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襲擊魔教總部的殺手團隊,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茫茫宇宙當中。就是那搜距離魔星萬萬裡之遙的飛船,也在許多人的關注下無聲的消失了。
“這算什麼事,幾百人的隊伍居然就這麼消失了。你們這些廢物居然連人家是不是主動出擊都不知道,難道我花這麼多錢養你們,就是讓你們揮霍老子的錢?”
龍騰的董事長非常的憤怒,他不是沒想到這次會失敗。可是心中卻一直有一絲僥倖,現在魔星的一系列遭遇,讓他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大勢已去。不過作爲一個大人物,在這億萬年中他已經看管了風起雲涌。
自然知道此時的自己,正處在一個十分危機的時刻。可能隨時面對到來的牆倒衆人推,如果不做出一個強勢到瘋狂的樣子,自己可能就會徹底在這個宇宙當中暗淡下去。
“老闆,這次我們派出的是最精銳的力量。可惜還是被魔教給發現了,不但消息沒有傳遞出來,就是派出去的那些人也沒有回來。”
作爲情報組的負責人,王石知道自己這次必然會作爲替罪羊。因此對於以前一直兢兢戰戰的老闆,心中也沒有了太多的顧慮。反正大家都是落架的鳳凰,誰也不比誰強多少。想到自己這些年忍氣吞聲,到頭來還是作爲一個替罪羊,他心中的怨氣和憤怒絕對不比憤怒的董事長少多少。
“嘿嘿……”龍騰的董事長聽到王石,有些賭氣的回答,發出了陣陣冷笑。他知道自己這個曾經最衷心的手下,此時已經到了同自己反目地時候了。
“你以爲手裡掌握我最強的力量,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不敢。誰不知道老闆一項是最擅長走一步算幾步。我只是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希望老闆給我一個善待家人的保證罷了。”
對自己手下的那些人,王石還是瞭解的很清楚。他也知道自己這些年說一不二,主要還是因爲老闆對自己的信任。不過他也認爲自己這些年地付出,已經對得起老闆的信任了。心中即使沒有同老闆一起共榮辱地想法,也不必有辜負老闆信任的念頭。
龍騰地董事長撒貝柯寧,看着王石的眼神越發的冰冷起來。這次出任務的人有他最欣賞的雨殺。並且這個雨殺地身份還非常的隱秘。對於一般的殺手來說,雨殺也許只是一個比較強悍的殺手罷了。
可是對於撒貝柯寧來說。這個雨殺卻是他一張可以救命的底牌。現在自己地底牌,居然被眼前這個廢物給徹底丟掉了。怎能不讓他感到怒火攻心。同樣王石的作爲,也讓他心中的憤怒越發的沸騰起來。
“沒想到我這些年一直對你信賴有加,現在你就是這樣回報我。你老闆我還沒有死掉,你就已經開始爲我的後事做好準備了。那我是不是應當謝謝你,在我要死的時候還記掛着我的恩德!”
撒貝柯寧的聲音非常的平靜。甚至連語氣中都不帶絲毫地不滿。不過聽到這些話地王石,卻感到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封閉起來。他想到了自己可能得到地結局,卻沒想到此時的老闆已經陷入了歇斯底里當中。
如果一個有理智的失敗者,可以忍受手下的背叛話。那麼此時一個瘋狂的失敗者,卻絕對無法容忍任何一個人的反駁。撒貝柯寧此時就是這樣一個瘋狂的失敗者。他無法容忍任何對自己的不敬。王石也許對於他有過極大的貢獻,可是同樣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他就要失去自己的一切了,還要其他人對自己的好評有個屁用。這一點王石就沒有考慮到,他只想到了以前老闆的理智,卻忘記了此時對方的瘋狂。
“老闆……”王石打算開口給自己找個理由,至少給老闆一個體面的臺階。可惜撒貝柯寧給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揮了揮手平靜的說道。
“你先下去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你老闆我死了,你的家人也會得到很好的照顧。現在的魔教還沒有稱霸宇宙。他們需要的事情還有很長。”
王石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老闆的辦公室。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後一個機會。自己的家人同自己一樣,都已經走上了一條沒有出口的絕路。想到自己小心了一輩子。卻在這生命已經到了倒數的時候,因爲一次任性的念頭連累家人,王石就感到一種痛徹心扉的痛苦和埋怨。
他埋怨的人有很多,埋怨自己不知死活,埋怨老闆絲毫不念舊情,埋怨魔教的人手段狠辣。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可惜他就是想的再多也沒有用。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小人物,雖然以前的他一直認爲自己可以在聯盟呼風喚雨。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認識到,自己以往看做穩如泰山的東西,原來在危機的時候一錢不值。同樣那些他一直非常不屑的蠻子,一直只知道修行的傻瓜,此時纔有把握自己命運的條件和能力。
“你們都是互不相識的殺手?”
