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一天月亮的太陽,好像有點累了,漸漸走向了西山。而追了一天太陽的月亮,彷彿看到了太陽的影子,越來越快的追了去。
星星又活躍起來了,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黑夜,是屬於它們的舞臺。
擦着黑,迪昂趕到了萊格恩鎮。
座落在南恰拉雪山東麓的萊格恩鎮,雖然面積不大,但名氣卻不小。這完全是由於背靠南恰拉雪山的緣故。
被稱爲“冰之煉獄”的南恰拉雪山上,生存着一種叫做“雪熊”的野獸。雪熊耐力強,戰鬥能力兇悍,是許多戰士或魔法師選用的戰寵。
更有傳言,“寒冰之龍”阿固拉買就一直在這南恰拉雪山之中。
這就更使得渴望力量的變態之人,不惜以生命作爲賭注,去與史前聖戰中存活下來的龍城第一打手相搏,只爲能做個稀有的“龍騎士”。
至於這個傳言是否屬實,卻從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迪昂今晚就留宿在萊格恩鎮。在這裡休整兩天後,下一個目標就是更爲恐怖的斯克拉森林——哥拉梅勇士之墓。
料定主意後,迪昂讓虎囚去了一個人跡較少的山腳邊,然後自己抱着女嬰進了鎮。
一路上迪昂都在爲虎囚太過扎眼的樣子而發愁。
虎囚做個打手確實不錯,可這麼大的塊頭,去哪裡都不是個事兒,得想個法子。迪昂想。
在鎮中溜了一圈,他選定了一個旅店。
當迪昂走進旅店大廳時,不禁被映入眼簾的各式各樣的客人驚了一下。拿刀、拿錘、拿斧子的各樣武士,穿袍的魔法師,尤其幾個獸人、半獸人更是引人注意。隨着迪昂掃視客廳內的客人,客人也靜了下,但馬上又繼續各吃各的了。
抱着女嬰的迪昂與忙得不亦樂乎的老闆簡單交代後,便由店內夥計帶到了房間。
忙活了一天的迪昂實在睏意難耐,倒在牀上便與那寡婦在夢橋相會了。
就在迪昂又差點“辦了”小寡婦時,一陣搔癢把他來回了現實。當迪昂肉眼惺忪地尋找元兇時,他發現原來一路上一直在熟睡的女嬰醒了。而此時的女嬰,非但沒有嗷嗷待哺時的哭啼,而且還一直在用粉色的小手抓着迪昂的臉。看意思想讓迪昂與她玩鬧。
迪昂壓了半天,才把心中的懊惱和火氣降下了些。他看着閃着一雙頑皮大眼的女嬰,無奈地喊了聲“等等我小寡婦”,便又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毫無吝嗇地灑給了大地上的每一個生命。
迪昂漸漸從睡夢中醒來,這是他好幾天沒有過的舒坦覺了。
當他下意識的摸摸這個“十年後侍女”時,迪昂突然睜開了眼。
迪昂看到了一個女孩兒,一個超凡脫俗的女孩兒。
這個女孩兒的臉緊緊挨着自己的臉。女孩兒漂亮的紅色長髮散落在臉頰的周圍,她清純的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
女孩兒的眉細而彎,眼睛閉着,鼻子十分小巧,蜜桃色的嘴脣微張,從嘴脣中微微可見潔白的貝牙。這是張讓人沉醉的臉。
女孩兒的手緊緊抱住迪昂,而呼吸間帶出來的氣息正吹在他的臉上,吹得迪昂有些癢。
迪昂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蹦了起來。然後飛快地跳下牀,盯着牀上裸着潔白後背的女孩兒。他用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腿,確定了這是在現實。
他有些搞不懂,爲什麼一夜之間突然多了一個女孩兒在自己的牀上。雖然這是他一直企盼的事情,但迪昂可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啥也沒幹的就得“交費”。
女孩醒了。她回過身,看着盯住自己的迪昂,一個甜甜的笑臉掛在了臉上。
如果說迪昂沉醉於女孩兒醉人的臉,那麼這一笑,彷彿送給了迪昂一陣春風。
“醒啦?”
