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術”韓寧命令召喚出來的骷髏兵,向至尊國際大樓靠近,他打算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骷髏兵沒有思想,只會執行召喚者的命令,骷髏兵也沒有感覺,也不會察覺到危險,當它們靠近大樓一米遠的距離時,危險也靠近它們,一顆大火球呼嘯着砸過去。飽受火焰炙烤的骷髏兵還在繼續向前,冰錐又從他們腳下刺出來,終於阻攔它們的腳步。接着十幾名忍者出現在,骷髏兵倒下的位置。
如果不是古老傳承下來的忍住,那麼這些人忍者也和韓寧一樣,將遊戲中的技能帶了出來。韓寧粗略估計一下,這些忍者的實力比他要弱,單打獨鬥,或者面對兩個、三個,都不成問題,靠着暗算,他也有信心搞定其中的絕大部分,但是韓寧估計的是沒有出現的敵人。
智腦是日本人計劃的關鍵,防守不可能只有這些忍者,而他們身後的人,實力會比這些忍者還要強。韓寧有信心衝進去,但他一樣要全身而退才行,現在看看,這個不太可能。韓寧明智的選擇離開,他還有許多事沒做,不能栽在這裡。
韓寧小心的後退,隱在黑暗中,悄悄的離開這裡。而那些忍者在檢查沒有危險之後,向上級彙報了情況。而且沒過多久,韓寧逃離的消息,也一併上報到神秘人手中。至尊國際總部在這一晚之後,加強了防守,想要進入,除了強攻沒有其他辦法。
韓寧離開至尊國際總部,一路來到了市中心。後半夜的東京和其他城市一樣,除了娛樂場所,街上已經很冷清了,韓寧一路來到一家小酒吧門前。就把很小,最多不能容下一百人同時喝酒,從外邊看,酒吧裡很冷清,沒有什麼顧客。韓寧在門口看了一眼,來到酒吧的後門。
韓寧一長一短的敲了五下,等了幾秒鐘,將一張疊成正方形的日元從門縫塞進去。
“誰啊?”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一位老人拄着柺杖走出來,操着一口正宗的中國口音。
“您孫子讓我來看您的。”韓寧小聲回道,從老人身邊走了進去。
關上門的老人,整個都變了,扔掉柺杖,摘下鬍子,變成一位帥氣的中年男人,興奮的領着韓寧向隔間走去,邊走邊說道:“你沒事了?上次聽說你受傷了,我都快要從這裡撤離了。”
“沒事了。”韓寧平淡的說道:“看來你撤離之前,還要再協助我一次,我需要身份離開這裡,幫我訂一張回國,到W市的機票。”
“沒問題,老規矩,身份什麼的自己去挑。”中年男人邊走邊問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消失這麼久。”
“呵呵,規矩,不該問的別問。”韓寧恢復記憶後,性格變了許多,受到失憶這段時間的影響,他不再像過去那麼冷漠,如果放在過去,中年人詢問機密的東西,他會毫不猶豫的一拳打過去。
“行,行,我不問,我去訂機票,你晚上就在這裡睡吧。”中年人說了一句,關上門離開了。
韓寧所在的隔間,是酒吧的酒窖隔出來的。隔音、乾燥、不悶,這裡離前臺較遠,不會被發現,酒吧的生意不好,基本上也不會有人過來。隔間雖然隱蔽,但爲了安全起見,這裡按了兩個炸彈,暴露之前,只要引爆炸藥,一切都會煙消雲散,無從查找。
韓寧熟門熟路的從隔間的箱子翻出一堆身份證和*,他的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塞進門裡的日元還是從流浪漢那裡搶的!(汗)。韓寧挑了一分中國國際的*和身份證,滿意的塞進兜裡,這些證件上貼着的都是他的照片,不用刻意去化妝什麼,只是名字改了而已。這裡一直是中國特工在日本執行任務的聯絡點,韓寧來過幾次,在國內的時候就和中年人認識,所以兩個人較其他人更熟悉,所以這裡韓寧的證件最多。
“咚咚”門響了兩聲,中年人一臉愁容的走進來。
“哎,飛機恐怕不行了,新聞上發佈了對你的通緝令,說你打劫了一家銀行,還殺了當值的保安,可我怎麼看你都像是剛被打劫的樣子。”中年人上下打量韓寧說道。
韓寧的衣服早已經在實驗室折騰的破爛不堪,勉強遮住緊要的部位已經不錯了,也虧得他神經大條,居然穿着這樣一身衣服在大街上逛那麼久。
“呵呵,幫我找件像樣的衣服吧。”韓寧聳聳肩,穿成這樣也不是他想的。
“我要儘快離開日本回國,越快越好,飛機不行,你想辦法讓我回去就行,需要什麼你自己看這辦吧。”韓寧想想說道,他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
“呵呵,既然你回不去,不如你和我換下如何。”中年人開着玩笑說道:“不如我回去,你留下做接應人員,這樣也不錯的,我可是在這裡待了好幾年了,怎麼也該輪到別人了。”
