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已經整理一新,不像那晚現場那樣恐怖, 2個女人站在牀邊見表哥進屋,急忙右手扶心臟的位置然後行禮。“參見吾王。”
這舉動嚇了我一跳,怎麼表哥真的是靈域之王了?
“在這世界裡不要拘束,繁瑣禮節都免了,把適應這個社會的靈釋放出來,儘快融合、不必壓制。”表哥一本正經地說道。
2個女人立刻就像是變了個人,忙把表哥拽到座位上,一個大腿坐一個,然後把頭都靠在表哥懷裡撒嬌。
這是怎麼了?“哥,你這幸虧是救活2個,要是三個四個,你這腿恐怕是坐不下了,還不坐到頭上。”我沒好氣地說。
“哈,羨慕嫉妒吧,這是剛到人世間,我現在就相當於她們的父母,過幾天就好了。”
“你呢叫劉白羽,你呢叫趙紅瑤,記住了,你們身份證上現在就叫這個名,小白想着回自己家把身份證找出來,不然到哪去都是麻煩事。”我聽到表哥說的名字不禁一驚,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連名字都有關聯。(讀不懂的請看正文第三十二章或外傳哈)
“可我不記得自己住在哪裡了。”那個叫小白的小女孩小聲說道。
“不要緊,元一可以幫你找到。別總在我腿上坐着,去幫忙倒點水,渴了。”
2個女人很聽話地去倒水沏茶,“我來點白開水就行”,我不喜歡喝茶,尤其是晚上
當紅瑤把一杯熱水端到我手裡時,我聞到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識的香味。這不是那天在韓六爺夜總會的那個女人的味道嗎。
我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趙紅瑤,西裝短裙、雪白的大長腿,這身材,這氣質,嗯,一定是她。
“哥,趙紅瑤是不是我們在韓六爺辦公室門口看見的那個女的啊。”
“你還真是好記性啊,那天她戴墨鏡你也認出來了?”
“我,我記住味道了。”這話說出來,我都有點尷尬。
表哥哈哈大笑,“行啊小哲,你改行做偵探要比做醫生強。”
“醫生本來就要求要觀察下仔細,推理精準的,那個福爾摩斯的作者阿瑟•柯南•道爾不就是個醫生嗎。”
“什麼,哦,柯南啊,我知道。”
“是柯南•道爾。”
“哦,對對,小哲啊,明後天我們就回瀋陽了。我帶着這2個女孩不方便和爸媽解釋,最好你過幾天后回去時負責把他們帶到別墅去。”
“爲什麼是我,元一不行嗎。”
“元一還有很多別的事情,時間緊迫。就麻煩你了。”說着,表哥打開皮箱,從裡面拿出2萬塊錢遞給我,“這些錢你拿着,她們的衣食住行你就多費心了。過不了2周,她們就能獨立了,那時候就不需要人照顧了。”
才2萬元,表哥也太摳了,給韓老六可是大方得很,一出手就是幾百萬。
表哥所有的行動好像是經過精心設計的一樣,這使我感到非常困惑。表哥爲了打消我的顧慮只好說出了真像。
劉白羽17歲,是因爲無法因受學習壓力,和網上的網友冷嘲熱諷,投河自殺,對這個世界毫無留念之意;而趙紅,26歲,是因爲鄉下被她甩掉的戀人來北京找她,見她已經是淪爲青樓之人就一氣之下將她殺死。表哥覺得這2人死了可惜,正好借來一用。
他的確能看到一部分未來,而元一能算出一些未知的事。2個女孩的死亡時間他們是預知的,出現地點是預知的,死亡的地點是預知的,包括我對他有極大的助力也是預知的。
我們思維的異動表哥是能感知的,我們的一些記憶,他是能看到的,我們的身體對於他是一覽無餘的,我就想知道我在他面前還有沒有一丁點隱私了。
“表哥,那你每天看到這麼多,你不流鼻血嗎?”
“你說什麼呢,你個臭小子。”說着他居然把小白的拖鞋扔向了我。
“哎,習慣了,當一個人看什麼看多了,也就看的淡了,世界是那麼渺小,時間是那樣短暫。”表哥意味深長地說。
“一泊沙來一泊去,一重浪滅一重生。相攪相淘無歇日,會交山海一時平。白浪茫茫與海連,平沙浩浩四無邊。 暮去朝來淘不住,遂令東海變桑田。”元一突然唸了一首詩。我感覺他好有學問啊。
“這是白居易的詩吧。”表哥問道“隨波逐浪到天涯,遷客生還有幾家。卻到帝鄉重富貴,請君莫忘浪淘沙。”
“我說你們要開賽詩會呀,一花一界一紅塵,三生三世三素人。平來秋水映天趣,鳥飛魚渡共香蓮,問君何去天界外,星光水影共徘徊。”我隨即也念了一首。
表哥張大了嘴,愣愣地看了我半天,“這是誰寫的,精闢啊,一語道破平行空間啊!難道是朱熹參透了宇宙奧妙?”
“我寫的,讀了你的筆記有感而發。”
表哥點了點頭“哦,是你寫的,還行還行,最後一句還行。不過中間好像少了一句。”
一聽是我寫的,這語氣就變了?我氣得把小白的鞋扔向了表哥。
小白反應出奇的快,一腳飛起,拖鞋剛好套到她腳上。
表哥忍住笑推了推小白,“小白你快下去,怎麼又坐到我腿上了,不知道這樣會招人嫉妒嗎。”
小白不願意的站了起來,雙手抱拳放在嘴邊笑嘻嘻地說道:“主人你好帥啊!”
“這小白像個花癡一樣,是不是你造的靈魂有點問題?”
“是有點,所以我把幾個魂放在一起綜合一下,這應當是兔子魂在作怪。”
紅瑤摟住小白,一邊摸着小白的頭髮,一邊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着她。
“狐狸精你別打歪主意小心小白把你拆了。”表哥喝到。
那趙紅瑤忙推開小白,一手放在胸口彎腰行禮說道:“我們會盡快融合的,請我王再給些時間。”
“以後你們就叫我成宇哥吧,也不要行禮了,表現的自然些,不然會把別人嚇到。”
簡短節說,表哥和姑姑、姑父回了瀋陽,元一也扔下兩個大娃娃不知上哪去了,我又得請假照顧她們,我這趟旅遊算是搞得稀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