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蔓、藝皎皎與梧心婷,扛着龐大的四金蛇道離開房仲述,沒過多長時間,三個女生就發覺上了間鶴子的當;間鶴子把所有的材料錄入玉簡,讓她們三人去孵化,但四金蛇蛋體積太大,三個女生扛着它,靈力消耗居然很大。
正所謂男人是女人的依靠,三個女生即是都親了房仲述一下,又覺得間鶴子不該是那種不明白親親是什麼意思的人;因此,做過商量後,三個女生又扛着四金蛇蛋返回夸父部落。
不料,半途遇到韓元義、魂霜冰月、寇小翠、玉小七及傲嬌桑麻五位玩家,此五人被稱爲東州五仙,見到四金蛇蛋如此奇異,豈能不動心;立即半途設伏,交戰的八個男女皆是真罡大成初期,但房家三位娘子配合不夠默契,而東州五仙卻是共同進退許久的好朋友,彼此間一個眼神拋過去,就能夠明白做出什麼反應。
結果,八位男女打得整整數月時間,房家三位娘子終因靈力空盡,不得不扔下四金蛇蛋逃竄而走,三位娘子邊逃邊罵房仲述是個混蛋,她們發了那麼多求救傳音符出去,那混蛋居然沒有迴應。
房仲述冤啊!
所有發給他的傳音符,全被金蟬子給截流啦,一直等他與房仲述交談完,數個月的時間即匆匆而過,等金蟬子獲得到滿意的信息後,這死僞娘光頭,才把三位娘子的求救傳音符遞給房仲述。
不等房仲述開口叫罵,金蟬子說,經過本僧掐指一算,此三人並無危險。
房仲述懶得跟這死光頭扯蛋,風風火火的飛回夸父部落,結果自然是被三位娘了拳打腳踢,靠臉吃飯的房仲述護着頭解釋自己爲什麼見死不救;解釋完,他也捱了數百拳,渾身上下皆是塵土跟野草,泥巴之類的。
“東州五小怪敢欺負俺娘子,簡直活得不耐煩啦!諸位娘子且放心,我在四金蛇蛋上,下了禁制。哎呀,我去找夸父。”說漏嘴的房仲述及時收口,撒丫子跑開,而回過神來的三位女生,自然大怒,尼瑪的,老孃把吻都獻出去啦,你這隻臭鶴居然還暗中留手。
打打鬧鬧是戀愛中男女最爲甜密的事情,戀愛的男淫有時候爲了能夠得到女生的一通粉拳亂揍,是絞盡腦汁的搞怪,使壞;當然,無論是搞怪與使壞,必須是無傷大雅且不過份,並且還需要有戀愛與甜蜜的成份在內,也算是蠻有難度的。
韓元義等五人與梧心婷三人打得旗鼓相當,但遇到房仲述,這五人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差距就是差距啊!緊隨而來觀戰的三位女生,對此種結果實在是難以接受,憑什麼她們打生打死,最後落荒而逃,而間鶴子出手,五個玩家居然一點脾氣也沒有的,把四金蛇蛋拱手相還?
韓元義對梧心婷責問他無骨氣一點也不介懷,骨氣這玩意兒不是如此體現的,難不成被間鶴子虐得團滅就是骨氣?那是受虐好不好?遊戲不可能一家獨大,高手不可能一直獨領風騷,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間鶴子就沒有落魄或是疏忽的時候嗎?
要表現骨氣不是在這個時候,骨氣是要趁間鶴病,要其命,就算間鶴復起,他們也不能因爲有這種顧忌,而不在間鶴病的時候,要其命,這纔是高手的骨氣。梧心婷不是菜鳥,在後世她也是極富盛名的女玩家之一,她此時能夠問出如此毫無質量的話,不得不感嘆愛情,令人的智商急劇下降這句話,是非常真的。
東州五仙如流星般出現又消失在茫茫巫境中,他們的出現,使房仲述與三位女生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緊密,雖然不算往大跨步,但彼此之間卻也多了一些比較清晰的東西;房仲述一個人舉着四金蛇蛋,三個女生左右與他並行,唐蔓與藝皎皎相識較久,故一起並肩走在房仲述左側,梧心婷則獨自行在房仲述右側。(..)
