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俱樂部給了足協明確的答覆,那邊非常高興,還很積極主動地給董卓買了來回的機票。
好嘛,這連來回的錢都省了下來,看來這一回啊,足協是真的急了。
他們大概也覺得,拿下越南應該是問題不大的。可爲了讓球迷們滿意,特別是要讓領導滿意,對越南這種級別的球隊,還應該要收穫一場大勝。
如此方能讓2009年開年以來的這些晦氣的比賽被人迅速地忘記掉。
當然,不排除有些人害怕在越南身上都翻船的可能性。
不過在走之前,董卓還是要站好最後一班崗。
弗格森能體諒他,給他自由裁量權,那麼自己就將博爾頓作爲送給老頭的答謝禮吧。
……
隨着聯賽進入下半程,曼聯要遇到的球隊基本上就是上半程遇到過的老相識了。
說到曼聯的下一個對手博爾頓,上一次碰面是在老特拉福德,曼聯3比0大勝對方。
不過雖然比分看起來是很高,但那場比賽中博爾頓開掛的芬蘭門將雅斯克萊寧還是給曼聯衆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若不是C羅的強勢表現,那場比賽還真有可能拿不下來。
這次輪到了博爾頓的主場,不知道曼聯能給出什麼樣的表現。弗格森可不想在聯賽榜首的位置上還沒坐熱,就被利物浦又一腳踹下去。
利物浦這輪聯賽要等到19日晚上才進行,所以曼聯想要保持住聯賽領先的位置,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客場拿下博爾頓。
1月17日下午,曼聯客場挑戰博爾頓的英超第22輪聯賽在銳步球場打響。
曼聯方面,他們還是排出了一直不變的4-4-2陣型:范德薩;加里?內維爾,埃文斯,維迪奇,奧謝;安德森,卡里克,弗萊徹,C羅;董卓,貝爾巴托夫。
這個陣容中規中矩,事實上,面對聯賽的大部分的對手,曼聯都只需要中規中矩即可。靠着變化取勝,那是強隊才能逼出來的最好的弗格森。
上個賽季曼聯做客銳步球場時曾以一球小負,當時爲博爾頓打入唯一進球的,就是這個賽季射手榜上長期佔據首席的切爾西射手阿內爾卡。
如今這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佳人早已嫁爲他人婦,而且在嫁入豪門後日子過得還不錯。
開場後客場作戰的曼聯就反客爲主佔據了場上主動,這一幕這些年紅魔球迷已經相當熟悉了。
而今天表現最搶眼的當屬董卓,從第一分鐘開始他就不斷向博爾頓的禁區發起了衝擊。
第4分鐘,安德森傳球,董卓禁區外一腳遠射偏出。
第14分鐘,董卓利用身體優勢頭球擺渡,貝爾巴托夫禁區邊緣外凌空抽射偏出。
第22分鐘,弗萊徹傳球,董卓25碼處勁射被雅斯克萊寧沒收。
不知道的人以爲,董卓這是要爲獨霸射手榜首位的目標而發起衝擊。
只有弗格森和董卓的隊友清楚,爲何董卓今天這場比賽要這麼拼命。
弗格森甚至不由得這麼想,如果效果這麼好的話,他不介意隔段時間就將董卓送回國內去參加兩場國家隊比賽。
不過雅斯克萊寧的表現還是一如既往地穩定,他的精彩撲救讓曼聯的數次進攻都無功而返。
以往碰到這種情況,董卓和曼聯都不會太着急,反正球隊的進攻實力在這裡,只要對方門將今天的發揮不是太逆天的話,進球早晚會到來的。
可今天的董卓有些着急,他不但想要球隊獲勝,更想要自己收穫進球。
一開始,董卓想嘗試一下原來屢試不爽的大力射門法。
在他的概念裡,遇到這樣的攻堅戰,如果祭出這種大法,基本上射個一會兒對方球員就會產生退卻的情緒。
只要閃開了空檔,以他的射門精準度,絕對夠讓對方喝一壺的。
然而今天的這場比賽,董卓發現這個方法不靈了。
博爾頓的球員就好像吃了藥一般,面對董卓的大力射門,悍不畏死地衝上來堵槍眼。哪怕是被擊中,他們也是第一時間爬起來繼續封堵。
這就讓董卓有些不好辦了。
他的這一招主要還是威懾作用,真要拿這個方法去擊傷對方,不管做得明不明顯,大概自己在職業足球的圈子也該走到頭了。
試問,哪個球隊願意跟一個上場自帶傷人屬性的球員踢球,即便是在規則允許範圍內。
所以,在轟了幾次之後,董卓也就見好就收了。萬一碰上個不開眼的裁判,判定自己是帶有主觀故意的話,給自己一個惡意犯規,那可真是哭都來不及了。
那該怎麼辦才能快速擊潰對方呢?
場上的比賽還在進行着,董卓的腦子也在快速地轉動着。
有了!
董卓突然想到了一個值得一試的方法。說幹就幹,他跑到右後衛老隊長加里?內維爾的身邊低聲商量了幾句。
下一刻,曼聯陣中出現了很奇怪的進攻方式。
董卓將他主要活動的區域拉到了球隊的右邊路,在那個位置上,對應防守他的球員是老熟人薩穆埃爾。
上一場比賽,就是薩穆埃爾送給了C羅一個點球。
而這場比賽,他很不幸地再次成爲了董卓選擇的目標。
曼聯一改之前通過傳接配合發動進攻的方式,而是用了一種很簡單粗暴的方式,中後場長傳到右邊路。
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留給董卓和薩穆埃爾去比拼速度。
剛開始的時候,這樣的進攻方式完全無法給博爾頓造成什麼威脅。薩穆埃爾的站位很好,這讓董卓的一次次衝擊看起來都是在做無用功。
因爲薩穆埃爾可以用更短的奔跑距離來彌補他速度上的差距。
可不知道爲什麼,董卓還是樂此不疲地在嘗試着這種進攻方法。
他想要幹什麼?薩穆埃爾有些鬧不明白了。以他對董卓的研究,這傢伙並不是一個不靠腦子踢球的球員啊,今天這是鬧哪出?
可在經過了四五次的賽跑之後,董卓讓他明白了,這麼無腦的進攻方式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