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跟百分之九十八的對比,這無疑是一個極爲驚人的比例!
折算下來,我安然無恙的概率大概是在五十分之一,這可比買六。合。彩的中獎率都要小上一些!
很多人,單買一個號碼,買幾百次都不見得能夠中一次,憑我這跟人猜拳十次,起碼要連輸九次的渣渣人品,想要獲得這一線生機,單單就是想想,我都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強哥跟鵬醫生也都皺眉,顯然也是很不滿意這個比例,心有憂患。
楊涵韻看出了我們的心思,想了想後,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雖然不知道對田哲來說有沒有用,但試試也沒關係。”
我好像是即將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飄過來的稻草一般,眼睛瞪得老大,凝視着楊涵韻的眼睛。
楊涵韻也沒賣關子,很直接地就把方法告訴我們:“田哲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他自身的免疫系統,只有他的免疫系統跟得上,壓得住喪屍病毒,他才能安然無恙的活下來!我的辦法就是竭盡一切力量,儘可能的增強田哲的免疫力。包括飲用人奶,多吃香蕉、海鮮、冬蟲夏草、動物肝臟等,幫助田哲的免疫系統在這一場‘戰爭’當中獲得勝利!”
“增強免疫力嗎?”鵬醫生聽聞這個辦法之後,眼前微微一亮,沉吟了幾秒之後,道:“雖然辦法簡陋了點,但應該可行,最起碼試試也沒什麼關係。就是現在香蕉、海鮮這些都不好找,可如果要找的話,還是可以找得到的。”
“那就這樣吧,我不能出來太久,會被發現的,有什麼問題,用老方式聯繫我就行。”說着,楊涵韻就開始收拾起了她帶過來的各種儀器。
收拾完畢之後,楊涵韻看了我一眼,叮囑道:“千萬別有壓力,病由心生,心情好,足夠放鬆,人才會百病不加身,這也是增強免疫力的一種辦法。另外,你們這段時間,多給田哲吃高蛋白、高熱量的食物,給他提供足夠的能量供給,富餘出來的能量,才能被他的身體吸收,用來修復損傷。”
“好。”強哥他們點頭應了一聲,就把楊涵韻給送走了。
隨着房門的關上,我的心情可謂是糟糕透頂。
雖說,我也知道我現在必須要保持心情愉悅,但知道自己現在隨時都可以面臨死亡活着外形突變的危險,誰能不擔心?
就如同那些得悉自己患了絕症的人,就算是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說他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他們不也照樣整天活在惶恐不安當中嗎?
強壓下心裡的糾結,我只好對自己道:“看樣子,老子現在還是得靠自己的意志,儘量放寬心,豁達,一定要豁達才行!實在沒辦法,當一回阿q也無妨。”
可惜,這樣依舊收效不大。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的食物果然如楊涵韻所吩咐的那樣,頓頓都是高蛋白高熱量之物!
冬蟲夏草燉老母雞,西洋參燉魚頭湯,野生靈芝燉牛肉,大塊大塊的紅燒肉,水煮蛋,巧克力甜品等,吃得我嘴都歪了!
甚至,強哥他們還專門找到了幾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讓這幾個女人充當我的專職奶媽,整天擠奶給我喝,讓我享受了一回慈禧太后的待遇!
只不過,人奶的那種腥味,可比牛奶要難喝多了,但爲了我的身體着想,我也是來者不拒,就當喝中藥了,不管你是多大一碗,全都一口悶了,豪氣衝雲!
在楊涵韻給我檢查之後,強哥也又專門找了個心理醫生,天天給我開導,降低我的心理壓力。
那小護士,還每天給我講故事,把我當小孩一樣哄,只可惜,她的這種工作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小咪給取代了。
說來也挺尷尬的,小咪第一次進來看望我的時候,這小護士也正好坐在我的牀邊,捧着一本格林童話給我念着。
好死不死的,她胸前的衣領比較低,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高聳的兩個肉球就在我的眼前晃盪,白花花的兩個大半球,一條深深的溝壑,讓我的眼球都差點陷入進去拔不出來!
正好就在小咪推門的一剎那,小護士往前探出身子,給我掖被子,那兩團軟肉就壓在了我的臉上,還蹭了幾下,滋味銷魂,香氣撲鼻,哪怕是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我也依舊覺得好喜歡啊好喜歡!
