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段激流的水域我就感覺到一陣的頭皮發麻,這地方可怎麼過去,要是沒有那些突出的岩石的話我們只要砍下幾棵樹,做成一個木筏就行了,但是木筏根本沒有辦法通過那段激流與岩石的水域,做太大的木筏會卡在那裡,太小的根本經不住那裡的水流。
思索之下,無賴忽然說:“靈,你上次不是有辦法讓我們在那寒玉鰲做成的冰面上行動,只要這次也一樣不就行了嗎?”
我一拍腦袋,拿出了雲天花在手掌上,一拿出來就聽到雲天花的聲音:“死小子,總算知道把老孃拿出來了,快悶死我了。”
“雲天花你有沒有辦法讓這河面上長滿你的蔓藤,讓我們走上去。”我腦海裡對着雲天花說。我知道這樣她就能聽到了,要是我真的和雲天花講話會被人當成傻子看的,畢竟他們聽不到雲天花說話,只能看到我一個人傻乎乎的對着一朵花說話。
“你當老孃我是你的僕人嗎?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這次說什麼也不行了。”
我掂量了下雲天花:“剛好今晚吃飯沒有香菜,看你的樣子還蠻可口的,就用你了。”
“你以爲這樣就能威脅我嗎?”
“我又沒有威脅你,隨便你自己反正你也跑不了,分分鐘燉了你。”
“哎,老孃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好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以爲現在你能和我講條件嗎?”
“聽不聽隨便你,反正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算是被燉了,我也不幫你了。”
“那你說吧。”
“其實吧,跟着你也無所謂,但是你以後不能將我放回你的揹包裡,帶我在身上,老孃既然被你抓到了,這輩子也就認了,只要你帶我看看這個世界就好了。”
“不放你會揹包裡,我能放你在哪裡,你這麼朵小花風一吹就沒有了,被不認識的人撿到就當黃花菜給燉了。”
“你才黃花菜,你全家都是黃花菜,把我放到你的手腕上,我就能變成一個護腕一樣的在你的手上,這樣就可以了。”
我按照雲天花的話將她放到了我左手手腕上,雲天花的花朵慢慢的變小,一朵花瓣向下,將我的手腕繞了一圈,真的變成了一個護腕。
但是,這尼瑪“你能變得兇猛點嗎?這帶個這麼孃的護腕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叮,雲天花選擇認主,是否接受。”
還會認主,接受了再說,一點接受就聽到雲天花說:“我就長這樣,反正認主了,你必須帶着我,不然你的話你就說話不算話,不算個男的。”
靠,還會激將法這一套,但是現在不管她先了,還是先渡河再說,有了雲天花這樣的話那段激流水域就能過去了,只要做一個木筏我們就能過去了。
雪兒召喚出了五隻召喚獸,全都是四十五至五十的怪物,還有三隻寵物,兩隻四十五級的白銀級boss,還有一隻就是我幫她抓的骷髏戰士,現在也已經四十五級,但是屬性弱了其他兩隻很多,我就問雪兒:“雪兒,這骷髏戰士爲什麼不換掉。”
“這是哥哥給我的,我不想換掉。”從雪兒的眼神裡我讀到了真誠,這和她平常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她的腦袋叫她做什麼她纔會做,但是這次很明顯是她潛意思裡的感情表達,雪兒的病在慢慢的變好,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消息,總有一天會看到她很真誠的笑的。
菲茲也用海晶石變化出一把砍刀,看那樣子是要幫忙,但是那小短手我感覺使用不了砍刀,沒想到這貨居然那兩隻大耳朵使用砍刀砍樹,他幻化出的砍刀那也是有白銀級的能力,所以砍樹很快,沒有想到他的兩隻大耳朵還有這樣的用處。
我們幾個人基本上不用怎麼動手,雪兒指揮寵物就能完成了,特別是我,我又拿不動那些樹幹。
拿到好些樹杆,這裡的樹可和我們以前的不一樣,那可都是直徑超過一米的樹木,帶着我們浮起來不是什麼問題,問題就是我們該做怎麼樣的筏子,是那種獨木舟,還是將所有的樹杆綁起來做個大木筏。
考慮我們手上沒有繩子能綁起來這些木頭,就想要做成獨木舟,一人一個,下面那些平靜的水域獨木舟就可以了。
