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沒有回答覃芳豔的話,而是一臉的風輕雲淡,但就恰恰是這種風輕雲淡讓覃芳豔感覺到心裡有些發慌,忍不住再次問道:“東越你倒是說話呀,到底該怎麼辦?”
東越似乎沒有聽到覃芳豔的話一般還是沒有任何迴應,似乎在思考什麼東西,覃芳豔覺得心裡更加發慌,他擔心楚天罡激怒東越,讓東越動手,覃芳豔伸手拉住東越手腕輕輕拽了一下問道:“東越你說話到底打算怎麼辦?”
覃芳豔的手很是冰涼,而且這一拉東越才醒過神來,聽到了覃芳豔的話不由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對悅穎悅婭傷害減少到最低?”
“你不會要對他動手吧,這樣不行的,你到底要怎麼做?動員你快告訴我!”覃芳豔情急之下就拉住東越的手腕問道。
“你放心好了阿姨,我不會對他怎麼樣,我之前說過的話一定會算數的,但是我絕對不讓他去打擾悅穎悅婭的平靜生活,而且阿姨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應該告訴悅穎悅婭,也不能讓他們永遠矇在鼓裡!”東越回答說。
“東越我不是沒有想過把我和楚天罡的事情告訴悅穎悅婭,可是每一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覃芳豔鬆開東越的手腕無奈的回答說。
“那也要說,越早說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傷害越少!”東越迴應說。
“可是我真的說不出口,東越要不找個機會你和她們兩個談一談吧!”覃芳豔用央求的眼睛看着東越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一段時間,這時候覃芳豔的手機響起來,是楚天罡打來的,他詢問覃芳豔在哪裡?覃芳豔就打開東越房間的門看到今晚看到楚天罡站在自己房間外面。
楚天罡看到了覃芳豔,同時也看了東越,他看到東越的時候,明顯臉上有一些惶恐,但隨即消失不見,現在他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有些困獸猶鬥的意思。
進到房間之中,東越關上了門,東越冰冷的盯着楚天罡。楚天罡被東越冬冰冷的眼神盯的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楚天罡,我聽阿姨說你又用悅穎悅婭來威脅她,讓阿姨答應給你的公司債務提供擔保是嗎?”東越冰冷的語氣讓覃芳豔都感覺到了寒意。
“東越再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和覃芳豔以前是夫妻,現在最起碼我們還有兩個女兒,東越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遇到困難,難道不應該相互幫助嗎?我再怎麼不對做的再怎麼錯,我也是悅穎的父親,難道你就忍心看着悅穎的父親流浪街頭嗎?而且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本來覃芳豔那裡我就應該有一大筆錢的,就應該有10億元現金是我的,是覃芳豔扣下不給我的,那是我應該得到的!”楚天罡很是不甘的對東越說。
“楚天罡再怎麼說你都不應該讓綁匪去綁架自己的女兒,以此來威脅是女兒的母親,你知道綁匪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的,所造成的傷害那是不可彌補的,我想你作爲一個如此老辣的人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的,想到這一點還這樣去做你,說明你的心裡對自己的女兒,還有對自己的前妻都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你心裡只有你自己,你現在還說什麼一家人?你不覺得這十分可笑嗎?還有楚天罡你敢再打擾悅穎悅婭,帶給她們痛苦,我就廢了你!”東越進行威脅說。
“可是我總要活下去,如果我的公司垮了,我就徹底的完了,我完了我的兒子怎麼辦?他還小他剛剛三歲,他還要活下去所以說我的公司不能完,我這還有一家子呢!東越再怎麼說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弟弟,不是嗎?”楚天罡有些口不擇言了,看來他真的像是窮途末路了。
“楚天罡任何人都該對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你也不例外,現在你沒有在監獄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了,你不要再奢求過多!阿姨已經對你非常的寬容了,我想你知道我的手段把我惹急了,你也知道你的後果,那樣你會更加悽慘,不是嗎?”東越冷漠幾乎要將楚天罡凍成冰雕。
“楚天罡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之前你不是說在商場上打敗你是不可能的事情嗎?”覃芳豔看着楚天罡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那是我錯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多年,求求你了我楚天罡給你跪下了就幫我這一次吧,那些錢我不要了,只要你給我提供一次擔保就可以了,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芳豔!”楚天罡說着跪在了覃芳豔的面前。
在覃芳豔的記憶裡,楚天罡是一個十分霸道從不肯折腰的人,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見楚天罡如此哀求自己,一時之間因爲楚天罡這一跪她覃芳豔的腦袋有些發懵,心也有些軟了。
“楚天罡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公司不能倒閉你也不能完,因爲你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你的三歲的兒子需要依靠你,我就不明白了,我請教你一下難道你的女兒就不是你的孩子嗎?爲了你的兒子啊,你就可以來傷害你的女兒,讓你的女兒丟了性命被人強暴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只要能讓你的兒子好是嗎?你重男輕女到了如此地步了嗎?”東越不恥的責問。
聽了東越的問話,覃芳豔心裡的怒火又被勾起,剛剛升起的些許心軟又消失不見,憤怒的說道:“楚天罡我真的就不明白了。你能確定那個兒子真的是你的嗎?你真的能確定嗎?你自己是什麼樣的狀況你難道不知道嗎?”
東越一聽覃芳豔的話,這明顯是話裡有話,可是這涉及到自己岳母的隱私,岳母不明說,東越當然不好問,但是在東越心裡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
“覃芳豔一日夫妻百日恩,真的忍心讓我流落街頭,讓我潦倒到終老嗎?”楚天罡還在繼續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