得隴望蜀的房仲述心中嘀咕着:“若是再加上一個娘子,剛好湊個偶數,這隊伍走起來也齊整很多,嘿嘿。”不過轉念一想,三女一男也剛剛能湊一桌麻將,房仲述在現實中沒有多少愛好,打麻將是他較少愛好中最突出的一個。
“有個問題很要緊。”走着走着,房仲述突然出聲說道。
“何事?”三位女生齊聲問道。
“你們都有自己的團隊,離開這麼久,團隊的運轉怎麼辦?”房仲述問道。
“我沒有團隊。”唐蔓回答道,並且臉上露出不滿之色,顯然認爲房仲述居然誤認爲她有團隊,明顯是不怎麼關注她。藝皎皎則回答,她己經退出團隊,最讓人吃驚的是梧心婷,她居然也退出了團隊。
“因爲北域團滅的事情?”房仲述很是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包了一個男人。”梧心婷回答道。
“澎。”塵土飛揚,四金蛇蛋將房仲述直接壓在地上,房仲述滿臉驚駭的望着梧心婷,手指哆嗦的指着梧心婷,想要說什麼,卻是說不出話來,而梧心婷則笑咪咪的點頭,承認房仲述所想的人,正是她。
“我說她怎麼湊到我身邊,原來我一直與她同住屋檐下,可素,她的容貌爲什麼與現實中不一樣呢?對啊,她是曾氏集團的千金,肯定有什麼特權,哎呀呀,別人說是我曾氏集團高層的私生子,這話肯定是謠言,但如今,我卻成了曾氏集團的女婿,謠言雖不真卻也差不不遠啦。”重新扛起四金蛇蛋的房仲述,一臉糾結的想道。
梧心婷就是曾漂靚,這真是一個令人意外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也解釋了,爲什麼與房仲述沒有多少次接觸的她,居然隨隨便便的就湊到房仲述身邊,並且還表現出如此親暱的態度;可是在現實中,曾漂靚並沒有表現出與房仲述有什麼奸/情的動作,莫非這小妞要玩一段網戀不成?
房仲述被很多的問號砸得有些蒙,而梧心婷在表明自己真實身份後,似乎放下一件壓力很大的事情,眼神中對房仲述還有歉疚之色;房仲述沒有注意到,唐蔓與藝皎皎則注意到,從遊戲開始到如今,唐蔓與藝皎皎對房仲述的喜歡是衆所周知的,只是這兩位女生一直有什麼顧慮,也不知她們最近是不是想通什麼,而今雖然沒有直接表明,但所做所爲,都朝那個方向前進。
幽淵巫境與三妖境的環境不同,原本進入這兩境的話,玩家們需要服食下特殊的丹藥,但誰主沉浮之後,三妖境的環境居然來個大逆轉,玩家們再次進入就沒有任何的負面效果;同樣,各顯神通主線劇情開展後,十二巫祖解封重生,幽淵巫境內的環境對玩家也不再有負面效果。正因爲如此,二十五位玩家才能夠輕鬆自如的在巫境內活動。
將四金蛇蛋放到夸父的家裡,房仲述拋去梧心婷即是曾漂靚所帶的來諸多煩惱,領着三個女生,到達夸父部落偏南方向的一處地方,悄悄的說:“之前我遇到金蟬子……”。
“金蟬子?就是那個唐僧?”梧心婷問道。
房仲述點點頭說:“老唐告訴我,每位巫祖所在的部落,都有一條通往三妖境的通道,並給我指出準確的地點。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唐又給我指出了一處秘境,現在的問題是,雖然我給老唐一些信息做爲交換,但我的信息並不值如此高的價錢,一條通道加一處秘境的準確地點,這價值太高,你們分析分析,金蟬子到底想通過我,獲取到什麼樣的結果?”
