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
墓靈有些惱了。
“有什麼不可能?”易寒的目光倏然間變得森冷起來,他的雙目如劍,犀利的盯着墓靈,冷道:“我的耐心不多,如若我做不了蛇庭首領,那麼,我不會讓蛇庭撐過明天!”
“你...”
墓靈一聽,頓時急了。
它是三位蛇庭先輩法寶上所附帶着的氣息凝化而成,說到底,也算是承載了三位蛇庭先輩們的意志,自然是一心向着蛇庭。
然而,它萬萬沒想到,易寒竟然如此歹毒,竟是以蛇庭的安危來威脅它....
“你也看得出,我易寒做事,心狠手辣,絕不會顧及後果,爲達目的,我不折手段,如若蛇庭不能爲我所用,我必毀之!”
易寒冷道:“不過,如若蛇庭遵從於我,我會讓它永生永世的存活下去,只要我易寒活一天,它便不會滅!”
聲音鏗鏘,堅毅無比。
“你...你敢威脅我們蛇庭!!你不怕幾位大人反怒!!將你抹殺嗎??你不要以爲你是尊仙修爲,就已經天下無敵了!!在尊仙上面,還有更爲強大,更讓人不得而知的恐怖存在,你莫要坐進觀天...”
“三位大人不是已經死去了嗎?”
不等墓靈將話說完,易寒直接打斷了它的話...
“現在,我所需要的,是蛇庭這個位置,我需要抗衡更爲強大的存在,我需要無窮無盡的力量!!我需要任何一份力量!!所以,我必須要這個位置,如若,你不認可我,那麼,我也沒有認可蛇庭的必要了!”
易寒從腰間取下一枚漆黑的令牌,展現在墓靈的面前。
“這是魔道的令牌!我的身份很多,其中一個,便是魔道之主!!!我只要在這裡隨便注入一絲精神力,那麼,將在片刻之後,魔道百萬之衆,在最少四尊巨頭的帶領下,前來蛇庭!!我敢保證,蛇庭撐不過三天!”
易寒的聲音冷冽無比,且壓抑無比,墓靈一聽,又驚又怒。
“你敢!!”
“哦?那試試?”
易寒暗暗皺眉,低聲說道。
他真的不介意,如若蛇庭沒有被他掌控,即使毀去,又有什麼可在乎的?
話落,易寒便要朝內部注入精神力,將信息朝魔道發送過去。
既然墓靈無法認同自己,而這裡又沒有其他人,那麼,自己這一次的認證便失敗了,如此一來,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住手!”
就在這一剎那,墓靈猛地出手,制止了易寒的動作。
是的,它不敢去跟易寒賭,對於易寒的修爲,它算是知曉,這樣的存在,手底下肯定會有無數的追隨者,對於易寒魔道之主的身份,它也不會去質疑,四尊巨頭?如今的蛇庭根本就拿不出四尊巨頭!哪怕是兩尊都艱難,除去天蛇頭與受傷了的青蛇頭外,還有誰是巨頭??就更不說魔道那無數的高手該如何對付了,光是一個弒天,足夠讓蛇庭頭疼,殺戮法則的強大,根本就不是人能夠想象的。
易寒一聽,頓時心頭暗喜,手頭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想要統領蛇庭!!我同意!!”
墓靈緊咬着牙,看着易寒憤憤說道。
“這不就完了麼??”易寒輕笑一聲,收起令牌:“蛇庭如今半死不活,如若還沒有強者統領,遲早會被仙俠界弱肉強食的規矩淘汰,你又何必執着!!”
“哼,執着??這不是執着,而是我的使命,我的存在,並不僅僅是爲了守護這些墓碑,這些靈位,同樣也是爲了替蛇庭選舉首領!!世人之眼,總有優劣,所以,便有我存在的必要了,年輕人,但願你不會讓我失望!”
......
......
祭壇在一度被打開,看到這個現象,所有守候在外頭的蛇人們全部將視線望了過去,一個個緊張無比的看着從裡頭飛出來的人。
“難道...”
外頭的天蛇頭滿臉緊張的盯着飛出來的易寒,臉上浮現着一絲詫異。
“這麼久纔出來,想必...”
白蛇頭看了眼陰蛇頭,而毒蛇頭億蛇頭更是面面相覷。
黑蛇頭緊捏着拳頭,眼中閃爍着絲絲不甘....這個位置,他與青蛇頭是志在必得,然而現在,卻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存在給奪走了。
那個人在萬衆矚目之下,從祭壇的內部飛了出來,待他緩緩落在關閉了的祭壇之上時,四周的一切彷彿都凝結了。
“通過!”
一個微乎其微又震耳欲聾的聲音,從祭壇的內部冒了出來,他人不識此聲,然易寒卻是熟悉無比,這個聲音,自是那墓靈的聲音。
那一剎那,所有人彷彿都得到了一個命令,一個信仰,便見無數蛇人,對着易寒匍匐跪拜了下去,就連天蛇頭,白蛇頭,陰蛇頭等衆多蛇頭亦是如此。
“參見蛇頭首領!!”
“參見蛇頭首領!!”
呼聲一浪接着一浪,這是來自於心底最深處的呼喊,是源自於這些人心中的呼喊。
也不知,蛇庭期盼了多少年,期盼了多少時間,一個勢力,沒有一個強大的勢力主坐鎮,這個勢力面臨的,遲早是解散,更何況這種種族勢力.....
易寒的強大,擊敗巨頭只用一招的絕對實力,讓他們臣服了,這般強大的手段,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如此強悍的人能夠帶領蛇庭,還有誰不願意??
當然,有些想要做這個位置的人,自然是不願意的,所有人都跪拜了下去,唯獨黑蛇頭,火蛇頭與尖蛇頭三人,緊捏着拳頭,站在原處...
“都起來吧!”
易寒深吸了口氣,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低聲說道。
人們這才一個個站了起來,不過此時此刻,每個看向易寒的人眼中,皆是滲透着激動的神色。
易寒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發表什麼感言,而是直接將視線朝黑蛇頭,火蛇頭與尖蛇頭三人的身上望去。
他要做這個位置,就容不得有任何人對他生出什麼反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