“好了。”韓寧擺擺手,打斷中年人的話,鄙視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回去,好了,我答應你,回去和老爺子商量一下,調你回國,你就別和我這抱怨了。”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忘了,等我消息,聯繫一艘送你回國。”中年人等的就是韓寧着句話,其實他早就想好辦法了。
兩天後,韓寧輾轉回到了W市,下飛機之前,他已經給冰冰打過電話,冰冰會到機場接他,否則他就得走回市裡。
“我回來了。”韓寧摘下墨鏡,帶着一抹微笑的對冰冰說道。
“一路上還順利吧。”冰冰溫柔的問道,她明白韓寧這句話的含義,韓寧不只是人回來了,而是真的回來了,冰冰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韓寧恢復記憶了。
清馨疑惑的看着兩人,她不明白韓寧話裡的意思,她只是憑着女人的感覺,感覺到韓寧和離開前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說不出來,只是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
“回去再說吧。”韓寧帶上墨鏡,率先走出機場。
“他們怎麼樣了?”回到張清海的別墅,韓寧第一時間去看望昏迷中的兄弟們。
“他們還在昏迷中,而且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了,醫生說,如果再找不到辦法,恐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清馨說到最後,聲音變得哽咽,眼淚已經順着臉頰滑落。
“叫醫生過來。”韓寧冷靜的說道。
“恩。”清馨不知道韓寧爲什麼叫醫生,但是她知道韓寧有自己的原因,她相信韓寧的判斷,即便是盲目的信任。
“抽我的血,加到他們的藥裡。”韓寧簡單的吩咐道。
“這怎麼可以,隨便加入不匹配的血型,會對病人造成生命危險的。”醫生堅決的否定,這是作爲醫生最起碼的常識。
“照做就是了,先拿張清海做實驗。”韓寧毋庸置疑的說道:“不要原封不動的加入,稀釋一下加入。”
“好吧。”醫生很不情願,但韓寧的眼神讓他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毫不懷疑如果再反對,韓寧會第一時間弄死自己。
“你找到辦法了?”等醫生抽完韓寧的血,冰冰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沒有,我只是想搏一搏,搏對了皆大歡喜,搏錯了,我陪他們一起去死。”韓寧平淡的的說道,生死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名詞罷了。
韓寧在回來的路上想過,既然自己沒有被吸收身體機能,反而身體越來越好,證明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或許自己是救醒其他人的關鍵,所以他纔想到抽血搏一搏的方法,之所以拿張清海做第一個實驗對象,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失敗了,張清海的產業還有清馨繼承,而他會照顧清馨一輩子,來擬補。
“清馨,如果這次賭輸了,你會不會怪我那?”韓寧溫柔的撫摸清馨的頭髮,像哥哥疼愛妹妹一樣。
“不會的。”清馨堅定的回道:“表哥已經這樣了,如果賭贏了,他的命算是撿回來了,如果賭輸了,只能說他的命不好,不過我知道你不是隨意而爲的人,一定是有根絕才會這樣做,所以我相信,這一次會賭贏的。”
“呵呵,小丫頭,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否則你會吃虧的。”韓寧伸了一個懶腰,對清馨說道:“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我和冰冰出去一趟。”
“恩。”清馨認真的點點頭,一刻不離的守在張清海身邊。
冰冰沒有問韓寧要去哪,但她準確無誤的開着車,帶着韓寧來到了市郊的軍師管理區。領出自己的證件,冰冰暢通無阻的開進去。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走進辦公大樓,來到最高一層,最大一個辦公室內。
“我回來了,感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韓寧90度彎腰鞠躬,恭敬的說道,對面坐着的正是老爺子。
“呵呵,回來就,回來就好。”老爺子笑呵呵的點點頭,指了指椅子,示意韓寧和冰冰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