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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鴻卻苦笑道:“你以爲我不想嗎,但是天下美女至少有十分之一是峨嵋弟子,我那麼做不等於和整個江湖爲敵嗎?況且現在我還沒什麼危險,而且可以時常的看到她,哦,就是我剛纔說的那個例外。”果然……
魂影聞言問道:“她不是例外嗎?怎麼還追殺你呢?”這也正是我想問的,於是和他一起等着孤鴻的回答。
孤鴻一說起他的“例外”,馬上來了精神,對我們解釋道:“她也經常參加追殺,但是從來不下重手,而且還有幾次故意製造混亂讓我脫身。我也不知道具體爲什麼,所以說她是個例外。”
我微笑道:“我已經知道原因了,你是她的例外。”看他一臉興奮的表情,不由暗歎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得遲鈍,看裡男人也是一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嗎?”
孤鴻搖頭道:“能有什麼辦法,我不想殺太多人,又不想被殺。只有時不時的教訓一下她們,可能過一段時間她們就會知道,這個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了吧?”說完自己也不住搖頭,顯然他也知道,利字當頭,這個可能性很小。
魂影這時突然插嘴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殺了滅絕不就解決了嗎?別告訴我你對她也不忍出手啊。”
孤鴻點了點頭道:“我也想過,不過想殺她並不容易。先不說她是峨嵋掌門,有衆多弟子保護,單是她的倚天劍就夠讓人頭痛的了。”
這時夥計把他的酒菜也端了上來,他吃過之後就匆匆走了。
而我和魂影酒足飯飽之後,在他的帶領下轉了三個大圈,一個小圈,其中還翻過了兩個房子,五個衚衕,終於來到了他的另一個地產。比起上一個,這個就顯眼得多,不論裡外,都和普通NPC居住的房子沒什麼連樣。
慶幸的是,這次終於沒有人再來打擾我們,使得我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可以安心療傷了。但是我的功力上問題卻越來越大。起初可以連續運功三個時辰,現在一個半時辰後,再運功就有走火入魔的徵兆了。
就這樣,原本十天可以痊癒的傷勢,足足用了十五天才徹底康復。看來找到解決辦法之前是不能再受傷了,現在療傷速度越來越慢,下次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魂影得知我傷勢痊癒後,表現的十分高興。對我恭喜了幾句後,問道:“春風,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找他們報仇,還是繼續拜師?”
我聽他這麼一說,苦笑道:“去哪裡找他們,像他們這種高手能一直默默無聞,可見他們隱藏得多好,豈是說找就能找到的。”頓了一下,露出淡淡的微笑,繼續說道:“拜師?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自己還是個無門無派的新人呢。被稱爲第一高手的新人,你說搞笑不。”
魂影微微搖頭,平靜地說道:“我不覺得十分好笑。”這個傢伙真缺乏幽默細胞。
我被他的拜師提議打動後,又開始熱心起來,微笑道:“這裡是宋家山城是吧,我正好可以去見見宋缺他老人家,拜個98級的BOSS爲師,應該不丟人吧。”想起了99級的歷若海,心頭又泛起了一絲苦澀。
魂影失笑道:“你拜師的標準是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還和以前一樣,只要別人肯收,你就要拜。”他說的雖然不太好聽,但卻是事實,開始我拜師的確是不管其它,只爲拜師,連峨嵋都去過,就說明了問題。
我沒有因他的話而不滿,只是搖了搖頭,然後認真地說道:“我現在有一個很高的標準,就是要拜的師傅一定不能比我垃圾。我戰勝過90級的白衣人,所以師傅一定要90以上,要不切磋武功的時候動不動就把師傅打敗也很鬱悶。”
魂應放下酒,苦口婆心的說道:“不過你並不擅長刀法啊,難道爲了拜師而棄槍練刀?這並非明智之舉,希望你考慮清楚。”
我點頭表示明白後,解釋道:“我現在並不缺好武功練,相反我現在的武功已經很雜了。我找拜他的主要原因是他也是個武癡,可以對我的武功進行有效的指點。有一個良師指導,總好過自己胡亂琢磨不是,而且我的現在的內功出了點問題。”把情況向他解釋一下後,繼續說道:“這個問題不解決,以後會很麻煩的,而且功力上再難寸進了。”
魂影苦笑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至於功力上的問題不要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頓了一下,笑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壯壯聲勢?”
