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應了周雨的約,兩個人先是去吃了頓燭光晚餐,然後又去酒鬧騰了一陣,期間韓霜打來電話,問我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這對於說謊已然成爲條件反射的哥們兒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三言兩語矇混過關。瞧着周雨玲瓏柔美的身材曲線,哥們兒不禁心花怒放,叫丫敢胡亂勾搭,今晚上我可要在其軀體上縱橫馳騁,橫刀立馬了。
去的是周雨家,她獨個兒住在一間一套複式樓層裡,上下環境佈置的優雅而舒適。剛剛開門進去,還未開燈,周雨便翻身撲到我懷裡,她的身子滾燙,小手亂摸,她的聲音暱喃,急促地喘着氣。“吻我,她說,吻我。”
我在黑暗中一面笑,一面狠狠地抱住她。真是叫人想不到,她剛進公司時是多麼清純的一個女孩子,可是眼下竟然妖魅的驚人心魂。
“李正,我愛你,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知道麼?”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去牀上聊,我一年沒睡覺了,困死了”
“你愛我麼?”她將我臉上親吻的都是口水。
“我喜歡你”
“我說的是愛,那和喜歡不同。喜歡可以對於許多人,愛的對象卻只能有一個。”
“我要說不愛呢?你是不是會將我趕出去?然後宣佈我今兒個沒戲了?”
“你會說麼?”
“會。”
“爲什麼?她的身子陡然僵硬,好半天才道,你連騙騙我都不肯麼?”
攝氏三十七度。沒有電話沒有傳呼,寂寞得快要中暑……桔子的香水,飄飄浮浮,像這些年我的孤獨……桔子香水受你的苦,穿破了天埋進了土……
我們兩人由緊抱到情動到僵硬到冰冷,過了許久許久,我只覺得脖子酸,輕輕扭動一下,出“喀”地一聲響。完了,看來今兒個是真的沒戲了,我沮喪地想,我還是回家睡瞌
微微一動,周雨卻仍是抱着我不撒手。再稍微用些力,她抱我更緊了些。這是啥意思?留也不行走也不行。我一分鐘幾十萬上下,忙着哪
周雨小手冰涼,默不作聲地解我的衣服鈕釦,漸漸地,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不知是哪個鈕釦扣的比較緊,她竟然跟瘋了似地張嘴用牙齒去咬,宛如一頭情的母獅。哥們兒先是一愣,接着便迫不及待地迎合。
跌跌撞撞迷迷糊糊地相擁着去沖洗,周雨抱的我很緊很緊,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吻我的掙扎,吻我的抗拒,這女人,瘋了
她的嬌軀綿軟溫熱,兩人之間再不留一絲縫隙,哥們兒一雙大手不住地逗弄她胸前那一對兒小白兔,心頭一酸,眼睛生澀,我都差點兒掉淚了,小白兔,久違了多少次午夜夢迴,多少次望眼欲穿,今兒個你和哥們兒的這一雙魔掌終於破鏡重圓了。
涼涼的水珠完全無法冰透兩個人的熱度,慾火竄起的猛烈而迅。互相愛撫中,激起的水花閃光心着晶瑩剔透的亮光。挑開她的小嘴,探入她柔嫩芬芳的口中,她的舌尖小巧地與我糾纏,彷彿在告訴我,她不會放過我。她的胸乳豐腴而高挺,蜜棗嫣紅,直如美豔瑰麗的蓓蕾,往下則是她渾圓的臀瓣。
“……嗯……哦……”。周雨低哼不已,“我愛你,李正。”
熱燙的不能承受,我要尋找熄滅的源泉。她的一雙小手在我身上開始有目的地遊動,一待握住哥們兒地要害,便再也不肯撒手。然後她俯下身去,張開檀口,緋紅色的小舌飛快吐出,在我下身舔了一下。這麼多日子的和尚生活,猛然受到這種刺激,哥們兒幾乎都要堅持不住了。深吸一口氣,小弟弟不由自主地跳動着,我用手輕推她的後腦,周雨心領意會,張大小嘴一寸一寸把小弟弟吞進口中。她的頭不住晃動,我終於忍不住,猛然釋放。那些白濁的燙熱如火的點滴,被她全部吞沒之後,還是在拼命索取吸吮。
單人牀,雙人炕,十人是大通鋪。
周雨的臥室裡擺的是一張單人牀,幸好不是大通鋪,否則哥們兒非得給嚇跑了不可。我把自己丟掉牀上,順勢拉住周雨伏趴而下,胸口傳來的彈性撞擊讓我感覺很舒服。她對我的兄弟的興趣似乎比對我還要大,吸吮撫摸那堅硬悸動,跨坐在我腰間。在她的移動中,終於將它坐進緊窒的最深處。
周雨猛烈地扭動腰臀,上上下下的吞吐,她的小手緊緊地抓着我的肌膚,指甲刺的生疼。胸前的兩隻小白兔俏皮地隨着她的動作而蹦跳,簡直是視覺上的最高享受。這種事當然不只我一個人有快感,她仰着頭,長披散凌亂,雙手捉住自己的那對兔子,狠狠揉搓,輕聲嬌嬈地吐露着動人心神的呻吟。