這要將木頭的中間挖空,這就要靠戰士了,菲茲和無賴拿着武器亂砍了一通,雪兒控制召喚物也開始亂砍,過了一個小時,五艘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獨木舟的獨木舟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坐人的地方基本上就是一個十分不平整的坑,然後將木頭的兩端削去了一部分,做成了尖尖的,下面削掉一些以免翻船,然後拿些雜草墊在坑裡,也不能在乎那麼多了,能坐人就可以了。
但是我們有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菲茲根本沒有辦法一個人一艘獨木舟,他一進到裡面就消失了,根本看到不到他,這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划槳,所以菲茲就來和我一艘船。
找了一些小的樹杆做船槳,我們也就準備出發了。
先將雲天花放到了水裡,雲天花說她現在的覆蓋範圍是直徑一百米,我叫她看準位置再展開藤蔓,附着在那些石頭上面不要被沖走,然後我們將自制的獨木舟放下了河,試了試船槳,還是能用的。
慢慢的向下劃去,由於看不到雲天花的藤蔓不知道她是在什麼地方展開的,只能小心翼翼的往下方划動,越靠近那段激流越小心。
由於掌握不好自己的船槳而且我的體質虛弱使我不能很好的控制,所以我偏離了方向,一個不小心被捲進了激流裡,根本無法掌握自己的方向,隨着水流開始流動,而雪兒他們已經靠上了雲天花的藤蔓,好在我們被衝的距離不遠,就碰到了雲天花的藤蔓,和菲茲兩人落魄的爬上了雲天花的藤蔓。
雪兒召喚出召喚物,將那些獨木舟都搬上了藤蔓,這些東西做苦力那可是一流的,不喊苦不喊累,主要也是不會喊。
慢慢的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的嘗試,生怕走錯了,就被捲進那底下的激流裡。激流靠着不動山脈轉了一個彎,而我們就順着走。
走了大概快百米了,大家更加的小心,這時候無賴一個探腳,發現腳下空了,就急忙縮回來了,而現在我們離激流的盡頭還有不到十米的距離,這讓我們十分的苦惱,這十米對我們來說還是及其的兇險,而激流消失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的額漩渦,這讓我們更加的不敢冒險。
河道的一邊是不動山脈,一邊是鳳凰山,鳳凰山本身相對的不怎麼險峻,但是進入那段激流以後就完全是高達百米的峭壁,我們對這一邊也沒有辦法。
最後沒有辦法,都到這裡怎麼能退縮呢,最後決定坐上獨木舟遊雪兒的召喚物將我們推進水裡。
這麼做雖然十分的兇險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大不了死一次。
喊了三二一,面目猙獰的召喚物們將我們給推了下去,一瞬間湍急的水流還有水流拍打在礁石上的聲音掩蓋掉了其他一切的聲音,前面濺起的水花更是擋住了視線,讓人看不清楚前面的狀況,我只能抓住獨木舟,只要獨木舟不被掀翻,我就不會有事,而背後的菲茲緊緊的抓着我。
僅僅不到十米的距離被礁石撞擊了好幾次,濺起的水花打在臉上生疼,但是好在獨木舟沒有被掀翻,經過了那段激流以後就如同石沉大海,獨木舟轉了幾圈就靜靜的停在了水面上,擡起頭看看四周,四艘獨木舟一艘都沒有少掉,大家都安全的下來了,運氣真心的不錯。
近獨木舟小心的和其他幾人匯合,剛纔的衝撞讓我的那艘獨木舟有些損壞,旁邊有了一些裂口,感覺有破掉的危險,所以划船的時候小心了許多,菲茲則是在我的身後甩了甩臉上的水,還用那大耳朵去擦,看來他的耳朵比手還要游泳一些。
在原地靜靜的等了等,看到上面雲天花在水面上極快的漂了過來,她現在已經認主了,跑不掉了,我奇怪這次她應該也知道我沒有把握再抓住她,爲什麼要認我爲主呢,這點讓我十分的奇怪,難道她是故意的,她應該很像擺脫我纔對,怎麼會呢,又多了一個我想不通的問題。
雲天花流到了離我不遠的地方,我劃了過去,將她撿了起來,她就有變成了一朵花型的護腕出現在我的手上,我的衣服是無袖,這樣的護腕十分的明顯,這讓我怎麼辦,太娘了。
我對雲天花說:“你再變出你的藤蔓一次,這樣我們就可以用走的了,我的船有些撐不住了。”我設想着要是雲天花不停的變幻出那藤蔓,我們可以直接走着上岸了。
“你當老孃不用休息的,你當變出藤蔓很容易是不,老孃現在最多一點變出一次,多的沒有了,真當老孃是黃花菜啊,老孃不幹了。”原來她一天只能變換出藤蔓一次,看來我的設想要破滅了。
又對着雲天花說:“好吧,那今晚的香菜就決定是你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