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玄見她古靈精怪的模樣,笑了起來:“你若是想玩,我便陪你一起,你要是玩累了,我們便離開,但是你記着,不可以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明不明白?”
慕容雪點點頭。
雨竹一陣愕然,剛纔他們兩人說了些什麼嗎?自己爲什麼一個字都沒有聽懂呢?
夜傾舞看着慕容雪,嘴角微微抽搐,她還真是大膽,她的修爲在同輩人之中並不算多出衆,因爲她修習的時間並非很長,就是不知道她究竟要如何破解了?
夜傾舞轉頭看着一臉雲淡風輕的夜傾凰和帝千絕,不明白他們兩個究竟在搞些什麼,明明現在慕容雪他們很危險啊?
看着就要起步離席作證的柳青青,夜傾舞說道:“希望你能站在慕容雪的這一邊。”
柳青青腳步一頓,好笑的看向夜傾雪:“我爲什麼要站在她的這一邊,再說了,你以爲我站在她的這一邊,風家主就不會對她下手了嗎?你們真是對他了解不夠啊。”
夜傾舞一愣,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帝千絕看着夜傾舞說道:“你還不去?”
“我?我爲什麼要去?”夜傾舞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是不解。
夜傾凰:“因爲你要代表夜國啊,你若是不代表夜國上前那怎麼辦?你要讓我上去不成?所以我覺得吧,還是你上去比較好,我和阿雪長得有幾分相似,他們一眼就看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你們長的不像了?”夜傾舞一臉不服,氣鼓鼓的說道。
夜傾凰尷尬的笑了笑:“哈……這個嘛,我們以後在討論,現在你還是趕緊上前吧!”
夜傾舞雖然不滿,卻還是轉身朝大廳中央而去。
風煜看着大廳之中站出來的這七個人,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小姑娘,就算你是紫魅的徒弟又如何?她現在不在這裡,那可保不了你,不如我們就看一看,他們究竟想不想看一看那塊令牌到底長什麼模樣?”
慕容雪嗤笑一聲:“現在高興,恐怕還太早了,等一下,結果出來了,我們再論輸贏。”
風煜冷哼一聲,對着那七人說道:“有勞幾位了。”
慕容雪則是做了一揖,笑容滿面的說:“還請各位前輩手下留情啊。”
站在人羣中的夜傾舞嘴角微微抽搐,她的這句前輩,可是將自己也概括在內了,有生之年能聽到慕容雪叫自己一聲前輩,也知足了,但是恐怕會折壽啊!
雲凝首先開口道:“我代表雲國和雲家,站在這個小姑娘的這一邊。”
夜傾舞也不甘落後,急忙說道:“夜國同樣站在她這一邊。”
“月國也站在慕容雪這邊。”
“我們楚國也站在她這一邊。”
“我們容家也站在她的這一邊。”
“帝家也站在她這邊。”
“雪家也站在她這邊。”
不過轉瞬,唯獨還剩下柳青青一人代表的仙渺山。
風煜看着這樣的情形,臉都黑了。
看着這一邊倒的局勢,柳青青淺笑出聲:“風家主,我的態度想必不用多說了吧,我代表仙渺山而來,慕容雪是仙渺山的人,那麼我自然是站在她這一邊,如今我們八人都站在了她這一邊,你莫不是還想從她手裡搶到東西嗎?”
看看這樣的場景,夜傾凰默默的露出了一個微笑,“果然啊,紫魅的名頭還真不是假的。”
其實夜傾凰不知道的是,這些家族的人多多少少都與紫魅有一點關聯,就連風家都不例外。
“你還有何話可說?”慕容雪冷聲問道。
風煜眼神之中流動着一抹殺氣,“你別得意的太早,就算他們站在你這一邊又如何?只要風家得到這塊令牌,便可一躍而起,超越雲族。”
聽到他的這句話,不僅是其餘八人,就連風家的人也是不可思議的看着風煜,他居然有這麼大的野心,竟然想要超越雲族。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衆人驚愣之際。風煜一個閃身便朝着慕容雪衝了過去,在場之中離慕容雪最近的人是夜青玄,可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雲凝。
只是在看到風煜,衝向她的時候,慕容雪居然還對着夜青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而後居然還主動迎了上去。
瞬間,雲凝便明白了慕容雪的意思是什麼。
只聽砰的一聲,慕容雪被風煜的一掌擊出數丈之外。
見此情形,雲凝同樣一掌將風煜擊飛,風煜被雲凝的這一掌打的吐血不止,好不狼狽。
而這個時候,夜青玄將慕容雪抱住,探了探她的脈搏,卻發現經脈竟然紊亂作一團,可是慕容雪居然對他搖了搖頭,眼神裡都是放鬆,雖然嘴角有一抹鮮血流出,很是刺眼,但是她卻很滿意這個效果。
看着她如此模樣,夜青玄心疼的說道:“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冒險了,知道嗎?”
