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就在櫻花道,是京城花酒界的高檔場所,看上去是個大宅院,門口是護院而不是姐兒,只是,門口掛着的雕花風燈標記着這裡真實的作用。
“少爺,您不是說,這種地方,不來了嗎?”,卓二小聲問道。
“嗯,作爲純潔正派的普通人,這裡絕對不該來,但是我們是普通人嗎?我們不僅純潔正派,而且是心繫天下的君子,身在左相府,自然也應該多關心關心民生,瞭解一下民間的疾苦,你看,那些個姐兒雖然滿面桃花喜笑顏開,可是,她們內心真正快樂嗎,她們又爲何要賣身花樓?哎,不深入瞭解一下她們的內心世界,如何對症下藥,拯救她們於水火?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們的,嘖嘖。”,卓不凡雙眼四處瞄着這些個紅粉骷髏,一邊看着有沒有眼生出色的主,一邊諄諄教導道。
“呃,是,少爺,正派人不能來,但是純潔的君子是可以來的。少爺,我也是君子,上次見到一個漂亮丫頭摔倒了,我還好心將她扶起來了呢。”,卓二認真的說到,面露聖潔之色。
“嗯,孺子可教也,記住了,我們這不叫逛花樓,而是考察!考察,記住了,考證民聲向被,明察人間疾苦。”
卓二週童聞聽此言,肅然起敬,連忙前面開路,以便卓不凡可以更好的考證,儘快的明察。
說笑歸說笑,這幾人都是熟門熟路,內院二樓正面一雅間,這是卓不凡的老地方,原本正在喝酒的一富商,早被周童趕走,特麼的,莫要耽誤了左相公子的考察大計。
好酒好菜上來,幾人先吃喝一會,那些個姐兒,整頓齊備了才能出來。
“哎呀,這不是卓少爺嗎,真的想死奴家了。”,聲如銀鈴魅惑動人,擡起頭看去,卻是清純的小家碧玉模樣,正是這天香樓的頭牌,迷死人不償命的小玉環。當然,也是卓不凡的考斯撲來票友。
小玉環款款來到卓不凡面前,歪身輕坐在一旁,可以輕鬆接觸到對方,卻又有一定距離,若即若離,明明是樓裡的姐兒,卻能玩出小情人的花樣來,這就是水平。這女子含情默默略帶羞澀,輕啓檀口,香風瀠繞,恰到好處的坐姿,將那婀娜的腰身以及翹翹的小屁股完美的展現在卓不凡面前。至於好似無意間閃出一點縫隙的胸襟,這是她的拿手好戲,將男人天性的偷窺惡趣撩撥的蠢蠢欲動。
卓不凡也是並不急色,跟這姐兒逗趣玩鬧不是一天兩天了,否則,怎會成爲考斯撲來的票友。
這個時候,卓二和周童知趣的離開,在這雅間之外,自有給隨行準備的所在,除了不會有姐兒相陪,酒菜都是齊備。
等到卓二扮出個鬼臉將門扉合攏,兩人間的氣氛開始變化。
“咦?這位姑娘是不是走錯了門,面生的緊。”,卓不凡神色訝異的問到。
小玉環是何等人也,聞聲沒有半點猶豫,四處打量一番,輕掩檀口羞到:“哎呀,真,真的走錯了,奴家多有打擾,這就出去,還請這,這位公子海涵。哎呀,真的羞死人了。”
小玉環小臉驚惶,瞬間,小臉兒羞得如同秋日的蘋果,難以掩飾的羞紅直到耳根,讓人看了頓覺可愛異常。
說着,她就連忙起身,沒成想,裙下一緊,卻是被卓不凡悄悄踩住,掙了幾下不出,卻幾乎將裙襬扯下,當即羞臊得擡不起頭來。
“姑娘莫急,既然來了,那就是緣分,不妨小飲一杯再走,你看着花好月圓,怎可辜負瞭如此良辰美景。”,卓不凡以一個壞菽粟的口氣說到。
這小女子惶急無比,卻又好似不敢大聲呼救,護着裙襬可憐巴巴的說到:“現在是正午,何來的月亮,求求你,奴家,奴家的相公就在旁廂,求求你讓我走。”
卓不凡就感覺一股熱氣由小腹升騰而起,靠,這小妮子,考斯撲來的功夫漸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哇呀呀,受不鳥哇。
閃電般伸出手,一把抓住那柔弱無骨的小手,這小女子的手居然嚇得冰涼,在手中瑟瑟抖顫,無意間指甲劃過掌心,就會讓卓不凡一陣心生漣漪,這種感覺,好不奇妙。
小玉環美目含淚,努力壓低着抖顫的嗓音哀求道:“公子,不,不,奴家的相公真的就在旁廂,他,他會聽見的。”
卓不凡心中一陣狼嚎,這天香樓小玉環,真的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也罷,多日已經未嘗香玉,今兒個,老子就再荒唐一回又有何妨。雖然這小玉環是紅牌姐兒,自己相識已久,可是陰差陽錯,還沒有跟她有過魚水之歡,今日,就將其拿下罷了。
手臂暗勁一拉,小玉環撲跌入卓不凡的懷中,事發突然,居然驚呼出聲,可是,隨即又用另一隻小手捂住了自己嘴巴,那感覺,好像真的有一位相公在一板之隔的隔壁房間似地。
哇哈哈,這滿樓都是小相公,可是,今兒個,你的相公只有我一個。
