,不可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氣息以及力量!”
“廢話怎麼那麼多。”空曠的山頂,再次傳來風清揚的冷漠之聲,此時他的面色看似平靜,實際上內心已然緊張到了極點。
他的威壓,並不是本身,而是將之前還未來得及徹底消散的萬龍炎脈之力的假象,且其中還蘊含着那一絲淡淡的鳳凰氣息。
正是這氣息的擴散,才使得歸元神宗宗主受到心靈上的重創,可畢竟這不是他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撐得太久。
而若是此時歸元神宗上前碾壓,亦或者說隨意走出一尊天神,都可以輕易的將他打爆,他的狀況,只能說是強弩之末、。
隨着這句話的出現,四周剎那間陷入了一種絕對的安靜,這種霸道以及捨我其誰,讓他們一時間還來不及反應,似乎這一幕不該出現在天地中似的,平淡的聲浪擴散而出,使得吹過的狂風都剎那消失不見。
“語出而天地變,這不是融入,而是號令,他身上有一種常年位居上位的天然霸氣,且流轉的七彩神光,分明就是大虞神朝的戰將之體,他……到底是誰,又怎麼會出現在我朱雀神國?”
神道宗宗主疾馳而來,他眼睜睜的看着風清揚語出而震動了歸元神宗宗主,更是看到了對方嘴角噴血以及那種登峰造極的霸道冷漠,他知道,朱雀神國,要變天了!
冷漠的掃視四周,風清揚閉上了雙眼,藉助此時所留下的餘威,心頭悄然調動身上不曾消散的炎脈之力。
“吾以鳳凰之靈,號令炎脈之力,遁!”他神識在之前對敵朱雀神王之時,便佈滿了四方天地,這裡,幾乎成爲了絕殺之地,這絕殺,是針對他。
可他內心也明白,此時是他的造勢之機,踩着天神巔峰的聲望爬上去,或許會給他造成不少的麻煩,可同樣的,也能間接得到不少好處。
隨着這句呢喃之聲的逐漸擴散,風清揚目光睜開,他身體已經在這號令之下,完全融入了炎脈,看着前方神色不一的歸元神宗宗主以及四方的數萬古神,驀然道:“我叫風清揚!”
“風清揚!”
“風清揚是誰?”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們的問題,原本盤膝坐在前方的風清揚,渾身已然消散,看起來是崩潰,實際上是隨着炎脈的收縮而緊隨其後進入。
他明白,自己的強勢或許能夠瞞住這裡在場的數萬古神,但對於這兩尊幾乎要突破神王的天神巔峰宗主,只怕是只能是暫時的。
時間拖得越久,對他也就越加不利,而且他也相信,即便是對方明白了自己的緩兵之計,但他們也不會大張旗鼓的討伐追殺自己,頂多就是他們本人暗自追殺。
畢竟,若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一尊古神初期修爲的人中,被嚇得如此屁滾你尿流,血流一地的話,恐怕整個朱雀神國乃至於九離神朝,都要爲之嘲笑。
不聲不響,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仇兩尊天神巔峰,且隨時都要突破神王的敵人,風清揚也顯得有些無奈,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或許這種生死的追殺,纔是他想要的吧。
此刻的他,渾身火焰瀰漫,而他的神色,在黯淡的火焰照射下,顯得無比的萎靡,雖說之前是借用了胸口鳳凰印記的力量,但他神魂終究得到了消磨,若是在不即使逃走的話,恐怕只消片刻,就要身死當場。
四方炎脈之力,不斷的隨着鳳凰印記的閃爍而融入其中,恐怖的熱浪蒸騰,卻又不曾傷到他一絲一毫,而且在融入身體本源之後,他更是感到了一種沁人心脾的滋潤傳來,不停的煉化着全身每一處血肉。
這感覺似乎不錯,風清揚心頭暗道,鳳凰印記雖說在他身上,可又有種獨立的感覺,就好比此時吸收的炎脈之力,並不是他的,只不過在某些時刻,他能夠調動而已。
略微沉吟,他打消了心頭的古怪,隨着炎脈的流動,他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但想來還在朱雀神國以內,雖說神國只是無上神界最弱的國家,但其掌控的底盤,卻是足以媲美無數修真星,地廣無邊,廣袤無垠。
“天神巔峰的宗主,只差一步就可突破神王,神界的古怪,與之修真界進入靈界來說相差甚遠,這裡的修爲衡量似乎平均都要高於整個洞府世界的生靈。 ”風清揚陷入了沉思,按照自己本源記憶來說的話,此時的他,修爲只是祖僵初期,或許恰好對應無上神界的古神初期。
“那麼,我之後的修爲該如何突破,到底該怎樣修煉?”風清揚低聲呢喃,靈界的功法只能讓他修煉到祖僵巔峰,想要再進一步的話,只能重新找到一個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
可他本身是殭屍,而且他所知道的殭屍最巔峰存在,也就是現在神道宗的盤古,亦或者說,短短時日便在他耳邊不停出現的幾個字--大虞神朝。
想到此處,風清揚眸子當中忽然爆閃着精芒,璀璨無邊,此時的當務之急,便是前往神道宗找到盤古。
雖說不是討要他的修煉功法,但至少也能給自己一個提示,否則的話,那自己的修爲豈不是就要止步於此?
“盤古,你還是當年在四大真界幻化的他嗎?”看着四方不停流動的炎脈,風清揚呢喃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