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突然發燒?”皇甫宸宇把薛晴抱在懷裡,面容非常嚴峻。
“薛小姐今晚有什麼不對勁麼?”其中一個醫生詢問。
“前半夜一直在做惡夢,身體一直在出冷汗,睡不安穩,後半夜就發燒了。”皇甫宸宇冷酷的陳述着。
幾位醫生沉默了一下,互相交換了眼神。“應該是這幾天薛小姐的情緒引發了她體內的病毒發作,冬天是病毒比較活躍的時間,如果情緒不穩定,就很容易受影響。攻擊她的免疫系統,嚴重的話,大腦也會受影響。”一個年紀稍大的醫生詳細的解釋着。
皇甫宸宇眼神黯淡了下來,他開始有點理解爲什麼最近的薛晴這麼反常。
“那有辦法控制嗎?”皇甫宸宇的聲音很冷,像是電視裡威嚴的君主,抱着薛晴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衆醫生又面面相覷,其實薛晴體內的病毒是最棘手,根本找不到她的病原體,還有病毒的成分性質,現在都只是粗略的判斷。
醫學人員都比較理性,不相信有所謂的奇蹟。不過畢竟是國外知名權威專家,是林離重金聘請來的,不可能沒有辦法。
“我們先給她打兩針增強免疫力的針,提取她現在的血液,幹細胞,這時候是病毒活躍的時候,更加有利於我們研究。”
五個醫生當中,只有簡易一個人是東方臉孔,其餘的都是外國人,年紀稍長的醫學博士一直用英語和皇甫宸宇交流。
“那她在發燒怎麼辦?”
“這個時候不能在她身體里加入其他的藥物,要是與她體內的病毒相互排斥,也許會有生命危險,只能採取物理降溫。”
這時簡易也加入討論,不過也是地道的美式英語。皇甫宸宇沒有時間探討他會不會說中文,他關心的只有他的小晴怎麼能好。
其他醫生也非常贊同簡易的說話。皇甫宸宇沒有辦法,他們都是醫學屆的權威。只能照着他們所說的做。
簡易負責打針,另外一個醫生負責抽血。忙碌下來,已經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薛晴的體溫卻居高不下。醫生們又給皇甫宸宇提供降溫的方法。
最後皇甫宸宇要求他們三天之內必須要研究出控制病毒的方法。醫生們臉上雖然有點爲難,但還是答應了,皇甫宸宇這個要求有點高,但只要他們加加班,還是可以研究出來的。
弄好之後,皇甫宸宇就吩咐林離把他們送走。空蕩的別墅裡只有皇甫宸宇和薛晴兩個人。
其實他也是有常識的,跑到樓下冰箱拿了幾塊冰給薛晴敷着,到酒窖裡拿了一瓶白酒。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給薛晴物理降溫。
薛晴白皙的臉蛋因爲發燒被烤的通紅,已然有點神志不清,不停的說胡話,連不成句。
皇甫宸宇的名字是叫得最多的,一直抓着他的手一絲也不肯鬆開。皇甫宸宇看着這樣的薛晴,心口上好像被尖銳的刀一刀刀的划着。疼的說出話來。
如果可以,他願意爲薛晴承擔所有的痛苦,現在看着她那麼難過,他竟然無能爲力,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無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