我搖了搖頭,微笑道:“這個倒不用了。對了,我想起一個連擊的好方法,是一醉樓之戰中領悟到的。”把一槍把百事打成重傷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然後分析道:“我當初也沒想到‘借勁反’和‘無槍式’一起使用的威力居然這麼強大,所以我琢磨,如果遇到什麼難纏的傢伙的話,你從背後全力攻擊我,然後我借勁將力到轉移,就等於結合我們兩個的全力發出的一槍,試問,誰能抵擋?”
魂影馬上拍案叫絕,高興地說道:“有了這個必殺,以後就可以挑戰以前不能挑戰的敵人了。這是你想出來的,快快先起個名字。”這個傢伙除了對殺手這個職業比較敬業外,就對改進武功特別情有獨衷了。
我呵呵一笑道:“我也沒什麼好名字,還是你想想吧。我去見宋缺了,說不定能在他那裡得到什麼靈感也說不定。”說完開門走人了。來到一個無人的衚衕時,我摘掉面具,露出本來面目,向宋家山城走去。在我完全恢復功力後,再沒有什麼敵人能使我畏懼。
城內分佈着數百房舍,以十多條井然有序,青石鋪成的大道連接起來,最有特色之處是依山勢層層上升,每登一層,分別以石階和斜坡通接,方便住民車馬上落。
道旁遍植樹木花草,又引進山上泉水灌成溪流,在園林居所中穿插,形成小橋流水、池塘亭臺等無窮美景,空間寬敞舒適,極具江南園林的景緻,置身其中,便像在一個山上的大花園內。
主要的建築羣結集在最高第九層周圍約達兩裡的大坪臺上,樓閣崢嶸,建築典雅,以木石構成,由檐檐至花窗,縷工裝飾一絲不苟,營造出一種充滿南方文化氣息的雄渾氣派,更使人感受到宋閥在南方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這些對玩家來說都是一文不值的。這裡唯一能吸引玩家的,只有一個人。就是宋家山城的閥主,98級BOSS天刀宋缺和他的天刀八式。起初來這裡拜師人的確實不少,奈何宋缺收徒弟太過嚴格,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一個人通過他的考驗,而且他給徒弟的考驗也很有特點,對每個人都不一樣。開始的時候是看資質、耐性、氣度的方面。後來有些出師玩家來帶藝拜師,他就考驗素質境界等方面。而且,如果你自認做過不少壞事的話,最好別來。網上曾經一度宣傳,一個行爲不端的玩家出師後來轉投,結果他的條件和簡單,接他八刀!那個玩家不是寧道奇,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對守門的兵丁說明來意,他們知道我要拜師後,並沒有阻攔,而是讓我直接去磨刀堂見宋缺,幾乎除了夜間,宋缺多半時間都在那裡。如果不在的話,等一會他應該也會出現的。聽說還有一個玩家因爲等了他兩個時辰,得到他的另眼相看呢。不過最後測試中,那個玩家心術不正,沒有通過。
進門後是一道橫越池塘花圃的曲廊,沿廊前行,左轉右曲,放眼四方,綠蔭遍園,步移景異,意境奇特。曲廊盡端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的中心點,被石橋連接往環繞庭院一匝的迴廊處。石橋宜指另一進口,隱見其中是另一個空間,古樹參天,茂密碩壯,生氣勃勃。
穿過石亭,過橋登廊,通過第二重的院門,眼前豁然開闊,盡端處是一座宏偉五開間的木構建築,一株高達十數丈的槐樹在庭院中心氣象萬千的參天高撐,像羅傘般把建築物和庭院遮蓋,在陽光照耀下綠陰遍地,與主建築渾成一體,互相襯托成參差巍峨之狀,構成一幅充滿詩意的畫面。
