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同幫因爲藉着連子的勢,迅速發展起來,已經成功和**接觸並且進行了一些合作,他們的地盤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開始擴大,而另一個和祿同幫聯盟的勢力“三義堂”也開始露出真面目,並且和連子接觸。
連子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幫派,所以在得知平葉子也是這個幫派的人,並且這個幫派實際上比祿同幫還要厲害,他終於明白自己爲什麼在初來J市的時候就能夠獲得那麼多的關注和優待了。
於是,J市的勢力構成迅速發生着變化,三義堂和祿同幫的勢力迅速向着市中心滲透,很快便壓垮了市中心好幾個幫派,而作爲市中心大勢力之一的蠍子幫顯然也面臨着非常重的壓力。
這天連子正在練功,他在準備即將到來的所謂考驗,然後就聽到了田月和一個人說話,聽聲音很熟悉,他現在對意念控制也很熟悉了,所以平常不會將意念隨便亂放,知道如何控制這種能力,他才真正明白這種能力是多麼驚人,當然不能隨便浪費。
他站起身,迎出去,卻發現田月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走進來,可是不論怎麼看,這女人都很熟悉,彷彿在那裡見過。
那女人也在看着連子,情意濃濃,田月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後來來到連子跟前,伸出小手很隱秘地掐了連子一下子,連子立即吸了口冷氣,這妮子生氣起來也很可怕啊,“好看嗎!”田月揹着那個女人咬牙對連子說着,連子連忙賠笑。然後田月進去準備茶水,雖然生氣,但是她也是很有分寸的,知道待客之道。
女人當然也看到了田月的小動作,微微一笑,這一笑可真是勾魂奪魄啊,連子感覺自己的心都差點被勾走了,而且這種該死的魅惑力似乎還很熟悉,究竟是誰呢?
女人輕移蓮步,款款地走到連子跟前,連子在此期間冷汗都流出來了,然後女人也不再折磨連子,而是坐在沙發上,然後說,“不認識我啦?我們可是熟人呢!”輕言軟語撓的連子心裡癢癢地,他連忙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苦笑一下,“我可是真的不記得你,就是覺得熟悉。”
女人嫣然一笑,傾國傾城,連子不得不趕緊掐自己的大腿,否則肯定會陷到那女人的秋水眸子中去。“哦,還以爲你把我忘光了呢。”
田月端着茶盤走出來,看到連子如臨大敵的樣子,又好笑又心疼,連忙將茶盤放在小桌子上,然後坐在連子身邊,並且摟着連子的胳膊,至於倒茶,這麼可惡的女人我爲什麼要伺候她?她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女人很是自然地倒了杯茶,並且友好的超田月笑笑,“田月妹妹有福氣呢,和連子哥在一起。茶很不錯哦。”她啜了口茶,品道。田月客套的笑了笑,她可以感覺到連子的身子繃的緊緊的。
女人放下了茶杯,動作自然,姿勢優雅,自成韻味,看得田月很鬱悶,沒辦法,人家是“魅惑本天成”,自己道行不夠啊,不過,你可沒機會哦!
“我來這裡是想請連子哥幫幫忙的。”她深深地注視着連子,這句話也讓連子身子一僵,幾乎直接彈起來,田月也是很緊張的樣子,連忙緊了緊自己的手,把連子死死拉住。
“哎,我還是直說了吧,我家裡出了點兒事,父親是在沒辦法了,所以我才直接過來,我知道,現在只有連子哥你能夠幫我。”她再次深深的注視着,那種懇求的目光讓人不由得心軟腿也軟,連子偷偷地瞄了一眼悶悶不樂的田月,小心地說,“那個,呵呵,你過獎了,有事情可以找**嘛,我不過是個商人而已,也許幫不上忙啊。”意思很簡單,您趕緊走吧,要不然田月這個小火山要爆發了。
“可是,我父親也找了**,根本沒人願意幫我們啊。”這幾乎是哀求了,聲音婉轉如同黃鶯兒在啼鳴,連子不得不到了杯茶潤潤喉嚨,沒辦法,身上發熱啊!“是什麼問題啊?”連子說完就受到田月的偷襲,和孫姐一個樣子,而且掐在一個地方,連子連忙猛灌了一大口茶並且硬吞下一口大茶葉,這小妮子發怒了也不能小覷啊。
女人略帶雀躍地柔情的看着連子,(連子自己已經眼觀鼻,不斜視了),“那你是答應了?”女人還特意朝着連子靠近了一些,而田月的那隻小手也咬合地更加徹底一些,連子再次吞下一大口茶葉,然後嗆到,“咳咳,啊是。”田月正在生氣,也不管他,連子只能自己動手,再次打算倒茶,可是一雙潔白如玉的手伸了過來,淡淡的香氣也飄了過來,“我來吧!”女人柔聲說着,骨頭髮酥的連子嚇壞了,連忙推辭,把茶杯都扔了,田月畢竟也很聰明,立即知道自己的優勢不再,連忙冷着臉推開了女人的手,“不用你插手。”並且眼疾手快抓住了飛馳的茶杯,然後倒出來一杯茶,然後遞給連子,也是柔情蜜蜜地說,“連子哥,喝!”連子瞬間受寵若驚啊,兩個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尷尬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接茶的,“哦,謝謝啊。”
女人笑了,“你們小兩口還這麼客氣,真羨慕你們。”前一句話差點讓田月再次爆發,但是聽到後一句話,田月笑了,“是嗎?!”女人一笑,然後繼續坐下,姿勢同樣是無可指摘,讓田月都忍不住有些嫉妒,某些氣質類的魅惑確實是如同妖怪一樣,不是像田月這樣的小女娃子能夠企及的,這種能力完全是天生。田月在心裡惡狠狠地詛咒,“狐狸精!”
