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天武大陸,還是在軒轅界,洛寒對待敵人一向狠辣,要麼不出手,可一旦出手就必定斬草除根。
這麼多年,有多少宗門滅在他的手上?有多少家族勢力被他殺的雞犬不留?恐怕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現在,地球上一個小小的富商,就算他坐擁無數財富,就算他背景通天,難道還能和那些宗門勢力相比?
感受到洛寒氣質的變化,趙誠不由得愣在當場。
趙誠曾經畢竟是個富二代,也算是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物,可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過洛寒的氣場......冰冷的雙眼,憤怒的語氣中透着濃重的殺意,即便不是對他而發,也讓他忍不住心中一顫。
明明在病牀上躺了七年,明明是一個剛從植物人狀態甦醒過來的人,爲何會有這樣的氣場?
疑惑過後,趙誠卻又忍不住嘆息一聲。
“報仇?”
趙誠抓了一把花生米塞進嘴裡:“我也想過,甚至還拿了刀子偷偷躲在對方的別墅外,可結果呢?還不等我近身呢,就被一羣保鏢擒了下來......對方沒有報警,而是將我的胳膊打斷,讓我在病牀上躺了足足四個月,人家當我是螻蟻啊!”
“對方沒報警,沒讓我坐牢,不是大發慈悲,只是留下一隻想要報仇的螻蟻,給他無聊的生活增添一些樂趣罷了。”
“只要他們願意,根本不需要考慮什麼法律,隨時隨刻都可以捏死我這隻螻蟻!”
洛寒深深看着趙誠,然後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老大,曾經我也是一隻螻蟻,有多少次都險些被別人捏死......可最終我都活了下來,而那些想讓我死的人都被我殺了,一個不留!”
洛寒斬釘截鐵的說道:“相信我,我既然說要爲你報仇就一定能做到,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啊?
聽到這些話,趙誠的醉意瞬間一掃而空,然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洛寒的腦門,叫道:“老四,你是不是住院住傻了?還想讓你死的人都被你殺了?你住院七年,連尿布都是我們哥仨給你換的,你怕是在夢裡殺人吧?”
洛寒微微一笑,沒有去解釋什麼。
不過嘴裡雖然這麼說,可趙誠心中卻覺得洛寒好像變了個人一般,不是模樣變了,而是內在裡的東西。
......
原本趙誠晚上還有工作,需要去工地開叉車,可因爲喝了太多的酒,當晚的工作自然不能去幹了。
而且就算他清醒,洛寒也不可能再讓他去幹苦力的。
深夜,洛寒扶着趙誠走進一個破舊的房間,這是一個單人間,只有一個臥房和一個廁所,連廚房都沒有,是趙誠每個月三百塊租的出租房。
將趙誠輕輕放在牀上,幫他蓋好被子,隨後又伸手在他的身上按了幾下,將一股鬥氣涌入趙誠的體內。
“老大,好好睡兩天吧,等你醒來的時候,你的仇人已經死光了!”
洛寒深吸一口氣,轉頭望向窗外,深邃的目光好似看破夜空一般。
他......要殺人了!
雖說系統暫時封閉,以至於洛寒暫時無法施展遊戲技能,但體內的鬥氣還是能調動一些的,就在剛纔,他用鬥氣幫趙誠疏通了經脈,也算是幫他簡單的改造了一下身體,雖然不至於讓趙誠修煉出鬥氣,但也可以強健他的體魄。
至於趙誠的眼睛,洛寒打算等自己的技能可以隨意施展,又或者能將蔡文姬召喚出來的時候,再幫他修復。
到那個時候,肯定能還給趙誠一顆完美的眼睛。
“何修寧?敢動我兄弟,你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洛寒深吸一口氣,推開窗戶,身形一晃便縱身而出,轉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
......
紅磨坊酒吧,這個酒吧開在上河市最有名的一條街,之所以說這裡有名,是因爲嚴打之前這條街有許多做皮肉生意的。
每天傍晚從這裡經過,總會看到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女孩站在街邊衝你招手,一百給擼,三百給幹,八百給過夜,聽說過夜可以隨便折騰。
不過去年這裡嚴打,明面上的店鋪都改了行,不過一些有背景的商家依舊光明正大的開着鋪子。
只不過將一些“美容美髮”改爲了“酒吧”“足底按摩”這樣的地方。
而這紅磨坊酒吧,就是其中之一。
酒吧二樓的一個包間,包間裝修的不錯,面積也很大,裡面擺放着一張舒軟的大牀。
此時一位濃妝豔抹的女子躺在牀上,雙腿微微張開。
在她面前,則跪坐在一位年輕男子。
不過除了這兩個男女之外,在牀邊竟然還有兩個男的,這兩個男的只穿着三角褲,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何少爺,你也太兇猛了......能快點嗎?咱們兄弟都等急了!”
“是啊,說好咱們三個一起玩的,結果我們兩人一直看着你玩了!”
那兩個男子口中抱怨着,他們口中的何少爺正是跪坐在牀上的那位。
聽到這些抱怨,何少爺非但沒有生氣,反倒哈哈笑了起來:“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厲害,確實厲害!”
“何少爺,聽說你爸又拿了一塊地?而且還是在隔壁市裡拿的?”
“你可是獨生子,你爸賺多少錢都是你的......哪像我們哥倆,家裡小生意一個月賺的錢都不夠你爸一天賺的。”
那兩人口中說着,拍馬屁配合的非常熟練。
何少爺嘿嘿一笑,緊接着渾身打了個哆嗦,舒爽的從牀上站了起來:“給你們兩個了......小妞,好好配合我這兩位兄弟!”
說着,何少爺從旁邊衣兜裡取出一疊錢,直接摔在了女孩的身上。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咚咚咚!”
“我靠,tm誰啊?這個時候來打擾我們?”何安罵罵咧咧的叫道。
可是門外卻沒人答話,依舊只有敲門聲傳來。
“何少爺,不會是查房的吧?”其中一個青年擔心道。
何安兩眼一瞪,啐道:“查房怎麼了?我爸可是何寧修,誰還敢抓我不成?”
說完,何安扯來一條毛巾圍在了腰上,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向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