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還迷迷糊糊的時候,直接搬了電腦坐到他牀邊,給他看:“小天快看!貨價比跌了,跌的好厲害!”
“什麼!”
金錢可是他們鬱金香的命根子,就是戰團垮了也沒比貨幣跌了的情況更嚴重。
連衣服也不忙着穿,急問:“怎麼回事。”
這幾天因爲下雨天氣又冷下來,紅姐擔心他感冒,把自己外套幫他披上。剛披好就點開論壇上一個帖子:“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謠言|天恆娛樂將開啓貨幣兌換系統,這個消息是真是假?》簡單明瞭的一個標題。
現在貨價比高正是因爲把金幣兌換成現實鈔票只能通過網絡第三方交易平臺。如果官方開啓貨幣交易平臺,也難怪會對貨幣市場產生衝擊。
“現在跌到多少了?”
稍稍冷靜點,把外套還給紅姐,自己找衣服穿上。
紅姐接過說:“我過來前已經跌到1:57。”
“這麼快!這下真的麻煩了。昨天還是1:69的,沒想到睡一晚就跌掉十多塊。還在跌嗎?”
“嗯。”
紅姐點頭。
楚天穿好上身衣服,把電腦搬到自己腿上開始熟練操作,擔心說:“果然麻煩了。”
他發現幾大網絡交易平臺都有大批貨幣商人在大肆拋售英雄世界的遊戲幣。現在他看到的時候,貨幣價跌到1:54還沒有停的意思。看這種情況這張帖子的內容十有**是真的。
不然這些做事謹慎的商人不可能拋的這麼瘋狂。
把這些金幣當做玩具一樣死了命的往外拋,生怕留下一點虧本。
“小天,我們也賣嗎?”
紅姐坐到楚天身邊,手臂撐着牀貼過去。
一陣芳香氣息撲鼻而來,叫楚天一陣失神。大清早正是一個男人最衝動的時候,聞到這麼充滿誘惑的氣味,他忍不住起了反應。隨即有在心裡扇了自己一耳光,都什麼時候了,還乘機想女人。
只要不解決這次危機,近段時間過慣好日子的他們又要打回原形。就是不知道那時候他們還能不能吃得慣粗茶淡飯。
楚天沉吟,反問:“我們手頭還有多少金幣?”
“大概是46733枚,應該是這個數字沒錯。昨天晚上剛清點的。”
她的話讓楚天忍不住在想象,每天晚上紅姐都要把金幣拿手上數一遍,確認無誤纔去睡覺的葛朗臺場景。
驚到:“這麼多了!”
紅姐得意點頭:“最近做成好幾筆大買賣。你上次不是要我採購的死魂草,居然價格翻了好幾倍,狠狠賺了他們那些生活玩家一筆。”小臉又垮了下去,“可是再過一會就要全部變玩具幣了。早知道昨天就全拋了的。”
以昨天接近70塊每金幣的比價,還可以賣出三千多萬出來。現在再賣,就是按現在的價格也不過兩千多萬。無形之中損失了千萬之多。
“這個事情不怪你,是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點。我沒想過的話,應該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就和股市裡一樣的道理。”
“你說有人在乘機吸入?”
楚天看下各項數據變更,搖頭:“暫時沒有這種跡象,不過很有這種可能。只是價格大概還沒降到他們想要的價位,所以暫時沒有展開這種行動。其實也很好理解。天恆娛樂只是開放兌換系統而已,並沒有說是玩家與玩家兌換,還是直接進行出售金幣。這樣一個簡單的差別,會產生截然不同的變化。假若是前者,貨價比將不會產生太大改變。那時就是策劃這事之人真正撈錢的時候。”
“你意思我們也乘機吸入?”紅姐眼睛都亮了,閃爍出黃金色的光芒,彷彿有無數金錢符號在她眼中轉動。
“我的傻紅姐,就是吸也不是現在啊。看這個趨勢,我想就是跌到10塊都有可能。”
紅姐瞠目結舌:“沒有那麼誇張吧。”
從70塊一天之間跌到10塊?未免也太天方夜譚了點吧。
楚天信心十足說:“不如我們賭點什麼?”
紅姐絕對不信會跌的這麼誇張,巾幗不讓鬚眉說:“賭就賭,誰怕誰。”
“那賭什麼?”
