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羣:117542098希望大家能來給點意見
升起的火堆熊熊的燃燒着,能聽到木材斷裂的聲音,我和翼雲心兩個人就這樣坐在火堆的旁邊,她看上去很冷的樣子,應該是着涼了,渾身瑟瑟發抖着,我想要從包裹裡找一瓶紅藥水出來但是卻發現我的包裹里居然沒有紅藥水,前段時間一直沒有買紅藥水,居然不知不覺的沒有了紅藥水,主要也是和我用不到紅藥水有關。
這樣乾坐着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我對着翼雲心說:“你有沒有大紅藥,喝一瓶,不然你會感冒的。”
翼雲心搖了搖頭,沒有想到她也沒有紅藥水,這可真是太湊巧了,這樣下去她肯定感冒傷風。站了起來看看外面連綿的大雨,完全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樣子,看來我估計錯誤了。
這時候昕舞發了信息來:“靈,你在哪裡?”
我自然是不能將和翼雲心子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她的,告訴了不是純粹的找不自在嗎?所以就編了個謊話說:“還在歸鄉樹這裡。”
“那就好,這場暴雨看樣子是要下一陣子了,我還怕你這時候在外面呢,你躲在那顆大樹下就好。”
心裡暖滋滋的說:“這麼關心我,傻妞。”
“你叫誰傻妞?”
“誰關心我誰就是傻妞唄。”
“你這混蛋,不關心你了。”
我的小女友掛斷了信息,這應該不會是真的生氣,我發了條信息過去:“傻妞,等天晴了我就去找你。”
昕舞沒有回信息,我就關掉了信息坐回了原來的火堆旁邊。
山洞裡的柴火有限,根本就不夠燒多少時間的,這雨要是不停的話我們可就要摸黑在這山洞裡了。看着對面的翼雲翔可伶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還有些奇怪的問:“你幹嘛一個人站在雨裡。”
“都怪你這個流氓。”
我都快要抓狂了,她就只會罵這麼幾句,也不會其他的話,我無奈的說:“我說翼雲心大小姐,你想罵就罵吧,但是你罵也罵了,想要打的話我也就讓你打吧,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傻兮兮的一個人站那裡淋雨。”
翼雲心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滿臉的可憐和無助就好像一個丟失了玩具又不知道怎麼找回來的孩子,帶着哭腔說:“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這個流氓。”
以前見過好幾次翼雲心但都是和他的爸爸或者弟弟在一起的,看的出來她的確是一個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型的女孩子,什麼事情都有她的爸爸或者她的弟弟幫她做主,她所需要的就是聽從他們的話是個典型的缺乏主見的人。
像他這樣的女孩子我們稱之爲小鳥依人,不會自做主張,不會提出什麼意見。
以前她也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跟人說,因爲女孩子被看光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她應該還沒有和她爸爸說,不然大叔早就應該要和我拼命了,不住所措的她只能站在原地哭,而我居然不負責任的走了,連我都覺得自己做的實在是太像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了。
看着她身上的法師長袍已經溼透了,即使是坐在火堆旁邊,依舊不能很快的就幹了,哭的很傷心,我最怕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了,手足無措的說:“好了好了你先不要哭,先把衣服給曬乾了再說,你這樣肯定是要感冒了。”
她吸了吸鼻子,稍微停止了哭泣,果然是個聽話的女孩子,這種人最容易被騙了,也怪她爸爸和弟弟,這兩個人都太強勢了,所以從小翼雲心就不用想其他東西只要照着他們說的做就好了,養成了這個依賴別人的壞毛病。
我四下尋找,找了幾根長一點的木頭,做了個簡易的支架,插在火堆旁邊對着翼雲心說:“先把衣服放到這上面曬乾吧。”
“你想幹嘛?”翼雲心馬上警惕的說。
我無奈的說:“大家,你那溼衣服穿在身上,又沒有帶藥水,這要是傷風感冒了又沒有醫生,你一出事,你爸不把我殺了纔怪,放心我不會看的。”
“真的?”
