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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舞輕輕的推開我,小臉紅撲撲的說:“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深情。”
我嘻嘻一笑,掩飾過臉上的傷心說:“沒什麼,就是看到你這麼漂亮,情不自禁的就這樣了。”
“油嘴滑舌。”昕舞笑着轉身又接着說:“今晚想要吃什麼。”
“煎牛排,七分熟。”昕舞果斷一個轉身,我馬上改口:“吃我最喜歡的煎雞蛋,我要吃十個。”
昕舞笑着往廚房走去,我一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天到晚的煎雞蛋,而且自己女朋友做的我怎麼樣也不能說不吃啊,要想想辦法讓昕舞學一下其他的菜色。
坐在廚房外的吧檯上,吃了好幾個雞蛋,等着其他人也一個接一個的回到了家裡,都來到了廚房外面,大家嘻嘻鬧鬧的氣氛極好,特別是現在將自己標榜爲龍汪城第一高手的無賴,走路各種擡頭挺胸。
大家也知道了我重新登頂磐城排行榜的事情,都開始詢問我事情的經過,你也知道我嘛,說這種英勇的事蹟那必須添油加醋的說是吧,主要要體現在本人如何如何英勇,如何如聽足智多謀,就好像ccav一樣,對自己要揚長避短是不。
聽了我的述說,菲茲那大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小子果斷的相信了我一個人四兩撥千斤,單挑掉地級boss這件事情,小孩子總是好騙的,但是我說的也沒有什麼錯的,我的確是單挑了血猴王,應該是地級boss,只是比較狼狽,而且幸運,不像我自己說的那樣雷神附體,各種虐殺。
除了菲茲以外大家都是抱着取可信的地方,拋除那些瞎編亂造的成分來看待這件事情的,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是磐城的第一了,穩穩滴,各種牛逼,各種拽,搞得無賴都想要拉着我出去外面pk一把,但是爲了不丟人我還是委婉的拒絕了,畢竟無賴現在的技能很變態,而且裝備多的優勢太大了,我要是能用出凜冬之怒或者是引雷劍,贏他妥妥的,但是我用不出來,光靠閃雷箭和暴雷箭跟他打太難了,貌似我的主動技能也真的不算多,閃雷箭暴雷箭,劍靈雷訣,凝冰之塵,點雷,而且點雷和劍靈雷訣還都是必須依附於萬雷陣的,這讓我在pk的時候滿劣勢的,技能少,選擇就少。
大家吃完晚飯回去房間換了身衣服,雨已經停了,一雨成秋,十一月了晚到的秋天終於還是來了,我們要上街去買些衣服去了,現在的我們衣服很少還是就只有之前帶去學校換洗的那麼幾件。
大家是分開走的,我帶着昕舞還有雪兒菲茲一起去買衣服,菲茲一天到晚就是一條小褲衩,但是也察覺不到冷,好像是什麼水系之氣會包裹着他,他感覺到外界溫度的變化,除非它自動解除或者沒有力量來供應,但是看他每天穿條褲衩還真的是不像樣子。
帶着三人來到了市場,能看到一些裁縫鋪,裡面有一些古代的野夫也有我們這些人開的衣服店,做的都是些時尚的衣服,隨着一切慢慢的穩定,有一技之長的人都靠着這個吃飯了,有人裁縫,有人打鐵,能養活自己很重要,當然升級更重要,沒有等級拿不到好的材料就沒有能做出好的東西,就會被人比下去。
給雪兒買了很陽光的洋裝,昕舞就是那種穿上了任何衣服以後我都想要給她買的人,身材姣好,臉蛋又漂亮,正正好的劉海,遮住了前額,卻擋不住眉宇之間的迷人,只有菲茲,畢竟他不是人類,那些衣服他喘不了,只能找老闆定做,這裡定做的速度很快,都不到半個小時就能做好,就給菲茲多訂了幾套衣服。
大包小包的塞進包裹裡帶回家,總共花了我六千塊,昕舞本來要自己出錢的,但是我怎麼能讓女朋友付錢呢,最後昕舞只能妥協了。
回到了別墅之後,發現其他人都沒有回來,現在的晚上又沒有電視可以看,就只能坐下來聊天了,我們四個聊天基本就是菲茲在嘰裡呱啦的說着,雪兒你不去問她她更別就不會發言,而我和昕舞則是互看着兩人。
昕舞忽然發問我:“靈,你說你昨天去血猴林,爲什麼我晚上發信息給你沒有回我,而且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我表情一滯,又想到了呂峰,跟昕舞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我就講呂峰的事情都說了,而且也告訴了她歸鄉樹的事情,菲茲完全不知道歸鄉樹對我的意義,雪兒也不知道,昕舞應該也是不清楚的。
我拿出了那塊手帕給了他們看,忽然間雪兒站了起來,什麼都沒有說,走到了樓上,過了一會兒下來,手上也拿着一塊手帕,上面畫了一個男人,兩塊手帕的材質是一模一樣的,我的手帕上繡着一個悠字,雪兒的手帕上繡着峰字,這和呂峰說的一模一樣。
我焦急的問雪兒:“雪兒,你這塊手帕是哪裡來的。”
雪兒說:“這是我師傅給我的,她說叫我去找另一個上寫着悠字繡着她頭像的手帕,然後告訴手帕的主人一句話。”
“這手帕上的人是你師傅嗎?”我拿着手帕給她看。
雪兒點了點頭,我接着問:“你師父叫你帶什麼話。”
“師傅說叫我告訴她,君未歸,怎敢將心與他人。”
我接着問雪兒:“雪兒,能多說一點關於你自己你師父的事情嗎?”
