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閣內,冷風與冷傲面對面坐着。正聽着冷傲發回的最新情報。他心中越聽越驚,到後來居然連眉頭都擰成了疙瘩。
點燃一根香菸後,冷風一陣震驚問道:”你所報出的數字,不會有誤?短短兩天時間,整個魔魂居然接收新人十二萬?“
冷傲輕輕點了點頭,道:老大,情報絕對沒錯,這些信息,完全由盯梢的專人傳回,在由特工部總彙獲得。”
“這簡直不可思議!”冷風失魂般站了起來,叼着香菸走向窗臺前,沉默良久後。嘆息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了血狐,他的號召力和影響力,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十二萬人,整整十二萬人。我們雲軒閣最鼎盛時期,日收人也不過三萬。”
說道此處,冷風陡然轉身,看向冷傲,一臉焦急道:“冷傲,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不能任由魔魂這樣發展下去。如果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不出兩月,我們便會被動不已。”
冷傲若有所思的站起身來,忙問道:“老大,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冷風眯縫着雙目,咬牙切齒道:“抑制幫會最好的辦法,就是追殺,二十四小時不斷追殺。”
冷傲聞言,身軀陡然一怔,忙道:“老大,你可要考慮清楚。現在魔魂新進來的成員,都分佈在幾個大的練級地圖啊。他們或五十人一組,活上百人一組。我們要是貿然派出成員追殺,誰知道血煞組那羣傢伙又會神出鬼沒從哪裡冒出來。搞不好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冷風皺了皺眉,忙問道:“血煞盟的血煞組也進了魔魂?”
冷傲搖了搖頭,忙道:“現在還不敢確定,這羣刺客,隱藏太深,我們的人根本插不進去。”
冷風聞言,臉色頓變,砰的一聲一掌拍打在桌面上,咬牙切齒道:“他,這飛龍到底在搞什麼飛機。都三天了,還沒搞定聖龍盟內部,要是現在我們夾擊血煞城的話,一定大獲成功。”
冷傲低頭嘆息道:“飛龍也有他的難處,畢竟聖龍盟不是飛龍一人的。”
“不管怎麼樣,先派出一批人,追殺魔魂玩家,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再說。新興行會i,如此肆意妄爲發展,我們雲軒閣在飄渺遊戲中還怎麼混下去。”
“屬下這就去辦!”冷傲說完後,轉身匆匆離去
此刻的血狐,正在魔魂總部大院中胡亂轉悠着。遇見衆人,也不打招呼,他視乎在尋找着什麼。這讓留守在總部的人都感覺有些奇怪。
站在一間碩大的空房子面前,血狐兩眼發愣,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就這麼個破難總部,連找一間隱蔽像樣點的房子都不行,真是不一般的鬱悶。
“藉着明亮的月光,剛累了一天的落花飄零回到了總部大院。見血狐兩眼發光的盯着一座空蕩蕩的屋子,不由得開口問道:狐,你在找什麼呢?”
血狐噢了一聲,回頭看了看落花飄零,淡淡道:“瘋婆子,你說,這間房子,是否隱蔽?”
落花飄零看了看四周,忽然咯咯笑道:“狐,你沒病吧,這裡正對着總部大門,談什麼隱蔽呀,站在大門口就一目瞭然了。”
血狐無奈的抓了抓頭,忽然轉身拉起落花飄零的小手,朝房屋後方奔去。落花飄零面對血狐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哇的一聲大叫,待到她回過神來之時,二人已經停了下來。
“狐,你怎麼啦?”落花飄零看着東張西望的血狐,歪着頭忙問道。
血狐擺了擺手,並沒說話。目光定格在另一間偏房上。沉默良久,忽然竊喜道:“好,好,就這裡。”
“怎麼了?”落花飄零見血狐失常的反應,忙問道。
血狐一臉激動,指着對面那間偏房笑道:“瘋婆子,我找到設立傳送陣的地方了。那,就那間屋子裡,既隱蔽,又不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落花飄零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血狐,遲疑良久,嬌聲問道:“狐,你沒病吧?我們現在還沒建立城市呢,這是我們租用系統的房屋。”
“我知道!血狐現在根本沒工夫與落花飄零解釋,獨自上前推開偏房的門,迅速鑽進了屋內。
站在門外呆立的落花飄零看着血狐激動的樣子,不由得再次一愣。這狐到底在搞什麼把戲,弄得神神秘秘的。帶着這種疑惑,她也緊隨其後跟進了屋內。
此刻的屋內,已經擺滿了一大堆閃閃發亮的石頭。這是血狐中午吩咐來福從兄弟拍賣行送來的。這些材料,也是兄弟雜貨鋪收集很久的存貨,一直也沒捨得賣。
看着血狐周圍這一大堆晶石,落花飄零心中更是疑惑不解。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血狐,忙問道:”狐,你到底要幹嘛呀?“”製作傳送陣。“血狐連頭也沒回,繼續揮舞着手中的鐵鍬猛挖。
落花飄零一頭霧水,看血狐那賣力的樣子,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她很明白,血狐從來不會做無聊的事情,他這樣做,必定有這樣做的道理。不過這製作傳送陣,視乎玩家沒這個能力吧。
想到這裡,落花飄零捂嘴咯咯笑道:”狐,看來你是真病了。我們玩家,哪裡有權利製作傳送陣呀,就算你是一幫之主,但是你沒有城池,你怎麼製作傳送陣呀。“”山人自有妙計。“
說話之間,血狐經過一陣猛挖之後,終於在屋內的中心位置挖出了一個直徑達一米多寬的大坑。將一百顆防禦石頭仍進坑中之後,血狐緩緩取出了一塊紅燦燦的牌子。
一旁落花飄零見狀,忽然驚呼道:”狐,這不是你的幻神令嗎?你要幹嘛?“
血狐回頭神秘一笑,將幻神令牌直接插入防禦神石中。然後展開雙手,慢慢將兩旁的細沙刨進坑裡。待到坑中直立的幻神令牌只能看見那個令字之時。他再次回頭看了看落花飄零。
落花飄零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看着這一切,她視乎有些明白了什麼,可是又感覺似懂非懂。看着血狐一臉全神貫注的樣子,她也不忍心去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