“看了我自宮以告天下。”
“那你轉過身去。”翼雲心警惕的說。
無奈的轉了個身,我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呢,我感覺自己也肯定是要感冒了,不過對我來說小感冒並不礙事,對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可就是一場大病,哎待遇不公啊。
自覺的轉過了身,然後就聽到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在脫衣服了,作爲一個宅男我可以不去看,但是沒有辦法不去想,想的自覺都是面紅耳赤的,從沒有離一個換衣服的美女這麼近過。
接着翼雲心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一定不準回頭。”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心中默唸色即是空。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我們兩個都沒有交談,而外面的雨還在不停的下着,無聊之下就想和她說說話,便開口說:“你爲什麼在那裡洗澡。”
後面沒有聲音,我想可能我問的問題她不想回答吧,就換了個話題說:“你原來是幾班的。”
還是沒有聲音,一絲不妙的感覺縈繞在心頭,焦急的問:“你沒事吧,沒事的話回句話,不然我可就回頭了,。”還是沒有聲音我就說:“我可真的回頭了。”
快速的一次回頭就轉回來,沒有看到翼雲心人,只看到了翼雲心的衣服在支架上,擋住了視線。着急之下就起身跑了過去,支架之後翼雲心赤裸着上身下身只有一條內褲的躺在地上,臉上紅紅的。看了我的臉上更加的紅,急忙將支架上差不多已經幹了的法袍拿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先幫她擋住,很明顯她是感冒發燒了,要是沒有東西遮着我可不敢保證我能正經的救人。
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行,好像是要保暖的,身邊有沒有什麼其他保暖的東西,只能先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蓋到她的身上,聊勝於無,我又不敢移動她的身體,只能將火堆往她身體邊移動。害怕她離火堆太近還用石塊隔出了一些距離,接着好像要用毛巾敷在額頭上,一碰她的額頭,很燙,應該是高燒,好像應該先用冰毛巾去溫,我記得我一次高燒的時候醫生就是用冰袋放到我的額頭上,還有冰枕頭,先降溫。
我的凝冰之塵能製造冰塊,但是沒有袋子什麼的,枕着冰塊總是不好的。
四下張望,發現了翼雲心脫下來的內衣上衣,一咬牙,算了就是它了,對着外面坑窪裡的小水潭使用了凝冰之塵,拿着一塊尖石頭將一塊塊的冰鑿成比較碎,然後裝到翼雲心的bra裡面,裝滿一邊以後將另一邊也裝滿了,兩隻手捧着拿進了山洞,這還是我第一次拿到bra以前路過內衣店都不敢多看,怕被人說成色狼。
拿着bra進去本來想要放到翼雲心的腦袋下做個冰枕頭的,但是放下來冰塊就會掉出來,急中生智將左右兩邊合在一起,做成了一個球狀,留一下一些空間這樣不至於太堅硬,咯到頭,在地上找了些細小的頭,在兩個半球邊緣穿過,簡易的固定,然後將翼雲心的頭小心翼翼的擡起來,放到了下面。
接着又拿着一塊冰塊給她擦臉,希望能快點給她降溫。
阿嚏,自己打了個噴嚏,渾身寒毛倒立,看來自己也是有些着涼了,不過大小夥的,這麼點小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主要還是翼雲心遲遲不能醒來,表情很難受的樣子,外面的天漸漸的也暗了下來,而這場大雨遲遲沒有停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翼雲心眉頭皺了一下,眼睛迷迷濛濛的睜了開,這讓我十分的高興自己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高興之下就將臉趴了過去問:“你現在沒有事了吧。”
我完全忘了自己上半身完全沒有穿衣服,翼雲心本來剛剛半睜開的眼睛忽然的瞪大,尖叫了一聲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去,這下我也看傻眼了。
翼雲心再一次的尖叫一聲,急忙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靠着山洞的牆角一隻手指着我語無倫次的說:“禽獸,變態,你這個你對我坐了什麼。”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的確是容易讓人懷疑,急忙解釋說:“你先聽我說,你先冷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但是她並沒有聽我說什麼,只是苦了起來拿起了身旁的石頭不停的向我扔過來口中不停的罵:“禽獸,變態。”聲音因爲哭泣而變得不是很清晰。
我一面閃躲着一面想要向她解釋,但是現在的她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將身邊的石頭都扔完了,也不敢移動位置,只能在原地咒罵這我,罵來罵去就那麼幾句,最後罵累了就直接攥着衣服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