講完這段話,房仲述又將自己的分析與最近的行動說出來,這些信息,三個女生有得知道,有的不知道;而房仲述說完後,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終於省去利用自己那普通智商,去推敲精密的遊戲事情。
“樓蓋得再歪,只要主體不歪,就不需要擔心樓會塌掉。”梧心婷說道,房仲述眨巴着眼睛望着她,梧心婷白了房仲述一眼,繼續說:“各顯神通的核心,我們己經清楚,就是六位御帝的復甦,而圍繞這個核心,所有NPC的一切動向都有跡可尋。”
“無論唐僧想通過你得到什麼結果,必須與六位御帝復甦有所關係,進三妖境又或是進秘境,這兩處地方,肯定都有唐僧想要的東西或是結果;但我們也不能拒絕,三妖境與秘境,正是我們現階段所需要的,NPC們看得很準啊!”藝皎皎掠開額頭處的頭髮,接着梧心妨賓話說道。
“那有沒有辦法,讓我們即得到好處,又不讓老唐這淫僧得到好處?”房仲述繼續眨巴着眼睛問道。
“分析再好,沒有實地走上一趟,什麼都是浮雲。”唐蔓踢了踢地面上的小石子說道。
房仲述一拍大腿誇道:“三位娘子果然聰明能幹,那我們現在是要先進秘境,還是去打通道?”
“通道肯定不能打,先去秘境。”三個女生意見很一致。
房仲述似乎變得不會思考的傻瓜,聽到此話後,問“爲什麼不打通道。”對他的扮傻演癡,三位娘子表示無視,房仲述是真不知道,他不是扮傻演癡啊!可憐見的,人家智商普通,也不能這樣無視吧?
梧心婷在現實中與虛擬遊戲中的表現仿若兩人,房仲述一直認爲她有人格分裂,如今卻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想;不過,對此他也是無可奈何,誰叫他是被人家包的小白臉捏?
秘境的入口並非千篇一律的洞,它表現的形式也是多種多樣的,有時候是個洞口,有時候則是一間屋子,有時候乾脆就是兩塊石頭拼湊而成的石門;因此,想要找出秘境所在的規律,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房仲述之所以被稱爲高層私生子,就是因爲他總能找到秘境的緣故。
巫境通往妖境的通道是位於夸父部落內,但秘境卻不在部落之內,四人在部落內補充了丹藥等必須品,這裡的流通貨幣同樣是靈石;購物的時候,梧心婷談起了大塊板磚,說之前三人扛着四金蛇蛋尋找材料時,曾看到大塊板磚被約莫內、撩衣客、專壞良家等玩家分批追殺。
“我一直不明白,他不就晚了一步到共工部落嗎?怎麼會落到被一直追殺的地步。”房仲述很是不解的說道,邊說還邊接過唐蔓遞來的物品,男人在跟女人逛街時,自然就是民工。
“又裝傻。”藝皎皎踢了房仲術一腳,然後轉頭與唐蔓、梧心婷討論起一件首飾。
房仲述左看右看那件首飾,擺明就是石器時代的粗糙作品,爲毛三個娘子討論的如此起勁呢?莫非這就是藝術?房仲述覺得自己智商不行,但在藝術方面還是可以的。因此,他指着那石制首飾說:“此物雖不精細,卻彰顯巫族不屈精神,又體現夸父出世後,整個部落的進步……”
話沒說完,就被三個娘子你一拳我一腳的打斷,房藝術家很是委屈,尼瑪的,爲了附和你們三個小妞,道爺我死了那麼多腦細胞纔想出那段話,不誇也就算啦,咋還打一頓呢?對於房仲述的問題,三個娘子不予置評,她們討論石制首飾,僅僅是因爲她們要討論,而不是這件首飾有多好,就跟她們要買包,僅僅是因爲那包是名牌,而不是這包有他瑪的多好。
雖然在諸多方面,房仲述同志一直被三個娘子壓制且無視,但進入戰鬥狀態時,房仲述就體現了男人的強壯與偉岸,而三個女生也很適當的表現出嬌弱與需要被保護;要經營一段愛情,可不是件容易事情,女人不能太寵着男人,也不能太限制男人,而要達到這樣恰當的方寸,一個女人或許不行,但三個女人,肯定是行到不能再行
可憐的房仲述還很得意,卻不知道人家姑娘早就把住他的脈絡,特別是與他朝夕相處,一直在研究他的梧心婷,而梧心婷似乎毫無獨享房仲述的意思,她還把自己的發現共享給藝皎皎與唐蔓。
離夸父部落數千裡外的距離,有一處由褐色岩石組構而成的地方,遊戲替每個地方標註了碑文,很少地方會出現無名島,無名峰之類的事情;根據碑文所示,能夠知道此處的名稱,以及地貌形成的原因,還有此地有什麼怪物之類,信息極爲詳細,可讓玩家們隨時提升自己的警戒級別。
“褐巖盆地”呈現出來的地貌令人看上去有種很受壓抑的感覺,風從南面貫入盆地中,沿着形狀不同的褐色岩石捲進,整個盆地就傳來刺耳而令人心裡發毛的尖銳嘶吼之音;三個女生緊緊偎依在房仲述身側,房仲述卻是沒有什麼甜蜜的表情,他皺着眉頭望着前方約三十米處的地方,那裡有一塊外形類似獅子的褐色岩石。
“你看出來了?”梧心婷湊在房仲述耳邊低聲問道。
房仲述點點頭,指着四周說“有狼,有豹,有獅子等等,莫非此處的秘境是外露的?”