看着一臉平靜的雨殺,苗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同殺手打交道的次數很少,因爲一直以來魔教都很少有留下俘虜的習慣。在魔教的大部分人看來,只有死人才是一個合格的對手。他們不會說話,也不會對自己說的進行反駁。
這次如果不是研究所的人,強烈要求留下足夠的活口。苗陽也不會活捉這些殺手,同時調動魔教的大部分力量去主動出擊。對於魔教的防禦體系,苗陽有着極強的信心。這些烏合之衆一般的殺手,根本就靠近不了魔城就會成爲一對灰燼。
“是的,我們以前都是互不相識。就是認識的也是偶爾配合幾次,大部分人都是這次任務新增加的臨時人員。不過這些人都是其他殺手組織送來的新人,這些人都有着很好的條件和素質。一般的情況下,我們是不會接這種任務。”
對於對面那個魔教的年輕高手的驚訝,雨殺同樣有着許多不可思議。他知道對面的人是魔教的執法隊的隊長,也知道這個人的實力在魔教也是名列前茅。可是直到接觸了這個人一段時間,依然無法相信這樣一個看上去毫無危險的年輕人,居然能在強者遍地的魔教混的如此風生水起。
自己一行人被魔教全部活捉,雨殺沒有絲毫的不平。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師傅,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也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之後。雨殺對於這次失敗,心中感到非常的平靜,甚至認爲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魔教的變態強橫,在宇宙聯盟早不是什麼新聞了。不然也不會到了他們這些殺手組織,完全不計後果的去襲擊魔星和地球了。就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這些殺手組織也不會走上這一步。可惜他不是拿主意的人,只是別人手中的一柄利器。
“居然還打算去攻擊地球,你們這些瘋子還真是好笑。難道不知道地球是個什麼地方麼,那裡有太多的未知,就是魔教到現在也不敢輕易去地球。難道你們真的以爲,一個能產生教主這樣強人的星球,是一個毫無歷史的矇昧之地?”
苗陽沒有看雨殺,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他知道對面的殺手,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事情。就算自己動用特殊的手段,也不過是知道一些對方的個人隱私罷了。對於這些事情,苗陽自然是沒有什麼興趣。
此時他的實力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想要同教主一般順利度過這個瓶頸,絕對是一個異常漫長和艱難的路途。對於教主的強勢,苗陽可能是這個宇宙瞭解最深刻的人了。別人人家說起苗陽這個魔教的第二強者,也是一臉經費和羨慕的樣子。
可這些只有苗陽自己才知道,這種能看到卻無法觸摸到的痛苦,對於一個渴望提升力量的人來說,是一種多麼難熬的痛苦。想到自己可能在漫長的歲月當中,一直要承受這種巨大的折磨,苗陽就感到自己的心情越發的惡劣起來。
“先把這個人待下去吧,這些殺手就先區分出來。有用的都送到研究所去,讓那些研究所的瘋子自己來挑人。至於這些人以後是死是活,就全看他們自己的運氣吧。這個殺手和那個尼姑師傅,先找個單獨的房間關起來,以後我可能要用到這兩個人。”
起身吩咐身份的弟子,苗陽就離開了這個審問室。作爲此時魔教總部的負責人,苗陽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這些俘虜只不過是他需要處理的事情中的一件,雖然重要卻也不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