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淵服了這個小妞,一頭黑線,直接走人。
一段時間不出門,社會變化這麼快,開放到了如此地步,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我不會放棄追你,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藍髮美少女堅決如鐵,硬把名片放進吳淵的口袋。
就在此時,一個禿頂中年男人帶着一大羣青年圍了上來,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禿頂男人瞪大雙眼,指着吳淵和蔡虹二人,憤怒道:“臭婊子,原來你們是一夥,膽敢陷害我,今天不廢了你們,我就不姓雨。阿水,就是這個濺貨和臭小子陷害我,你們給我好好的招呼。”
這不是被警察帶走的雨石嗎,他這麼快放出來了,看來他的背景非同一般。想一想也能理解,能夠坐上時尚雨季副總裁的位置,沒有幾下子也說不過去。
“是,雨爺。”雨石左邊走出一個黑衣男子,年約三十,形修長,刀削般的臉上有着一道傷疤,眼神兇悍,殺氣騰騰。他一臉獰笑看着吳淵,冷冷道:“小子,你真是活了不耐煩,連雨爺也敢得罪,以後你只能躺在輪椅上過日子,至於你們四個妞,不把雨爺伺候的舒舒服服,那麼缺腿少胳膊是不可避免的。”
刀疤男赤裸裸威脅着衆人,一雙犀利的眼神掃了吳淵五人,高高在上,威風凜凜,彷彿他是天王老子,主宰他人的生命。隨着刀疤男的聲音落下,二十三個刺青青年圍了上來,把吳淵五人團團圍住,拔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在面前晃來晃去,有意顯擺,達到不戰而屈。換作平常的人,遇到這事,早就嚇得尖聲失叫,暈死過去都有可能。然而,他們找錯了對象,他們找吳瘋子的麻煩,就是等於在獅子身上拔毛,自尋死路。
林小仙、蔡虹二女鎮定自若,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對付這些小僂僂,吳淵擡手間就能解決。
藍髮美少女和金髮美少女從容不迫的樣子,有些超出吳淵的意料,看來二女不是小太妹,就是膽識過人,見過世面。
“這年頭欠揍了人可真多,你們是想着躺着去醫院,還是扒着去警察局。”吳淵掃了一眼衆人,搖頭一陣嘆息,他的行爲,徹底激怒阿水他們,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黃毛青年,揮着匕首扎向吳淵的大腿。
啊!
慘叫聲當然不是出自吳淵,而是黃毛青年,他的匕首未碰到吳淵,就被吳淵一腳踹飛出去,呈一條弧線摔到地上,砰了一聲,與地面親密接觸,摔着四腳朝天,口吐鮮血,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哇,太帥了,我現在更喜歡你了。”藍髮美少女興高采烈,拍手叫好,得意洋洋,彷彿是她一腳踹飛黃毛青年,她藐視衆青年,高高在上道:“你們這些小僂僂,也敢動我的男人,真是不知死活。”
“孃的,這小子有點硬,大夥一起廢了他。”阿水見勢不妙,對方的出手速度、力道等等,都超出他的想象,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自己人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殺!”
阿水他們也是狠人,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手底下沒少沾血,一見兄弟被人放倒,所有人蜂擁而來,大大出手。
砰砰砰……
吳淵腳步一移,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阿水他們全部摔飛出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啊!”雨石驚叫一聲,嚇得花容失色,哪裡想到排骨男這麼厲害,不出三秒就把阿水他們打扒下了,這他瑪的還是人嗎?
“你,你,你不是人!”雨石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吳淵,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嚇得亡魂皆冒,不由自主的後退,顫抖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吳淵給他的迴應是一腳,這一腳很狠,踹在了雨後的褲檔,噼哩一聲,傳出某種東東碎裂的聲音,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白眼一翻,不醒人事。吳淵沒有殺死他,只是廢了他,從此雨石不是男人,只是擁有男人的外表。
嘟嘟嘟……
一陣警笛聲響起,警察來了,吳淵有點奇怪,他還沒有報警,怎麼警察就來了,而且來的也太快了,京都的警備之強,出人意料。
領隊來到藍髮美少女面前,親切道:“藍小姐,麗莎小姐,你們沒受傷吧?”
