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頓能吃掉十斤肉,2大碗飯或6個饅頭,還加上一盆青菜,也不知道她把東西都吃到哪裡去了,居然說沒吃飽,我都要哭了,要是這麼吃下去,她未來老公可能要破產的。
紅瑤好一點,就是手腳不老實,總是喜歡放在別人身上,我教育她多少次了,她竟然說:“哎喲,我說大少爺,當年我陪着人家吃頓飯都得千八的,現在肉都到你碗裡了,你請然嫌棄我,難不成你是孫猴子變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孫猴子變的”她說話顛三倒四的,有時候令人費解。
“裝什麼蒜,難道你心是石頭做的,腦子也是石頭的?”說着她就抱住了我的胳膊。
聽到石頭做的,我不禁想到,筆記裡說的把人都變成石頭。忽然感覺渾身都僵住了一樣動彈不得,被定住了?
“你好壯實啊,小哲。”紅瑤見我不能動了,好像很得意。
“其實我也有把人變成水晶的能力。”我故意嚇唬她。
“你嚇唬誰呀,我纔不怕呢。再說了,就算是大王也得有石破鎧甲配合才能做到。”她嘴上這麼說,但卻離開了我,我感覺自己也能動了。
她把小白的凳子往我這邊一推,“來,你試試把她變成水晶我看看。”紅瑤好大的力氣。
小白端着碗還在吃,大眼睛瞪着我,“我身份證取來了,錢也給爸媽了,好好吃飯,好好鍛鍊,我很聽話了。”
這都說的是什麼,我笑了笑,“你兩個聽話,我就不難爲你們兩個,要是搗亂,就不給你們飯吃,就不給買衣服穿。”
小白認真地點了點頭,紅瑤眨眨眼睛看着我,“買衣服?什麼時候去,我很乖的。”
2天我就受不了了,忙把紅瑤租的這凶宅退了,買了回瀋陽的火車票,和領導請了假,帶着兩個不爭氣的問題美女就逃回了瀋陽。
下了火車先打電話給姑姑,要表哥接電話,表哥很高興我回來。“哎,我說小哲,我剛好要回別墅住,你回來就好了,否則我媽說什麼也不同意,就說我們兩個搭伴住,別提別人的事,你懂了嗎?”
“表哥,只要你接管別墅,我什麼都答應,懂了嗎?我先把行李放單位。”
我把兩個燙手的山芋寄存在了護士長哪裡,說是親戚來串門,先在醫院裡歇個腳,一會我就接走,院裡的大夫護士們都來看,“小哲這是你家親親吧,你家人長得都那麼好看。”這基本是女大夫和護士的反應。
“別逗了小哲,你說哪個是你未來的媳婦?那個穿紅衣服的真迷人,那個妹妹應當是來送嫁的吧。”“瞎說,年輕的多水靈,是姐姐來送嫁的。”這基本是男大夫的反應。“怎麼領到這裡來了,家裡住不下了,到醫院來蹭個病牀?”我去,就來了2個人,反應至於這麼大嗎。
姑姑把表哥送到別墅,千叮嚀萬囑咐一定把表哥看好,還留了2個手機,要我和她常聯繫,而且從姑姑的話裡我聽出來,好像是表哥腦袋有點問題,好幻想,略有點智障。我心裡這個樂啊,表哥也太會裝了,不當演員白瞎這個人了。
就這樣,我們四個住進了別墅,我成了三個人的保姆,氣的我半夜有時候直撓牆。
表哥不但不管不問,還和她們兩個住到了一起,我不但要負責早餐、晚餐,連3個人的衣服都是我洗,半夜他們又吵又笑,搞得我也睡不着,白天我還得上班,尤其是小白每天堅持練,也不知道是練什麼功,飯量更大了,我得多做好多飯菜,紅瑤也總拉着我要逛街買衣服,弄得我疲憊不堪。
上班好像比家裡要輕鬆些,在實習的醫院裡,不知道誰趁着我睡着的時候,在我每一側的臉上各畫了三根貓鬍子,醒來後,大夫休息室的大夫們跟沒事人似的,等我到外面上了趟洗手間,惹得護士們笑得前仰後合的,從此落下了一個“機器貓阿萌” 的外號。
回來後的第5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想和表哥說說打算搬出去住,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真是不好過。
說來也巧,就在當天晚上,表哥被紅瑤趕了出來,“你挺大個男人,也好意思整天和女生睡一個房,這樓裡臥室四五間呢,哪一個住不下你。”
表哥當晚和我睡在了一個屋裡,也不說爲什麼被趕出來,只是說她們長大了,自我意識完善了,不需要人照顧了。我一聽就來勁了,“哥,那她們就應當向正常女人那樣該做飯洗衣服伺候你了是吧,不能總像孩子一樣養着是不是。”
表哥驚訝地看着我“你說的倒是在理,可她們是戰士啊,是神仙啊,爲我而戰可以,甚至爲我去死,可要是爲我洗衣服做飯,不知道行不行。”
“哎呀呀,哥啊,照你這麼說,連生命都願意爲你付出,那洗衣服做飯這點覺悟都沒有啊?”
“她門現在是融合後的魂,不是對我所有命令都贊同的,不過可以試一試。”
“這就對了嘛。”
從此我除了上班買東西,別的家務就都沒了,小白除了鍛鍊,還負責洗衣物,收拾衛生,幹得真是任勞任怨,而紅瑤除了做飯,收拾自己的東西,其他一概不管。
我回到了主臥住,紅瑤和小白各自選了一個房間住,表哥非要住到閣樓裡,也不知道那裡爲什麼那麼好。
不過,日子好像逐漸走向了正軌,我覺得非常滿意,可惜好景不長,大戰即將開始,這只不過是大戰前短暫的安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