“我師父,她說她自己有八十歲了,但是看上去卻只有二十歲的樣子,她說她不敢變老,怕變老了會讓她等的那個人認不出來,我知道師傅在等人,但是她等誰我不知道,後來她說她等不下去了,然後將手帕給了我,讓我去幫她尋找那個人,師傅說她二十五歲離開了家鄉尋找這個人,整整四十年,經歷了很多,學得一身本事,但是卻沒有找到到要找的人,又回到家鄉等了二十年,沒有等到那個人。”
原來呂峰老人對我說那個女人等他到二十五歲,不是等不到就嫁給其他人了,而是等不到就來找他了,呂峰老人理解錯了,整整六十年,兩人分隔天涯,一個漫無目的的遊蕩,一個苦苦的追尋,最終他們中間還是隔着一座鳳凰山,一個在山的那頭消失於火焰中,一個維持着不老的容顏香消玉損在這一頭,兩人到底誰欠了誰呢,一次錯過便是相隔了一輩子。
老人呂峰不曾變過心,流浪各地不敢還鄉是他的怯懦,但是我想他應該也是害怕見到自己心愛的人可能已經嫁給了其他人。雪兒的師傅也不曾變心,找了四十載,等了二十年,從二十歲的風華女子等到了八十歲的霜鬢銀絲,卻一直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容貌,不是以爲愛美,而是因爲怕再相見的時候那個人認不出她吧。只能說上天讓兩人錯過了,可能是前生的緣沒有修夠,可能是爲了來世的相守一生,卻是今生的一場空嘆。
我看着兩塊手帕,雪兒那塊繡工明顯好的多,雪兒說看到她師傅晚上會將這塊手帕上的圖案給重繡,過幾天就重繡,可以看出雪兒的師傅是有多麼的想念呂峰。
我拿着兩塊手帕,生時不能相逢,那就死後在一起吧,拿着一把鐵鍬就在院子裡一塊草地上挖了兩下,雨後潮溼的泥土很簡單的就挖了出來,將兩塊手帕都放了進去,併發信息給還在外面的天楠叫他買一塊石板回來。
過了一會兒天楠他們回來了,拿出了石板給我,是很大的一塊石板,我擡不動,還是天楠拿到了我將手帕埋葬的地方,做了個墓碑,我單手撐地放下萬雷陣,凝聚出閃電劍,拿着一把劍在上面刻着
夫呂峰:一個爲愛打拼的男人,一輩子未曾變心的男人
妻悠雨:一個女子,從未將心與他人
中間還加了一句話:謝謝你們相愛。
滿矯情的,但是還是這麼做了,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吧,也希望呂峰能和悠雨兩個人下輩子能在一起吧,這輩子兩個人都爲對方等了一輩子,這樣的劫難,應該能夠是來世的夫妻緣分了吧。
昕舞和天楠他們說了這一切的事情,而我一個人走進了房間。呆呆的坐在窗邊,什麼都沒有想,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走過去打開門,看到昕舞俏生生的站在門前,兩人相視無語,最後昕舞先說話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略尷尬的側開身體讓她走了進去,昕舞坐到了我的牀邊,尼瑪這不是逼我犯罪嗎?昕舞擡頭看着窗外說:“靈,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我們會怎麼樣。”
我想說什麼但是隻憋出了一句:“說實話,我沒有想過。”
昕舞將頭轉向了我,很好看的一笑說:“之前我也沒有想過,但是今天的事情以後我不得不去想了,我不想像呂峰他們兩個人一個錯過一輩子。”
“那你的意思是。。”
昕舞還沒有等我說完就站了起來,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靈,你以後會取我的,對吧。”
我十分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昕舞就很高興的對着我微微一笑的說:“騙人是小狗。”
我又點了點頭,然後昕舞就親了我一下,就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回頭說:“騙人是小狗。”接着就打開了她自己的房門,跟我揮了揮手。
尼瑪,要不要這樣,就這樣就結束了,我的手都已經開始解皮帶了,居然就沒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