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想到我說的話不假,心裡已經有些恐懼。但知道他們一時還找不到這裡來,便轉移話題道:“謝謝你剛纔出手相救,要不我就要用天地同壽了。”
聽她一提,我纔想起來。淡淡的說道:“謝到不必,不知可否將前面那兩招的名稱相告?這樣的武功不錯,如果內力如你的張公子的話,自己只要受點輕傷就可以殺掉敵人了。”主要是他的護體真氣保護下,只要對方打中他只會是輕傷,但是他同時給對方的攻擊……
趙敏直言說道:“第一招是崑崙派的玉碎昆岡,第二招是崆峒派的人鬼同途。”頓了一下後,問道:“你剛纔爲什麼要借張公子的手殺掉妙風使,難道只是爲了幾個聖火令嗎?”不好,被她發現了。
我苦笑道:“我也是一個玩家,當然對裝備感興趣。你獨自跟我出來,就不怕我殺人滅口,順帶奪劍嗎?”
趙敏自信地說道:“以你的武功,在我們中,可能只有張公子可以勝你。而你出手對付三使者的時候,張公子穴道被封,你完全可以殺掉他和流雲使,到時候波斯二使不能發揮聯擊的威力,而我們中也再無人是你對手,倚天屠龍和聖火令不都是你的?所以我才懷疑你的動機。”
我點頭道:“他們是波斯人,帶着刀槍來中國行兇,那叫什麼?叫侵略!對付侵略者,當然是要斬草除根。至於裝備就是我順帶發點小財。而我對你們的印象還不錯,所以沒有必要作出不義之事來。”當然更主要的是怕你們那些粉絲不放過我,當然我不能說出來。
趙敏卻嬌笑道:“那麼說醉少俠一定也很討厭我這個蒙古侵略者了,看來我真要小心了,別把我也殺了,順便發點小財。”說要小心,但我看她比剛纔跟肆無忌憚了。
“那怎相同?”我剛要解釋,但又壓了下來,隨口道:“隨你怎麼想吧,我要走了,以後分析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
趙敏白了我一眼道:“怎麼?捨不得我啊?”虧你想的出來。
我半開玩笑的回答道:“不敢,我怕張教主吃醋殺了我。”
趙敏也嘆了口氣道:“他要是知道爲我吃醋就好了。對了你我用倚天劍換你的聖火令和《九陰真經》如何?”她突然改口提議道。
我根本連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拒絕道:“不換,《九陰真經》是我師傅傳給我的,我到現在還沒練呢。再說你也說了你是蒙古侵略者,我怎麼能放心把聖火令交給你呢?”
趙敏並沒有因我的話而生氣,反而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你看這樣可否。你把經文在我面前背誦三遍,我能記住多少是我的事。然後你在把聖火令還給無忌,我就把倚天劍交給你如何?”這個條件倒是蠻誘人的。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妥,於是皺眉問道:“你已經知道倚天劍中有《九陰真經》的速成版了,爲什麼還要和我交換呢。這麼吃虧的交易,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趙敏笑道:“你也說是速成版了,自然沒有全本的全面了。而且速成的武功通常不利於後期發展,試問你拿兩本厚厚的書,怎麼可能擠進這倚天劍中呢,所以我寧可學缺少一點的正式版,不不想學習這完整的速成版。”看她的樣子不象說謊,我也放下了心來。叮囑了句:“絕對不可以立文字。”後,便用傳音之法,將經文背誦了三遍。當然,下卷我是照書背的,也可以說是念的。
聽玩我的敘述後,趙敏點了點頭,把倚天劍交給我說道:“好了,這是倚天劍,我相信你一定會遵守諾言的。”居然這樣相信一個玩家,可不是好習慣。
我點毫不客氣的收起倚天劍,將四塊聖火令交給她道:“我突然覺得就算聖火令在你手裡,也弄不出什麼風浪來。這四塊聖火令就請郡主幫我轉交一下吧,至於剩下的兩塊,只要讓張教住回去之後弄個誘惑力大一點的師門任務就可以解決了。”說到這裡,我不由滅絕下的那個追殺孤鴻的任務,看了一眼下面已經殺死十二寶樹王的神龍教衆人,苦笑了一下道:“我要走了,後會無期。”我必須趕在他之前回到船上去,否則我不敢保證他們會等我。
戴上面具,我再次化身爲藥師天理。倚天劍和兩本書早已經被我收到了戒指裡。他們的屬性分別是。
倚天劍:鋒利450,質地350,重量55,攻擊速度加10%,特殊·誰與爭鋒:灌入內力後,對敵人兵器損傷增加20%。再看看排行榜,已經將碧血照丹青壓了下去,變成了天下第一神兵。真是倚天一出,誰於爭鋒?