“沒有。”藍髮美少女指着地上昏死的雨石他們,忿忿道:“這些人是壞人,想打劫我們,幸虧我的男朋友有功夫,三下五除二把他們打倒了,你們抓回去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壞人是不做的,要是他們不知悔恨,就一直關着。”
“是,藍小姐。”領隊應聲退下,在藍髮美少女面前,他就像是一個僕人。
很快的,警察帶走了雨石、阿水他們,場上剩下吳淵五人。
吳淵對藍髮美少女刮目相看,絕對不是什麼盜腎團伙,而是有着巨大背景,難怪說到了京都,官再大也覺小,走在京都的大街上,千萬不要欺負人,說不定你欺負的人就是有着強大背景的官二代。
吳淵不想和藍髮美少女糾纏下去,也顧不上驚世駭俗,抱住林小仙和蔡虹,飛奔而去,轉眼間消失在二人的眼簾。
“又帥又有範,還會功夫,我是真真的喜歡他,我一定要得到他。”藍蘭堅決道。
“我的藍蘭,他長得那麼瘦了,有什麼好的,我不喜歡。”麗莎道。
“我知道你喜歡胖的,以後給你找個冬瓜,壓死你這隻騷狐狸。”藍蘭邪惡一笑,伸手抓向麗莎的液下,撓得枝花亂顫。
“你纔是騷狐狸,這麼早就發.春了,你真是丟死人了呵呵呵…好了藍蘭,不要鬧了。”麗莎反駁一句,藍蘭就撓得更狠,撓得她笑彎腰了,直叫別鬧。
藍蘭停下手來,道:“我們晚上再行動。”
“我宣佈美少女倒追排骨男行動正式開始。”
“你又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藍蘭撲了上去,和麗莎鬧成一團。
吳淵安置好林小仙二女,拔通藍心芳的電話,約在郊區天時山見面。吳淵決定把事情搞清楚後,再去找甜心她們,不想給她們帶來麻煩。
天時山,京都以北,山高一千米左右,昏暗的夜色下,遠看天時山,一片朦朧,像是披着一層面紗,充滿了神秘色彩。天時山花花綠綠,一對對男女在山中打野戰,享受野外激情,呻吟聲在安靜的夜幕下,顯得格外清晰,動聽。
吳淵從山下狂奔而上,如出弦的箭射去,留下一排殘影,把一些正在XX的情侶嚇的一跳。原因是這些情侶XX不認真,東張西望,八成是偷情。結果很不巧,看到一飛而過的吳淵,由於月色朦朧,導致看得不清楚,還以爲是鬼。一些膽子小的情侶,嚇的都不行了。
悲催,欲哭無淚,俺偷個情也撞鬼了,尼瑪的還讓人活嗎?
在一陣陣尖叫聲下,吳淵到達山頂,看到了藍心芳。她換了一身衣裳,穿着緊身黑色運動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盡顯少婦成熟嫵媚的風采。
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她的身上發出,冰冷刺骨,以她爲中心十丈內空氣降爲零度,結起一層銀霜。
擁有一幅火辣的外表,卻是一個冰山美人,真是太煞風情。吳淵心中一嘆,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影,凝神注視着藍心芳,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這妞深不可測,他見過最強大的女人。
“你爲什麼對我有着很深的殺意,好像我們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的記憶裡並沒有你這個人,更談不上過節,我想知道原因。”吳淵開門見山道。
“原來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連父母的大仇都不知道,我真是爲你感到可憐哈哈哈。”藍心芳冷笑連連,冰冷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什麼父母大仇,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給我說清楚。”吳淵心頭一顫,正如他所想,此女和自己的身世有關,從她的話中可以看出和自己有着深仇大恨。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藍心芳狡黠一笑。
“你說不說?”吳淵斥喝一聲,聲如春雷,震撼天時山,驚飛所有打野戰的人。
“聲音大有個屁用,你想知道很簡單,除非打敗我。”藍心芳一步跨出,寒氣四射,先發制人,一掌拍出,寒氣滾滾,凝成一隻十米大手掌,攜着排山倒海的力量,朝着吳淵拍來。
殺!
吳淵拳頭一握,彈弓一跳,一拳迎了上去,粉碎寒氣凝成一大掌,與藍心芳的手掌相碰,砰了一聲,以交接處爲中心產生一團爆炸風暴席捲四方。強大的反震之力下,二人倒飛而出,各自退了十二米,不分上下。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拳頭傳來身體,侵入靈魂,凍結吳淵,使他陷入困境。
“想不到你這麼沒用,真是辱沒了你的先父之名。”藍心芳語氣極度不屑,揮着雪白玉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吳淵的腦門。掌未到,掌風如冰刃,寒氣撲鼻,侵入人心,本已凍結的吳淵,似乎沒有能力躲避藍心芳的攻擊。
眼看吳淵就要遭遇不測,突然異變橫生,吳淵憑空消失,失去了蹤影,導致藍心芳一掌落空。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