“外露?”三個女生倒是清楚知道秘境分爲哪幾類,但從來沒有聽說過秘境還有外露之說。
“說外露也不正確,這實際上根本就不算是秘境,你們知道,臨仙境有些地方總會有什麼異像出現,每當這些異象出現時,總會吸引很多玩家前往,因爲那些異象代表着有寶物出來;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地貌極爲怪異,這實際上也是一種異象,不要說什麼修真世界很多地方都會有奇特的地貌,我告訴你們,若是你們發現奇特的地貌,就代表你們進入某個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地方。”
“就比如眼前這地方,它肯定有什麼寶物存在,而這些奇特的石頭就是守衛,最重要的是,整個奇特的地貌都將成爲這些守衛的助力,使我們在應付守衛的同時,還要應付地貌所帶來的危險。”
“間鶴兄說得極是。”約莫內從地底冒出來說道。
不過,此次約莫內可不是自己從地底冒出來的,而是被扯出來的,並且己經受擒;但見數十條碗粗的褐色飛索,將約莫內捆得結實,與此同時,地底下還冒出淡淡的褐色煙霧。
房仲述一拍眉間的“煞”字,一道紫光射中前方的褐色煙霧,在天煞之眼照射下,任何虛幻皆會露出本體,就跟照妖鏡有相類似的效果;但天煞之眼比照妖鏡厲害的多,那褐色煙霧被紫色煞氣擊中,頓時發出令人牙酸的叫喊,隨後這條褐煙即崩散而開,分化出數百條細小的褐色煙氣。
而這數百條褐色煙氣飛快的竄入到,之前房仲述等人看到的,那些類似野獸的褐色岩石內,隨着褐色煙霧的竄入,數百隻褐色岩石怪獸即甦醒咆哮,每一隻都達到真罡大成期;房仲述的炎鼎玄鍼劍在地上劃出一個圈,將自己與三位女生劃在圈中心,十枚玄鍼瞬息之間倒豎在圈線上,形成一道防護網,將攻擊而上的褐色巖獸暫時阻攔在外。
“定、定、定。”唐蔓手中畫筆飛旋,一個個儒符文字朝褐巖獸飛去。
梧心婷手執炎龍劍,雙手連續點擊在炎龍劍上,隨着道訣凝成,配合房仲述的炎鼎,朝褐巖獸攻去;藝皎皎自然也不會閒着,巫族修煉體魄,人族的巫修自然也不例外,因此,一旦戰鬥,藝皎皎就化身爲猛將,貼身近戰配合千奇百怪,又毒辣陰險的巫術,異常的兇猛。
要說巫修就跟法師與戰士結合體一樣,即可近戰亦可遠攻,但巫修最喜歡還是近戰,因此近戰的時候,可以發動巫術,讓敵人防不勝防,所以,外宗玩家與巫宗玩家PK時,都會直接拉開距離,不給巫宗玩家貼近的機會,而巫宗玩家在速度上還是略顯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