若是風煜的功力再稍加幾分,慕容雪絕對會沒命的。
其實若不是她是紫魅的徒弟,或許風煜便要出全力了,可是縱使如此,他也使出了六成的修爲,卻還是並未將慕容雪重傷。
遠處吐血不止的風煜有些錯愕,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就連雲凝對他的攻擊都忘記了反應。
難道這個女子的修爲果真有如此強大,自己竟然傷不了她分毫。
慕容雪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若非雲淺若給她的這串銅鈴將風煜的力量卸去了大半,她怎麼可以如此輕鬆就接下他這一掌呢?
在夜青玄將她扶起來之後,她伸手抹掉了嘴邊的那抹鮮血,嘲諷的看着風煜:“怎麼,風家說話如此不算數嗎?這纔剛剛說過要公平之後便對我下此毒手了,你當真不怕我師父報復你嗎?”
“你師傅,你師傅又如何?雖然說她的名聲的確很大,可是這幾年已經不見她的蹤跡,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或許早已死了也說不定。”風煜也抑制住了自己的傷勢,冷笑着說道。
“風煜,你竟然敢如此放肆?”雲凝雙手靈力涌動,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放肆?雲族使者,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不應該插手。”
在場之中的人,風煜唯獨忌憚的便是這個白衣女子,她來自雲族,而云族目前是他不能得罪的,至於其餘,就算得罪了也沒什麼。
雲凝淺笑一聲,慢慢的走到慕容雪身旁。目光銳利的看向風煜:“你說這是你的家務事?可是你居然敢出手打傷我雲族之人,難道不是放肆嗎?在我面前就敢如此,若是我們尊主來了,你又是何等態度?”
此話一出,大廳之中的人又有了不同的想法,這個叫做慕容雪的女子不是夜國的嗎?怎麼又會和雲族扯上了關係呢?
“雲族之人?她怎麼可能是雲族之人?使者,你可聽清了,她剛纔已經說了她叫慕容雪。”
雲凝笑了笑:“我自然知道她的名字,就是不知你知不知道,她的母親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風煜一個激靈,不可思議的看着慕容雪,夜國與雲族有關的除了一個雲淺若還有誰?
“難道她的母親是雲淺若?”
“不錯不錯,看來風家主還是有幾番見識的,難不成你真的要把他們留在這裡?”
雲凝立場堅定的看着風煜,態度堅決,就是站在慕容雪這一邊,而在場衆人或多或少都與雲族有那麼一點干係,就連他風家都不例外。
“這是我們風家的家務事,慕容姑娘你既然是雲族之人,那還請姑娘你退下,至於姑娘剛纔受的傷,我風家一定會好好幫姑娘調理。”風煜一臉坦然,似乎剛纔攻擊慕容雪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今天就是鐵了心的要得到雨竹身上的風雪令,就算爲此得罪雲族也在所不惜。
聽到這樣的話,慕容雪怒火更甚,看向夜青玄說道:“青玄,何必與他說這麼多?對於這樣的人,我看一劍砍死了也不爲過。”
她可不能白受這一掌。
“不錯,風煜,你打傷我雲族之人,便是與我雲族爲敵,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們風家能與我們雲族抗衡嗎?”雲凝質問道。
風煜艱難的笑了笑:“老夫是風家家主,代表的可是整個風家,我若是與你們雲族爲敵,風家其他人也不會同意的。”
他就算再想要讓風家更上一層樓,說到底也是爲了風家好。但是此時得罪雲族實屬不智,只得將自己的怒氣嚥下,“老夫可不敢與你們雲族爲敵,既然今日有云凝姑娘爲你們求情,那麼你們便走吧,我會依照承諾放你們母子倆離開。”
“想我們離開並不困難,可是我母親這麼多年在你們家受的苦,又要何人來償還?”夜青玄扶着雨竹,雙眼微眯,略帶笑意的問道。
風煜一聽這話,更是怒氣中燒:“你還想如何?”
夜青玄笑了笑,目光如炬:“我娘現在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也不想連累風家其餘之人,只要你自動退出風家家主之位,我自然便可將我娘在你們這裡受的苦難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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