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咖啡廳,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着兩個女孩,這兩個女孩一黑一白,裝着非常暴露,只見那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看着一個方向說道:“姐,他已經走了,我們怎麼辦啊,大姐讓我們儘快到他身邊,可是一直給有機會,要不然我們晚上直接睡到他牀上,這樣的話一切都解決了。”說完,喝了一口咖啡,一臉無聊的看着那黑衣女孩。
聞言,那黑衣女孩眉頭一皺,一臉無奈的看着白色衣服的女孩說道:“雖然你這個主意有點餿,但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方法,現在距離大限越來越近,我們今晚就採取行動,對了,潔兒姐姐的記憶貌似也沒被解開,雖然她和閣主見過面,但兩人卻根本就不認識啊。哎,煩,煩。”
如果讓別人聽到她們靈兒談話,肯定以爲她們兩個腦袋不正常,或者是腦袋進水了,不過她們兩邊卻沒有任何人,兩人買過單後,直接向一個停車場走去,看樣是開車去了。不錯,這兩個人就是夕玲和白翳,從她們之間的對話,不難看出來一點問題,但至於她們到底是什麼身份,這隻有去問她們自己去了。
在說袁劍鋒,他駕駛着車從另一個路線向王光大酒店行去,不過袁劍鋒滿腦子裡面想的都是剛纔那兩個女孩子的身影,那兩個女孩簡直和夕玲,白翳長得一模一樣,同時,身上的裝扮顏色也大同小異,一黑一白。袁劍鋒越想越感覺那兩個女孩肯定和夕玲與白翳有關係,袁劍鋒走到了一個拐彎處,突然旋轉方向盤,直接向蜀西路的另一邊行去,很快,袁劍鋒來到了剛纔發生事故道路的另一邊,袁劍鋒把車停到了路邊的臨時停車道,急急忙忙的向歐式咖啡廳跑去,可是袁劍鋒走進咖啡廳那還有那兩個女孩子身影。
袁劍鋒狠狠的砸了一下咖啡廳的牆壁,頓時引來了幾個保安的注意,袁劍鋒連忙笑着打了一個Sorry的手勢,轉身便走了出去,袁劍鋒懊惱的在路上踢了幾腳,一不小子提到了燈柱上,袁劍鋒純屬是肉體的碰撞,根本就沒有使用神聖鬥氣,那根燈柱竟然被袁劍鋒踢的直顫,但袁劍鋒臉色卻變了,原因不大,他感覺自己的腳趾頭都快斷開了,剛纔用的力氣太大了。袁劍鋒右腿一拐一瘸的向寶馬車走去,同時也用神聖鬥氣慢慢的給自己療傷。在走到寶馬車前的時候,袁劍鋒的腳趾頭已經不痛了。
“從你的心裡,看到我自己,最開心的時候和你在一起。
老公我愛你,誰也不能比,不開心的時候我會陪伴你。
我會去忍耐,付出的真愛,............”
也就在這個時候,袁劍鋒的手機卻響了,一聽鈴聲,便就知道這是誰打的電話,除了上官天正,那就是靈兒了。袁劍鋒上了車,打着火掉頭向王光大酒店走去,同時,袁劍鋒也接通了電話。
“老公啊,你怎麼還沒到啊,爺爺已經生氣了。”果不其然,那邊傳來了靈兒焦急的聲音,聲音略帶不滿的對袁劍鋒說道。
“不是,剛纔蜀西路出現了交通事故,整個蜀西路都被堵了,所以可能晚一點才能到。”袁劍鋒微微一笑,對着靈兒解釋道,這話說的不假,但卻也不是全真,如果袁劍鋒不繞路來歐式咖啡廳的話,想必他現在已經到地方了。
“恩,那好吧,老公你快點來呀,在不來菜都涼了,哼,今天竟然讓爺爺等這麼久,這是很不禮貌的。”靈兒聞言,便不在糾結袁劍鋒來晚的問題,而且對袁劍鋒說教起來,袁劍鋒眉頭一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一般靈兒可不會說這些東西的。
袁劍鋒抿嘴而笑,靈兒還是接觸這個社會太淺了,不過袁劍鋒裝作做錯的聲音說道:“靈兒老婆大人,我錯了,下一次我在也不敢了,還有,我在開着車呢,打電話不方便的,還有,我馬上就到了。”
“哼,臭老公,壞老公,你怎麼稱呼人家呢!!爲什麼是靈兒老婆大人?爲什麼不是老婆大人,或者是靈兒老婆呢?爲什麼是六個字呢?”靈兒聞言,又是不依不饒的對袁劍鋒發動了攻擊。袁劍鋒敢肯定,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至於是什麼秘密。袁劍鋒雖然不能全部猜出來,但也能估摸出一二,那就是上官天正肯定不在王光大酒店。
“恩,好了老婆大人,我在開車,我先掛了哦。”袁劍鋒說完,連忙掛了電話,袁劍鋒的耳朵可不想在遭罪了。靈兒什麼事都表現的很是明顯,越是隱瞞,越是容易讓人發現,當然,能發現的人都是對她熟悉的人。如果袁劍鋒現在用念力觀察靈兒的話,他就會發現靈兒正撅着小嘴,一臉的賭氣之色,而嘴裡還嘀咕着:哼,臭老公,壞老公,竟然掛電話。
袁劍鋒要看看靈兒到底搞什麼玩意,把車速提到最高,五分鐘便到了王光大酒店,袁劍鋒把車交給保安,自己便坐上電梯,去了208號包廂。王光大酒店又叫着王光大廈,208號房間在第十八層,不過電梯還是很快的,30秒的時間電梯門便打開了。
緊接着一道金色的光芒照進了電梯,袁劍鋒擡頭看去,奶奶的,頓時袁劍鋒傻眼了,袁劍鋒慢慢的走出電梯,心中暗歎好傢伙,整個樓層都金光閃閃,袁劍鋒敢保證,那牆壁上絕對是純黃金,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樓層裡面是大大小小的通道,兩門都是包廂的門口,袁劍鋒剛從電梯走了出來,便看到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你好,請問幾位?”那女服務員一臉職業的微笑看着袁劍鋒說道,袁劍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上去還蠻有點姿色,不過他卻根本就看不上,一臉淡然的說道:“請帶我去208號包廂,是我朋友開的包廂。”說完,袁劍鋒用手扣了扣自己的耳空,一副我是暴發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