至於那兩本書,一本是《透骨針》,另一本也是《透骨針》。我打開了書籍,卻看不到它的屬性。太過分了,居然真是用波斯文寫的。算了先收起來吧,以後有機會問問師傅,他懂得梵文,說不定也能精通波斯文。
隨便在路邊拔了點野草,謊稱是草藥過了血屍那一關,就繼續閉關揹我的書去了。這一戰神龍島也損失慘重,雖然成功了殺死了十二寶樹王帶領的波斯勢力,但本來的一千多人,現在只剩下三百多了。優剩劣汰這一自然界亙古不變的法則,在遊戲裡也同樣實用。
船一直停到此日風浪平息後在起航,我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有這麼多時間的話,應該把謝遜的屠龍寶刀也換過來。將房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我開始背誦起九陰的下卷。就這樣,又在海上漂泊了兩天,當船到達神龍島時。我終於把九陰上下兩卷全背下來了。而且除了梵文內容外,已經滾瓜爛熟了,看來接下來的任務就是鞏固梵文內容了。
下船後我跟着大隊人馬走了一會,剛要找個藉口閃人,被一個胖子擋在了前面。他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才說道:“這位兄弟是來拜師的吧?以後很着我混,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是神龍教的大弟子血龍,島上誰不怕我啊?”靠,怎麼聽起來像山大王似的。再看看血屍他們都跟躲瘟神似的躲到了一邊,我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首席尚且如此,可見神龍教的發展前景將如何慘淡。
我沒有必要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只是微笑的搖頭對血龍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並不是來拜師的,而是來採藥的。”一旁的血屍這時也幫腔道:“是啊,他是明教胡青牛的弟子,做師門任務要來採藥的。”
血龍連看也沒看血屍,用鼻子冷哼了一聲道:“我沒問你!”一句那血屍說的敢憤而不敢言,只能憤憤的走了。然後轉身對傲慢地說道:“兄弟我也正打算建立一個幫派,正缺一個藥師,你來跟我混吧,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否則你很難活着離開神龍島的。”嚇唬我?就你?
