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肆無忌憚的在對方泉水內出入自如,還有什麼比這更騷的操作?
五殺團滅?虐泉?這些都比不上這一次更爽快!
直接把你家泉水當成自家泉水一樣,而你卻偏偏沒有半點辦法,這纔是最騷的!
五個棒子都哭了。
要不要這麼變態啊?
老子家的泉水都特麼不給加血了!!!
泉水都尼瑪慫了有木有?
泉水都慫了,他們還拿什麼玩?
掛機都沒法掛了!
偏偏幾個隊友還就是不推塔,一遍又一遍的在對面泉水裡虐殺着這五個棒子。
虐到最後,張一興都興奮的道:“哎喲喂,我這把好像能完成好幾個成就哎!
三十殺,三十輔助,什麼每秒鐘多少金幣的那個好像都能完成了!”
泉水裡的棒子們,是死了活,活了死,被虐的人生無法自理。
這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足足進行了四十分鐘的時候,張一興這才心滿意足的道:“太爽了!我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裡的泉水瘋狂殺人呢!”
就在這時,張一興的助理和經紀人催促他趕緊去彩排。
他這才道:“各位,我要去彩排了!偷偷透露給你們一個小秘密,晚上我會和渤哥還有偉霆哥一起表演一段帶有社會搖的舞蹈喲!
順便,感謝掛王大大的幫助,心情真的特別的愉快!”
陳默見狀,立刻牛逼轟轟的道:“看到了沒,各位老鐵!
羊巨在三十直播的祝福!還有春晚的爆料!在中央電視臺都看不到喲!
掛王直播間獨一份!別無分店!”
“哇哇哇哇!!!!”
“牛逼,這波牛逼是真牛逼!”
“233333,有一小段社會搖?期待ing!”
“小綿羊這麼帥,就是跳社會搖也好看吧!”
“感謝大年三十能有掛王相伴!”
小綿羊張一興一退出遊戲,陳默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再拖下去,萬一把人家給弄的扣信譽積分就不好了。
四人很快就開始帶兵線,來推水晶了。
對於五個棒子玩家來說,他們巴不得趕緊對面推掉,結束這把!
這場遊戲真滴是憋屈!
莫名其妙的對面就有一個能變身成泉水的英雄了,而且還是能讓自家泉水失效。
玩遊戲這麼個玩法,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估計也是最後一次見到。
一路推上去,直接破掉了對方水晶。
這把結束了。
五個棒子瘋狂的打開舉報界面,各種寫着舉報理由,然後狠狠的低按下了舉報按鈕。
在按下按鈕的那一瞬間……
叮!
“請問您承認韓國文化起源於華夏嗎?是或者不是?”
廢話!
我大韓民國的文化怎麼可能起源於華夏?
果斷點擊不是!
叮!
“恭喜您,成功啓動了手機自爆按鈕!倒計時十秒鐘開始!10、9、 8……”
啥?
啥玩意?
五個棒子麪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尤其是那三個不懂中文的棒子,抓着腦袋,還喃喃着:“這遊戲舉報咋還有倒計時界面?”
“3、 2、 1!”
當倒計時完畢的那一瞬間……
轟!
他們五人手中的手機毫無徵兆的爆炸了起來!
五個人瞬間被炸的頭髮成了爆炸頭,身上,臉上一片黢黑!
牙裡,鼻子裡一直往外冒着黑煙。
……
……
直播間內,因爲是年三十,宿舍只讓最多住到今天上午,陳默也只能道:“各位老鐵,我得回家過年去了。
來幾個段子,我下播了哈!
大過年的,先來吹一波牛逼!”
“今天我在中路碰到了騷白,說實話,他的花木蘭非常厲害,我的中單李白都有點打不過他。
就在我要第八次塔下單殺他時,他們輔助嗨氏突然遊走出來,給了我一個虛弱。
這時我不在遲疑,把腳放了下去,開始用手玩。
而在我以爲穩拿雙殺的時候,他們打野張大仙突然用達摩閃現過來,還好我及時睜開了眼睛,勉強拿到了三殺。
不料他們上單辰鬼從草裡鑽出來,還好我反應快,打開了顯示屏驚險四殺。
沒想到他們ADC老帥也跟了過來,我放下了手上的筷子,完成了五殺!”
“噗……”
“這牛逼吹的,叮噹響啊!”
“我什麼時候才能像掛王一樣會吹比?”
“實話實說……這幾個人貌似還真滴都被你虐過……”
“嗨氏那菜逼就別拿出來說了。也就是他趕上好時候了。看看蛇哥,跳槽被判賠虎牙2400萬,二連跳被判賠鬥魚4000萬,完事兒企鵝電競表示俺們不接盤了。”
“掛王,來個小污段唄!”
陳默想了下,搖搖頭道:“小污段說太多了,馬上就要回去了,大家不免面對各種親戚的責問,來講個我覺得咱們華夏很無語的現象吧。”
“華夏式矛盾,是羞辱自己的孩子但你不能哭。
初中那個年紀,我媽經常送我補課,每到快放學的時候,校門口就會等着一羣嘮閒嗑的家長,我媽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次我剛出校門,就看見我媽和幾個家長圍在一起笑的很開心。
其中一個阿姨看到我馬上指着我說:“哎呀,你媽剛還說呢,說你一回家就脫了襪子往飯桌上扔,長大了以後可不要這樣了。”
語氣裡帶着調侃。
我媽在旁邊繼續說:“聽見沒,阿姨都笑話你了。”
說完一羣人又哈哈大笑,緊接着有人表示自己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我記得很清楚,我當時喜歡的女孩子的媽媽也站在旁邊。
那時候我恨不得永遠在世界上消失。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無法忍受的恥辱,我十二歲,自尊心最強也最脆弱的時候,我媽當着所有人的面拿我丟臉的事情開玩笑,而且我甚至想不起來我有做過這件事。
我特別委屈,回家路上我一邊哭一邊問她我什麼時候這樣過,我媽說怎麼做了不承認,還好意思哭?
我說就算我做過,你也不能告訴所有人啊。我媽說小孩子家的,誰會在乎?
我在乎,至少這件事過去十年了我依然記得。
這好像是很多家長的通病,他們覺得調笑自己的孩子是一件沒有成本又能引起共鳴的談資,但其實你消費的是孩子的自尊心還有她對你的信賴,這些東西都是不可再生的。
你失去了你們之間連接的某種介質,日後還可能會把這種缺失歸結爲孩子性格不好,唯獨不會想自己有什麼錯。
你生下她,但她沒有附屬於你啊。她有獨立的思想和人格,被你傷害了也會難過,而且這種難過甚至勝於其他任何人給予的,任何一種形式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