於是乎,小咪氣鼓鼓地哼了一聲,嚇了那小護士一跳,小護士在小咪不善的目光當中,慌忙解釋。
不過小咪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告訴小護士,以後給我講故事、餵飯的事情交給她來做就行。
在小護士離開之後,小咪還撅着小嘴,酸酸地問我:“那小護士漂亮吧?那……那個地方你很喜歡是不是?她的身材很好,對不對?哼!大色狼!你們男人就每一個好東西!枉我還專門給你找了個裡面存了幾部好萊塢大電影的ipad,準備給你看呢。你……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泡妞啊你!”
我先是有點尷尬,隨即盯着氣鼓鼓的小咪壞兮兮且略帶幾分玩味地笑着。
小咪被我看得小臉一紅,惱羞成怒地背過身去,但沒持續幾秒,就又轉回來,又氣又惱地用她那小拳頭在我身上發泄式地輕輕捶打了幾下。
而後,她發泄也發泄了,我尷尬也尷尬完了,小咪就坐在旁邊,解釋說她很早就想來看我了,但是強哥他們不讓她來,說是之前強哥他們有了幾次大行動,內部空虛,怕會泄露我身體異常,以及我所在的位置等等。
我想問她什麼大行動,但說不出話,也只好看着她點開的一部電影。
電影裡演什麼,我根本記不得了,我只記得小咪一直都在盯着我看,一雙大眼睛越來越紅,最後撲倒在我身上,說她很害怕我出事,讓我一定要好起來之類的話語。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的一天四餐都是小咪負責,她是一天換一套衣服,有護士裝、有女僕裝、有女警服、有西服套裙、有超短裙、有大開襟等,每一套不同的衣服,都給我一種全新的感覺,配合着小咪那故意展現出來的兩個雪白的大半球與深深的溝壑,看得我是差點嗷嗷大叫,要不是現在癱瘓,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把小咪撲倒在牀上,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在二十六天的時候,我看到小咪穿着一套清純無比的學生裝,也就是上身襯衫,下身百褶裙的那種款式走進來,我習慣性地張口喊道:“哇唔!小美妞,又來誘惑哥了?你這樣穿真漂亮!來,給哥聞聞看你今天香不香?”
可是當我發現我這一張口,並不是如之前那樣,只有嘴型沒有聲音,而是又有嘴型又有聲音之後,我先是不由得愣了一下,接着狂喜,最後卻有些尷尬。
小咪在聽到我的話語之後,也是瞪大了一下眼睛,又害羞又難掩甜蜜之色地扭捏着。
我明白她的扭捏與我的尷尬從何而來,那是因爲這段時間以來,我經常會開口調戲她,只是一直都只是有嘴型沒有聲音,就算小咪看得懂我在說什麼,也都當不知道,彼此也不說破,當沒發生過。
如今我能夠說話了,小咪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樣扭捏也是正常。
這妞天然呆歸天然呆,短暫的扭捏過後也意識到情況不對,一聲尖叫:“田哲!你能說話了!”
然後,她高興無比地衝過來抱着我,反覆地念叨着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緊接着,好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趕緊跑出去通知強哥他們。
一幫人一窩蜂地涌進來,這些日子裡,他們也陸陸續續來看過我,不過次數不多,小咪告訴我,他們最近很忙,具體忙什麼,小咪卻也沒跟我說,我之前也沒辦法問。
一一接受了同伴們的祝福與擁抱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詢問他們這段時間究竟幹嘛去了,營地裡究竟是什麼個情況?
一直沒法開口詢問,他們又不主動跟我說,好像是故意不讓我知道一樣,讓我的心裡萌生了各種猜測,生怕營地出了什麼大問題,他們是爲了讓我過多的擔憂纔不告訴我。
只是話到嘴邊,我發現我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想了好一會兒後,才找到了切入點,道:“之前我們去那個糧庫,楊家坪楊家軍的楊澤龍有問題!”
可不等我說完,其他人就都笑了,強哥也微笑着告訴我:“世上已經沒有楊家坪,也沒有楊家軍,更沒有楊澤龍了!”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我大驚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