我裝做很無奈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並不是不想跟着你,可是我已經答應趙子龍入名將盟了。要不你直接找他談談吧。”你如果真的敢去的話,我一句話就能保證你不能活着回神龍島。
果然血龍聽到趙子龍的名頭先是一愣,接着一句話沒說就憤憤地走了。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和趙子龍爭。
我現在對這個血龍的印象已經惡劣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看他轉身要走,馬上計上心頭。看着他的背影嘆息道:“哎,可惜了這麼好的武功了。這種症狀發現就晚期!”說着不理會他,想一旁的林子中走去。小樣的,我忽悠不死你就不當獸醫。
血龍聽的迷糊,馬上回頭來到我身前問道:“你剛纔說的什麼‘可惜’,‘晚期’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嘿嘿,魚兒上鉤了。看他的態度比剛纔好的多了,看來趙子龍的名頭卻是很有用的。
我裝做很無奈地說道:“其實我本來不想說的,唉,說了你也不能信,算了,我還是採藥去吧。”說着不理他繼續向林子內走去。
血龍怒道:“你敢耍我?別以爲自己是名將盟的人我就不敢動你!”說着一掌從後面劈了過來。看來不但傲慢,而且性格也不是很好。聽到掌風拍至,我猛一轉身,右手接大金剛輪印迎了上去,只用了五成真力防禦。
“啪!”接印掌相碰時,將三個及其微弱的寶瓶勁打入他體內。每個寶瓶勁我只用了不到半成的內力,所以也是非常微小的,在他現在的情緒下是很難發現的。接着裝成不敵的樣子,連後退了起八步。裝坐胸口起伏的樣子,過了一會纔開口說道:“你最近練功一定出了什麼毛病,導致經脈脆弱,如果殺了我的話,你自己也就沒救了。”說話的同時催動先前打入他體內的三個寶瓶勁在無關緊要的經脈中破裂,由於功力比少,只是把經脈割傷,並沒有讓他受太重的傷。
血龍生性狂傲,自然不會現象自己的內力連一個煉藥的都不如。聽我這麼說,卻放不下面子,硬撐道:“少胡說八道了,我練功一向很順利,哪裡有什麼毛病可出。”話雖這麼說,但卻沒有繼續向我攻擊,只是暗自運功療傷。四周本來不少玩家,見血龍一發怒,都明哲保身的閃了。
我只是苦笑搖頭道:“如果你畏疾忌醫,我沒辦法,告辭。”說着又轉頭向林子內走去。
大約走出了十多步,血龍才叫住我道:“對不起,兄弟剛纔多有冒犯,請先生幫忙看看我到底出了什麼岔子?”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來到一塊石頭旁,示意他把手放在上面,裝腔作勢的切了一會脈,才說道:“你是不是被什麼怪物打傷過?”只要是玩家,沒有沒被怪物傷過的。
血龍果然配合的點了點頭,說道:“大約十天前,我被一個大猩猩大傷,難道就是這個問題嗎?”本來沒有問題,可是遇到了我,沒問題也變得有問題了。
我放在他手腕上的右手手指有輕輕的敲了幾下,才點頭道:“那就對了,你是拿時候受的內傷,回來後有強運內功療傷,以至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哎,看來我是無能爲力的,除非……唉……”我越是裝的長吁短嘆,他就越是深信不疑。
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血龍忙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需要什麼藥材很難弄嗎?先生快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的。”這麼快又升級成先生了,不知道過一會,會不會變爺爺。
我裝坐沉思道:“我倒是有一個方子,身上藥材也足夠,只是卻了一味藥引子。”
血龍忙問道:“什麼要引子,先生請直說。”嘿嘿,小樣的,被忽悠了吧?
我點了點頭道:“需要五色神龍,只有用它才能煉成還原丹,而唯一能救你的也只有這還原丹了。”兜了一個大圈子,我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的內傷不過是我造成的一點輕傷,想治好當然不困難,至於報酬嘛,就五色神龍好了。
血龍聽了先是一愣,馬上又恢復了過來道:“好吧,我這就去弄,五色神龍是懲罰叛徒用的毒物,並不是什麼珍寶,弄到應該不是很困難,請先生稍等。”不困難最好,我就可以早點去找第二樣藥材去了。
“等等。”我叫住他後說道:“另外我煉丹需要一間靜室,你幫我安排一下吧。”
血龍現在對我是絕對的言聽計從,聽我一說要靜室,馬上說道:“先生請隨我來吧。”
拿到了五色神龍後,我藉口說不能被打擾就把血龍打發了出去。拿出《九陰真經》把梵文部分又背了兩遍後,纔開始“煉丹”。先將五色神龍收了起來,取出一顆魂影送我的九花玉露丸,捏碎後撒入一碗清水裡。對門外大喊道:“藥煉成了,快進來吃吧。”見血龍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我繼續說道:“藥我已經撒在這碗水裡了,需要這樣才能達到最佳效果,快喝了吧。”着之所以這麼做,是怕他好奇心趨勢下,在藥丸上丟一個鑑別術,那就徹底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