卓不凡放開了小玉環的手,卻就勢用臂膀將其抱住,這古代的服裝就是好啊,柔軟的錦緞,能夠蔽體但一旦緊挨,連體溫都擋不住。卓不凡那昂揚正被小玉環柔軟的/臀/肉壓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感覺那兒要爆炸開來。懷中,瑟瑟發抖有如獵人手中柔弱可憐的小兔兒,緊繃有如驚弓之鳥的身體,卻掩飾不住那驚人的彈性和天然的柔軟。深吸一口體香,這種香味兒絕然不同其他姐兒的那種脂粉氣,倒是有些像處子純潔的味道,也不知道這小玉環用的什麼香粉,倒是絕佳上品。
當卓不凡的手臂滑落在小玉環腰間,立刻感受到一陣控制不住的抖顫,那纖細彈滑的感覺似乎要把自己電得酥麻,一般人只知道欣賞女兒家的禁處,可是卻不知道,這一掌纖腰,纔是女兒家最能讓男人瘋狂的地方。
這小玉環估計也閱人無數了吧,居然還可以裝得跟處子一般,真的服了她了。久未嘗香的卓不凡開始了進一步的入侵,看這個架勢,今兒個真的準備在這裡就將小玉環辦了。
“別,別,會聽見的......”,那小玉環還在苦苦哀求,可是這自然只能推潑助瀾,將某人的狼性充分激發出來。只是,當卓不凡熱乎乎的大手突然出現在禁地,將小玉環電得一陣花枝亂顫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
“啊,卓少爺,你,你不是想要......”,小玉環顧不得再考斯撲來,杏目圓睜,吃驚的問到。
“你說呢......”,卓不凡眼中已經全都是慾火,雖然依然保持着理智並未急色,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按部就班,不急不緩卻攻城拔寨。
小玉環的呼吸急促起來,那讓人融化的熱量遊走在小腹,背坐在懷中的姿勢,讓對方可以輕鬆的攻佔自己前面的陣營,而下面坐着的那壞東西更是炙熱異常,直能將人的心尖融化。一聲呻吟無法控制的擠出檀口,卻又被小手捂了回去,這次,不再是考斯撲來,而是真正的瀕臨崩潰的自救。
“不,不,卓少爺,這裡,這裡不行.....,晚上,晚上來奴家廂房,好,好不好......”,這次也不是假扮的哀求,小玉環一邊努力剋制着自己的反應,一邊哀求道。
“不好!”,沖天而起的梟狼,沒有沾染了血腥,如何肯善罷甘休,卓不凡加緊了手中的動作,右掌輕輕一挑,從漢服開襟中悄然滑入,入手的滑/嫩/微涼,那比絲緞般更柔滑的感覺,讓兩人同時輕呼一聲。
卓不凡不禁心中暗贊,何人能比得上這花樓中的尤物,何人能有這些個姐兒懂得男人那點心思。
真正的高手,即便是這樣的時刻,也會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細心感受着讓人享受無比的曖昧,卓不凡正是其中高手,雖然右掌已經攻下峰巒堡,拿下朱梅兒,卻始終沒有進攻那最後的禁地。
小玉環與卓不凡若即若離,時而毫無半分力氣的掙扎兩下,使得她髮鬢微亂,衣服也因被異物侵入而敞開了領口,頸部那羊脂般的/滑/潤雪白呈現在卓不凡面前。
忽然,卓不凡愣了一愣,這個場景,突然就讓他想起了那仗劍蹙娥眉的女子來,於是,一陣似乎被淡忘了的慾望猛然騰起,絕世容顏一瞥,此生烙印難平,即便你躲在天涯海角,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得到你,征服你。
懷中的顫慄溫香,腦海中的絕世容顏,不同的感受卻是一樣的誘惑,兩種奇特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卓不凡如狼兒一般輕呼一聲,一口咬在了小玉環的脖頸上,同時,左手一路向下,勢不可擋的直攻入鱗波禁地。
“啊!”,突然一聲大叫,這小玉環居然有如丟入油鍋的蝦兒,一下彈跳起來,堅硬的額角正撞在卓不凡面門,當下一陣疼痛,讓卓不凡無法控制住小玉環的身體。小玉環掙脫出來,卻是因爲開着懷,無法跑出門去,就勢躲在了窗口邊。
“哇呀呀,哪裡走!”,卓不凡以爲小玉環考斯撲來過於投入,當下全身的慾望早已引爆,一個虎撲,再次毫無懸念的將其擠在窗邊牆角。
身下,小玉環的掙扎有如拼命,讓卓不凡既興奮又有些惱怒,當下將其牢牢控住,撩起其身後的裙襬,整個人兒就要衝壓上去。
窗外,正前方,正是內外院的門庭,此刻,正是飯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而在窗內,卓不凡將滿面倉惶的小玉環面朝牆壁擠在木板牆上,一件雖然荒唐,但在這花樓卻是平凡不過的事情就要發生,而那稍微露出半邊臉在窗口的小玉環,卻已是淚流滿面滿含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