連子端着那杯茶,也不知道該不該喝,但是肯定不能隨便放下,於是他端着茶,問,“那你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這已經是最後通牒了。
女人再次一笑,“就是請連子哥你去說句話,讓祿同幫和三義堂別再逼迫我們,我們也不過是想做點兒小生意而已,如果連子哥你願意,我們蠍子幫可以投到連子哥你的名下。”
連子皺緊了眉頭,“蠍子幫?我說說就行了,那你們別和宋鍾來往了,至於投誠,我不需要。”他還真怕自己一個不慎,被田月抓住把柄,那可就慘了。
女人笑了,“我們不怕祿同幫和三義堂,關鍵是**不願意和我們接觸,其實我們只是想找個機會接觸**,大家都是正經做生意嘛。”田月暗暗嘀咕,“就你那樣子就不正經!”聲音很小,不過屋裡也沒啥雜音,一下子讓連子苦笑起來,女人嫣然一笑,“田月妹妹說笑了,我只是和連子哥熟悉而已,而且我從來就是這樣。”
連子連忙笑了起來,“呵呵,月月是在開玩笑,呵呵,你別生氣。那你沒別的事情了吧。”
女人點點頭,“也算是沒什麼事情了,不過,很久沒到連子哥你這裡來了,怪想你的呢,想多呆一會兒。”這句話讓連子一愣神,這種說話模式好像有些熟悉啊,可是是誰呢?田月沒給連子思考的機會,又開始掐連子的腰部,還是“舊傷”。連子心裡發苦,哎,今天是別想太平了,這女人究竟想怎麼樣嘛,難道真的是那個朋友,可是沒有哪個朋友會這麼折騰我啊。
女人喝完了茶,然後順手收拾起茶桌來,這簡直是在趕田月走嘛,可是作爲客人,確實有這種“不正當的能力。”田月不情不願的拍開了那女人的皓腕兒,氣鼓鼓地說,“我來收拾!”然後一聲不吭地開始收拾,心裡咒罵着這個可惡的萬惡的臭女人。連子正襟危坐,不敢亂動亂說,也不敢去幫田月收拾。
很快,田月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女人立即站起來,迅速來到連子跟前,拉起了他,好吧,連子這個可以和四個究極高手對抗的高手被這個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哦不,太過分了,是束手束腳。“呵呵,田月妹妹好像不太喜歡我啊。”女人調皮地一笑,這個表情和那個縮脖子的動作讓連子瞬間想要喝茶,嚥了口口水,思考能力歸零了,差點就說,“是啊。”總算沒說。
女人一笑,“不帶我觀光一下你的臥室嗎?”連子身子一僵,後面就傳來田月的怒喝,“不行!”然後氣沖沖地衝過來,將那女人擠到一邊,挽起連子的胳膊,對峙着!
女人被這樣一推,差點兒摔倒,花枝亂顫,顫聲嬌呼,總算穩了下來,這陣勢,“驚天動地”啊!反正連子感到自己要崩潰了,這個女人究竟要幹什麼啊,他可不怪田月任性,這個女人也太過分了。
田月毫不掩飾地盯着這個女人在那裡裝腔作勢,“你到底要怎麼樣!”田月終於下了最後通牒,這是逐客令的另一種形態。
女人用小手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被嚇出來的冷汗,然後又輕拍着自己挺起的胸脯,臉上紅豔豔,心兒顫顫,“好險,好險。”田月快要炸了!
連子壓抑住自己奔騰的荷爾蒙和怒火,“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請你出去吧。”這是他第一次這麼不客氣的對待客人,可是畢竟自己的女友更重要的啊,作爲一個愛護女友的男人,這種覺悟是必須要有的,否則天黑了的話,田月會最終爆發的,那可就太可怕了。
女人似乎沒料到連子竟然會說出這種絕情的話,捂着小心口窩兒,兩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放出悽楚動人的熱流,連子的心要碎了!田月的肺要炸了!“連子哥,你真的記不得我了麼?”悽悽切切,如同杜鵑啼血,讓人潸然淚下啊,甚至田月都有一瞬間陷入心痛的感覺之中。
連子也是忍夠了,“你的事情我會去辦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趕緊走吧,我真的不認識你,也不記得你。”
女人花枝一顫,如同失去了生存的念想,悽然一轉頭,向着房門挪去,蛇妖纖纖扶風柳,步履散亂心似灰,哎,何止楚楚動人啊,簡直要人命啊。要男人的命啊!
連子一瞬間覺得自己簡直禽獸不如一樣,可是旁邊的田月讓他再次自信自己沒有做錯。
女人驀然回首,“連子哥,小女子有個小小請求,不知連子哥可否成全?”什麼叫做“回眸一瞥”,這叫做勾魂奪魄眼啊。
連子點點頭,女人幸福地一笑,彷彿獲得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似的,田月已經巋然不動如巒似嶽,一幅看你折騰到幾時的樣子,“連子哥,你真好,可否送送小女子,放心,只到門口而已,我會珍惜這段旅程的。”
連子趕緊看了看田月,田月不語,連子戰戰兢兢走過去,大着膽子走在前面,不提防女人迅速湊到他跟前,“啵”,一個吻,同時湊近了說悄悄話,連子聽完了目瞪口呆,田月已經隨時會爆發了,這時候女人也調皮的一笑,然後迅速離去,甚至還走的很輕快。
連子嘆了口氣,走到田月跟前,田月的眼睛隨着他動,連子走近了,說,“哎,我們都被騙了。”田月疑惑。
連子說,“你猜她是誰?”田月不語,只是看着,連子無奈的搖搖頭,“李繼祖!”田月驚呆了,不過細想想,還真是很像啊,“我還真是一隻都被她給騙了,原來她竟然女伴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