繞槐樹一圈緩行欣賞個夠後,才緩步登上有牌匾刻上“磨刀堂”三字的建築物的白石臺階。磨刀堂偌大的空間裡,一人背門立在堂心,身上不見任何兵器,體型像標槍般挺宜,身披青藍色垂地長袍,屹然雄偉如山,烏黑的頭髮在頭頂上以紅中繞紮成髻,兩手負後,未見五官輪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概。兩邊牆上,各掛有十多把造型各異的寶刀,向門的另一端靠牆處放有一方像石筍般形狀,黝黑光潤,高及人身的巨石,爲磨刀堂本已奇特的氣氛,添加另一種難以形容的意味。石上刻這不少名字,鐵畫銀鉤,筆畫間隱隱可感覺到刀氣縱橫。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磨刀石了。
在磨刀石的上,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寇仲。看來這小子已經來過了,說不定還能拉拉關係呢。不行,我即使要拜師也要憑自己的本事通過考驗,不能有僥倖心理。
放棄了拉關係的心理,我反倒自然了起來,宋缺的氣勢對我造成的震撼也漸漸的不那麼高大了。我對宋缺抱拳施了一禮,說道:“晚輩醉春風,此來是想拜宋閥主爲師傅,請閥主考驗。”明知道要考驗,不如開門見山的說出來。
宋缺慢步轉過身形,淡淡地說道:“原來是玩家中被稱爲第一高手的醉春風少俠,看來果然非以前那些來拜師的人可比。”
宋缺的相貌英俊非常,而且又給人一種難以琢磨的感覺,看到他,馬上讓我想起了歷若海。他們是那麼的相似,無論氣勢和相貌。我腦中馬上冒出了一個與此情此景風嗎牛不相及的荒唐想法,就是我那個俠之巨者的面具該修改一下了。
見他這麼客氣,我忙謙虛道:“閥主過獎了,遊戲中能人無數,而且有很多是不喜張揚的,所以我這個第一高手的名頭實在不能算是什麼值得炫耀的東西。”
宋缺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地說道:“但是我還是覺得你不適合做我徒弟,不過我能不能讓你空手而回。這樣吧,除了老夫的命外,你可以動這裡的任何一樣東西,包括拿走老夫的天刀,老夫絕對不會出手阻攔。”
我被他說得一愣,馬上沒了主意。我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不管他用什麼方法考驗,我都會毫不猶豫接下。可是他突然出這麼一着奇招,卻馬上讓我應付不暇了。
一愣下,我暗掐不動根本印,馬上恢復了過來。看了一圈四周寒光閃閃的寶刀,並沒有絲毫動心。因爲我知道,他已經開始考驗我了,第一個考驗是看我是否貪心。
看了一圈,我最後把目光定在了磨刀石上,暗想:“既然你老已經出招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還你一個奇招,不能讓你小看了我。”想到這裡,我取出祭血魂。槍頭一抖,在宋缺驚異的目光注視下,在磨刀石上刻下了三個字——醉春風!
宋缺畢竟是一代高手,驚訝之色一閃而過。語氣轉冷說道:“春風少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等於在向我挑戰?”
我不卑不亢地抱拳道:“晚輩當然知道,要不然晚輩也不會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用來提字了。不過說來慚愧,晚輩的字和閥主的字放在一起才發現真是難以見人,看來回去要好好練練才行。”我這麼做其實也是別有打算的。我的燎原槍法熟練之後就必須要在與高手打鬥中激發出拼命的決心時,才能得到提升。能把我逼到拼命的人並不多,而眼前正是其中之一。雖然這樣做有很大的危險,但是與其不能進步,被別人慢慢的超越,倒不如轟轟烈烈地大戰一場。
宋缺點頭道:“好小子,你是第一個敢主動在我磨刀石上留下名字的人,連寇仲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子也沒有這份勇氣。單憑這點,你就有資格做老夫的對手。”說着右手平伸,微微一張,一把寶刀若有牽引般飛入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