女孩下了牀,走到盯着自己**的迪昂面前,雙手搭住迪昂的肩,又是露出了沁人心脾的春風般的笑容。
“半夜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叫醒你,可你一個倒頭,又睡了。”
女孩兒的口氣有點嗔怪,彷彿一個小怨婦在責備丈夫的數日長出。
迪昂有些不捨地推開女孩兒,在觸摸到女孩兒的一瞬間,迪昂差點融化到她的肌膚裡。
“咳咳咳,咱倆必須說清楚。我晚上睡覺很老實,因此我們之間根本沒發生任何事情,再者是你自願上來的,所以,我好像不需要對你負責。”
迪昂上來就一通證明,最終的意思就是:“我對你啥都沒幹,如果想要錢的話,門也沒有!”
女孩兒好像沒有太懂迪昂的話,又上前走向迪昂。
迪昂心中暗道:“反正看也不用給錢!”所以便用眼睛佔起便宜。
他不是不想動手,而是怕沒摸到什麼,卻成了交錢的把柄。
迪昂這次把女孩兒的全身看了個夠,眼球差點掉下來。
相比小寡婦的豐碩,女孩兒顯然要清純不少。
迪昂看着這個比自己要稍矮些的女孩兒。她潔白的雙臂環着自己的頭,幾根火紅色的頭髮撩在自己的臉上,迪昂從女孩兒的身上聞到一陣清香,這陣香味把迪昂拉回到了現實。
“咱說好了,你摸我,我可不給錢!”
趁着女孩兒去理解自己的話時,迪昂又裝作極不小心地在她身上摸了兩把。
“小姐,你能說說,自己是怎麼跑到我牀上的嗎?”
“呵呵,你把我抱到牀上的,我當然在你牀上啦。”
迪昂一聽這話,趕緊又把女孩兒推了推。這可是關係到是否需要交錢的本質區別。
如果真是自己把她抱到的牀上,就算你連摸都沒幹,也得交錢;如果是女孩自己跑到了迪昂牀上,就算啥都幹了,自己也不需付一分錢。
“不……不是,咱們必須說清楚。我昨天晚上吃了飯之後,直接睡了覺。我什麼時候把你抱到我牀上了?”
“當然是你把我抱到牀上的,你還抱了我一路呢。”說完話,女孩兒又向迪昂走來。
迪昂看着走向自己的女孩兒,一下子跑到了牀邊,然後強壓心頭**,說道:“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我什麼時候抱過你了?”
女孩兒看着如此反應的迪昂,更是咯咯笑個不停。女孩兒地笑聲讓迪昂感到陣陣眩暈。
迪昂覺得,女孩兒深潭般的眸子,像極了砍貝拉的挪斯河,女孩兒沁人心脾的笑臉,像極了暖風中的桃花,迪昂看得迷醉了。
女孩兒笑完後,又走向牀邊的迪昂:“誰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一路上都在抱着我哦。”
迪昂的口極爲乾燥,眼睛更是離不開那兩顆“葡萄”絲毫。看着女孩兒隨着搖擺而顫動的雙峰,迪昂真的快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
這是迪昂只有在夢裡與小寡婦“約會”時纔有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現在有些發麻,而眼睛也不自禁地盯着緩緩走來的女孩兒看。
“好了啦,不逗你啦。我就是你一路上抱着的那個女嬰。”女孩兒走到迪昂面前,雙手再次環住迪昂的脖子。
而此時的迪昂的臉正對着女孩兒的芳胸,迪昂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嗓子幹得幾乎要冒煙。迪昂的內心在掙扎,他在掙扎自己是應該如何選擇。
順勢將她壓倒在牀?
這要是一個騙局可咋辦?自己剛剛剋制了半天,豈不是在浪費時間?
假裝坐懷不亂?
要真如她所言,豈不是更浪費時間?
在迪昂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選第一條時,女孩兒急切地湊到迪昂面前。
“我真的是那個女嬰!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女孩兒急得眼圈有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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