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剩下的半杯水都喝光了,還是感覺口渴。我扶着頭來到一樓的浴室,直接喝了些自來水,感覺自來水有點變紅,什麼情況,我一照鏡子才發現是自己鼻子流血了。
還好,還好,我第一次因爲流鼻血而感到慶幸。人生就是這樣神奇,什麼事都可能遇到,我自我安慰道。
但昨天真是太詭異了!
酒雖然沒完全醒,但我的意識是回來了。感覺自己是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了。
我走上閣樓,發現閣樓變得整潔如新,被徹底打掃了一遍,怎麼昨天她上來是爲了打掃衛生的?不可能啊?
她也許一直是想找什麼,一直在利用我。她可能爲了找這個東西,還特意配了鑰匙,但一直無果,然後想辦法接近我,想從我這兒得到線索。
可爲什要打掃閣樓呢?毀掉證據?對,灰塵會留下腳印、手印,清掃一遍,所有痕跡都不會留下。
不行,我得報警。
可是我告她什麼呢?請我吃飯,幫我打掃閣樓,對了,下藥,酒裡一定下了藥。不然我怎麼喝點啤酒會喝成這樣。想到這裡我便回到2樓。
仔細研究了一下易拉罐,這才發現6瓶易拉罐只喝了4瓶,而且只喝光了2瓶,另2個瓶裡至少還剩一半啤酒。一瓶半能把我喝到斷片還流鼻血,這肯定是下藥了,不過她好像也喝了?
她有解藥?還是特意給我的酒裡邊下了藥。我感覺智商有點不夠用了,似乎藥力還在起作用。
我洗漱完了,決定先趕去和老八碰頭,畢竟今天要應聘,先辦了這事再說。
來到應聘會場,那真是人山人海,紙片飛揚。來招商的很多,但適合我們醫學院校學生的實在是太少了。
很快我和老八就交完了簡歷,然後來到一家小飯店吃午飯。雖然剛十一點,但這家小飯店裡已經擠滿了人,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座位,點完菜後開始閒聊。我說着說着,就忍不住把這2天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想讓他分析分析。
聽了我的敘述,只見老八眨了眨2只小眼睛,眉毛都擠到了一起,“七哥,你不是推理小說看多了吧。那分明是人家女孩看上你了,八成給你下的是春藥,呵呵呵……”
看他樂的,我真想踹他一腳,我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嚴肅點,跟你說正事呢,怎麼你不覺得小芳的行爲很古怪嗎?”
“有什麼古怪的,我巴不得有這麼一次豔遇呢,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既然交杯酒都喝了,就應該把正事辦了。說真的,七哥,你倆到底有沒有那個?”
“滾……”
“其實這事也容易,你懷疑的話,就問問你姑,你表哥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另外你也不用報警,報了警會把警察叔叔笑噴的,不就是懷疑酒裡有沒有毒嗎,交給我吧。把剩下的4瓶酒都拿來,到學校測一下比重或密度看看一樣不,再測一下這酒對蛋白質有沒有損害,尤其對血液有沒有過多影響。”
“你能借到化驗設備?”
“我可以借實驗室,直接說爲了寫論文,特意做實驗,生化老師和我可鐵了,別忘了我當時可是生化課代表。”
“誒呀,老弟,我簡直對你肅然起敬啊,這頓飯我請了。”
“應該的哥,應該的……,我是說幫你忙是應該的”老八這是一語雙關嗎,他看我楞了一下忙解釋。
“那你說她爲什麼會發熒光呢?”
“3種可能,1、又是抹化妝品了;2、你喝多了產生幻覺了;3、你在做夢。再說了,她有鑰匙,要是真找什麼東西,可以白天你不在時去找,何必晚上你在家時去呢。”
“要你怎麼說,我也不確定了。”我一臉愁雲,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矇住了雙眼,老八分析的頭頭是道的,難道是我平時想法太複雜了。鑰匙,我應當把鑰匙要回來就好了,還是換把鎖保險。
一個星期過去了,小芳再也沒露面,讓人不得不懷疑。
期間我給姑姑打了一次電話,姑姑說,從未聽說過表哥有女朋友,不過表哥自己住別墅快一年了,也說不準交了女朋友,但沒告訴她。因爲姑姑一直想給表哥據介紹對象,但表哥總說自己工作忙,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了女朋友。(這等於沒說?問題又送回來了)
唯一問明白一件事,就是表哥確實寫過小說,還不止一部,但我說的筆記她從未見過。清理雜務時,她把表哥的作品和其他書籍都打包搬走了。
姑姑很好奇我問這些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表哥的線索了,是不是看到有女孩來找表哥了。
我哪裡敢說,第一天就有個姑娘夜闖民宅,第二天還灌到了我,那我這房子住的也太不負責了。只好說些別的理由搪塞過去。
週六,老八帶來2個好消息,1是啤酒沒問題(但我還是懷疑被下了藥),2是我和他都被不同的的單位錄用了,他得到一家醫療器械經銷公司的錄用。而我則是得到了一家民營醫院的錄用。
我到的這家民營醫院雖然不大,但待遇還可以, 環境也很好。
既然小芳不再來了,我也就先安心工作吧,閒暇時,就拿出表哥的筆記讀一讀消遣。
筆記裡邊提到了莫乾女王臉上也有綠光,這倒是讓我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