紅姐語塞,實在想不出什麼好彩頭。
“賭你幫我洗一個月衣服。”
紅姐風情萬種的丟過來兩顆衛生球:“美的你。”
無論輸還是贏,怎麼看都是這壞小子佔便宜。不愧是過去被譽爲財神的年輕人,打個賭都想辦法佔全便宜。
楚天苦笑搖頭,看她模樣哪不知她想歪了。以爲自己對她的內衣褲有非分之想。
其實也沒什麼好想的,過去半年沒少給她們洗。一些時候的內衣褲更是直接是他幫忙買的。
可以說工作室裡的姑娘們,包括紅姐在他面前都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只是衣着上。
“還是賭做飯了。吃一個月瑩瑩煮的飯有點膩味,也是看她怪累的。是該某人恢復原職的時候。”紅姐像是自己贏定了得意說。
楚天不懼:“就怕某人到時會耍賴。”
她是工作室的老闆,想耍賴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誰會耍賴了。輸了我鐵定也煮一個月。”
“那好,一言爲定。”開始穿褲子,邊說,“把其他姑娘們也叫起來吧。準備幹活了。”
楚天其實感覺他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他就像一個**。可是又不這樣說,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穿褲子穿了一半猛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順這絲異樣看去正發現紅姐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某個清晨雄雞勃勃的物體。
楚天慌忙拉被子遮住,尷尬笑說:“早上嘛,正常的。”
紅姐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心中暗罵自己一句不要臉。紅着臉蛋撇開去,故作鎮定說:“我去叫姑娘們,你也快點出來。”
心臟卻是噗通噗通亂跳,身體陣陣燥熱。
下樓,紅姐還是不敢與他對視。看姑娘們比較抑鬱的心情,知道紅姐應該是把情況和她們說了。
笑着走下來,說:“都笑笑嘛,不要苦着臉。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馮雲第一個看來:“小天,這是真的嘛?”
“你是我們美麗的情報官大人,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不要再開玩笑了。快點想想辦法。”
楚天走過來直接坐到馮雲與許婷之間,把茶几往身前拉了拉,彎過腰,上身向前的在置於茶几上的電腦上面操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說我也說了,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看楚天這麼淡定,姑娘們也不知道爲什麼心境平定不少。她們自己都不知道,楚天在不知不覺裡成爲了她們的主心骨,也可以理解爲這裡的一家之主。
他的態度可以直接影響她們的感受。
再來楚天在她們印象裡不是一個隨意口胡的人,他這麼說絕對還是有他的道理。這種瞭解已然在半年的共處生活裡形成爲一種信賴。
“那你說怎麼辦?小天。”
紅姐可以說有點咄咄逼人的問來。她知道楚天這壞小子不用逼的,別想從他這裡問出什麼。總喜歡把什麼事情都藏心裡,一個人悄悄辦好,再給她們一個大驚喜。讓她們對他又愛又恨的。
楚天一副心思不在這件事情上面的淡淡說:“我在考慮。怕這樣做會太損了點。只怕到時會有不少人要破產啊。”目光一直盯在屏幕上。馮雲和許婷好奇看去,發現這個混蛋居然這種時候在上小網站。真不明白那些衣着暴露的庸俗女人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也是服了這個傢伙了,也不看看他所處環境,周圍一圈女人也膽敢當着她們面看。
一人一手把他胳膊扭到背後,楚天這纔回神:“送送送,疼疼疼……”
紅姐不知道楚天在幹什麼,奇怪問:“破產?爲什麼有人破產?”
楚天還想去看,被馮雲一把奪過。示意他一個眼神。楚天立刻明白,沒有和她搶電腦。
馮雲直接暗示晚上給他看,看個夠,還是真人版的。那他哪還用再看那種虛假圖片。
懶懶靠在沙發,舒服的往下挪了挪,成爲一個更加舒服的躺姿。配合一左一右的許婷,倒真有幾分左擁右抱的意味。由於姿勢原因,甕聲甕氣說:“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現在情況是有人要搞的我們破產,使我們辛辛苦苦賺起來的金幣成爲一堆毫無價值的玩具。我們想重新使這對玩具恢復它們的價值,自然相對應的會有人要破產。相對論嘛。有正面,自然也會有負面的存在。”
“少來,愛因斯坦提出來的相對論哪是你這樣理解的。”馮雲沒好氣對他這樣說。
準確說整個工作室裡也只有馮雲敢這樣對楚天說話。
楚天語塞,這樣說還不是方便她們好理解嘛。儘量要說的通俗易通,說的太高深太專業,她們只怕要聽的像聽天書的。那樣他說的就沒意義了。
紅姐倒沒計較這些細節問題,問:“小天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楚天自信滿滿的笑起來:“我們昨天下血之神廟副本不是打出一個卷軸嘛。它就是我們坑死這羣煽風點火的混蛋的契機。”
紅姐突然想起是個什麼東西,驚愕喃喃說:“難道你會說太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