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神啊!救救我吧!”一個衣不遮體的俄羅斯少女不顧一切地奔跑着.
只見她被撕碎的衣裙上還留有殷殷血跡,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在白色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凌亂的足跡。
在她後面,四個穿着滑稽的法國士兵嬉笑着緊追,“別跑啊!姑娘,我們又不會吃了你。”
說他們穿着滑稽,是因爲每個士兵的頭上和身上都裹滿了搶來的牀單、枕罩、頭巾之類的破布,看起來十分滑稽。
少女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心裡明白,被捉到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她一邊跑,一邊祈禱,指望奇蹟出現,儘管她知道這可能只是徒勞。
銀裝素裹的樹林裡連動物都少見,白茫茫的世界中只有寂靜纔是唯一的陪伴。很明顯,他們的聲音已經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就在法國兵快要追上少女的時候,只聽到一聲巨吼,樹枝上的積雪都被震了下來。
大家都愣住了,以爲遇到了什麼野獸。
只見樹林深處走來一個披着獸皮的野人,亂蓬蓬的頭髮和鬍子,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洗了。
法國兵見到是個野人就樂了,舉起手中的滑膛槍瞄準了他“站住!站那兒別動。”
野人好像能聽懂法語,站在原地,然後突然用法語說道:“你們這四個猴子,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這女孩是我的,你們休想玷污她的靈魂。”
法國士兵們驚呆了,這是標準的法語,難道這個野人是法國派到俄國的奸細,或是會法語的俄國貴族?
“她刺傷了我們的隊長,我們必須逮捕她,你少管閒事。”一個像是小頭目的士兵氣憤的說道。
“淨說些沒用的,你們很冷吧,讓我來幫你們解脫吧。”只見野人眼中發出詭異的綠光,沒等法國兵反應過來,就已經全部被凍在原地,像是被定格了一樣。
少女見此情景先是一驚,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到野人懷裡,死死地抱住。
終於盼到了救星,她不管這個野人說的是法語還是什麼語,畢竟他救了自己,目前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能在這個皮毛身軀下得到一點點溫暖。因爲她的四肢凍得發紫,手腳開始不聽使喚了。
野人此時用俄語說道:“你的靈魂很純潔,那是我渴望的美味,只要你願意主動獻出來,我可以完成你的一個小小的心願。”
女孩此時感到萬分恐懼,因爲她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救星,而是死神或着魔鬼,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魔鬼嗎?心願,什麼心願?
女孩倒在這個野人的懷裡,本來恐懼的眼神裡只剩下憂傷和絕望,粉白的皮膚越來越變得蒼白。
2天后,路過此地的另一隻法國軍隊發現樹林邊上的小村裡,到處都是凍硬的法國士兵,即便是躲在屋裡的軍官們也沒能倖免......
天下真的有魔鬼嗎?
“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紀了,一個愛人都......”一段熟悉的歌聲打斷了我的閱讀。
“嘿、嘿,到站了,我要下車了,非法小報都能把你看入迷。”原來是寢室老八,他把隨身聽的一隻耳機插到了我的耳朵裡。
“你嚇我一跳,消遣一下嗎,下你的吧,我又沒到站。”我埋怨地說道。
“七哥,週一別忘了準時到啊!我走了。”他調皮地一笑,隨後跳下了公交車。
我叫董友哲,大學快畢業了,爲了留在瀋陽工作,我正愁到哪裡租一套比較合適的房子,沒想到父母卻早已替我打點好了,介紹我到二姑家的一處房子住,這樣可以省下一大筆租金。
這不,我正坐車趕往瀋陽南邊的一個別墅區。
我這二姑很有錢,在這兒有一棟別墅是給自己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買的,但我這位表哥一年多前突然地就失蹤了,哎,本來幸福的一家人……
別墅是獨立的2層小樓,加上閣樓可以算3層了,黃色外牆,外表看着十分簡潔,裡邊倒是裝修的十分豪華,畢竟是給表哥結婚準備的。
二姑和我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留下門卡、鑰匙就和姑父離開了。
終於可以有個落腳的地方了,我忙了一整天打掃這久沒人住的別墅,直忙到到快天黑了,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地叫。
那個年代還沒有網絡外賣,我只好走到大門口找保安問問這附近哪能買到吃的。一位比較胖的保安叔叔告訴我,園區的南北各有一個小超市,偏東南有個小飯店。我謝過之後就朝着園區南邊走去。
總算找到了小超市,還好裡邊東西很全,至少我要的桶面、方便筷、衛生紙及洗漱之類的東西都有,最後我還買了個洗臉盆,所有東西往盆裡一放,端着我就回來了。
辛苦一天,我得好好犒勞自己一下,下廚房做泡麪!到了廚房才發現,高檔煤氣竈居然打不着火,因爲沒有電池,火柴也沒有。
留下的決定真是個錯誤,我要是早早地回宿舍不就沒事了。
心理憋得冒火,於是搬了個椅子坐到2樓的露天大陽臺上,邊吃邊欣賞着天上的繁星,聽着秋天的寂靜,嘴裡冒出“咔嚓、咔嚓”的幹嚼方便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