漸漸地,她的**上佈滿絲絲紅痕,衝刺,前進,不打敗敵人決不撤兵。我心中充滿無比高昂地鬥志,我變幻着自己的進攻節奏,讓她捉摸不定,放肆而瘋狂地向前衝。
向前衝,爲了夢,突破極限的運動,everythingecano,越自己就成功……
向前進,向前進,我們的怨仇重,兄弟的苦難深……
結果證明,我還不是人家地對手。事後周雨躲在我懷裡溫柔地笑,看來她對這場戰鬥的勝利早已成竹在胸。哥們兒老老實實地交出了自己積攢了一年多的精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一敗塗地,俯認輸。
要說好處麼?男性滋陰,女性美容。還消耗不少卡路里。
一連三天晚上我沒有回家,稍事休息之後便繼續和周雨進行盤腸大戰,巔峰對決。戰鬥一直持續到第四日中午,後來戰鬥結束我從牀上爬起來時,只覺得頭重腳輕四肢痠軟,看來還缺乏對敵鬥爭的持久性訓練啊,以後得瞅機會惡補一下。話又說回來,要不是咱有《無根樹訣》打底子,可能情況還會比現在更嚴重。
韓霜對我的數夜不歸非常惱火,並且丫還非常警覺地嗅到了我身上的香氣。更據此推測到與其他女人之間的關聯。正當她對我大加訓斥之時,周吟這個唯恐天下不亂地傢伙還破天荒地離開遊戲,除了在一旁看我的笑話之外,還信誓旦旦地證明我除了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絕不會無故離家數日不回。而且還根據我以往的懶如狗蠍子似地習慣和他自己對我的瞭解加以補充說明。
結了婚的小夫妻都明白,架是越勸吵的越兇,何況旁邊還有個添油加醋的咧?鬧到最後,韓霜差點兒要跟我上演全武行,就此事表了自己地意見和看法,聲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徜若我不老老實實地說個一二三四五,丫就跟我沒完,並收拾了自己的包裹表示其態度之堅決。
這說明嘛?說明丫吃醋了哥們兒內心竊喜之餘,腦子也轉的飛快。唯今之計,只有將所有事情都推到龍一身上了。當下便裝出老實巴交地樣子把龍一要我加入古武門,並且抽取兩天時間對我搞了個小型地軍事訓練。
卻說韓霜將信將疑,喝令周吟看着我,然後她自個兒上了遊戲去找再世蕭峰問個清楚。沒過多久她從房間出來,問的結果哥們兒雖不知道如何,但瞧她面色稍霽,至少眼下應該是沒什麼事兒了。
算起來已有五天沒有上游戲了,遊戲時間則足有整整十天了。幾天不見惡人幫的那些小崽子,哥們兒還真的挺想念的。
登錄遊戲之後哥們兒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先找找再世蕭峰在不在線上,結果現他的頭像呈彩色。我心中登時又喜又憂,喜的是這傢伙蠻機靈的,居然能給我將這事兒蓋住了。憂的是有了把柄在他手裡,以後他還不得在我面前趾高氣揚,蹬鼻子上臉啊?
“剛纔綺雪紅顏有沒有問你什麼事兒來着?”寒喧幾句之後,我裝作不經意地問他。
“有啊,再世蕭峰迴道,她說你好幾天都沒有回家,問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來着?”
“那你怎麼說?”我急忙問。
“不瞞你說,那天從你家出來,我就在馬路伢子上認識一美妞兒,死活粘着我不放,哥哥也沒辦法呀,只好勉爲其難將她法辦了。我正愁怎麼跟靜衣交待呢,結果綺雪紅顏就尋上門來給我找個藉口,哎~~馬兒,這個情哥哥領了,以後有嘛事你吱個聲,太謝謝了”
我心懷大放,頓時覺得天也變暖了,水也變綠了。這真是瞌睡送個枕頭,雪中送來炭火,真他媽痛快,自打我出生以來,都還沒遇到過如此機緣巧合的事兒哪和再世蕭峰結拜,這廝三番兩次拿神器耍我,哥們兒心中的鬱悶就甭提了。不過這次,我卻覺得兄弟之間,還是患難方見真情
“這幾天怎麼樣?你們把那個血薦軒轅幫會的保護費收上來了麼?”
“沒,再世蕭峰笑道,不過我們把它的幫會給挑了。”
“啊?怎麼回事兒?說說。”
“這事兒我也是剛剛纔聽新聞聯播說的,那個血薦軒轅幫會見咱們了收費通知之後,一連幾天不見人影,便以爲是惡人幫怕了他們,得意的不行。不過這也就算了,他們幫中有一個小堂主,仗着有幾分文采,居然跑到論壇上賣弄起筆桿子來了,寫了一篇什麼論惡人幫之類的邪惡幫派的誕生與展及懲治與打擊遏制的必要性。你說這不是毀咱們惡人幫的名頭麼?後來這小子被草草堵住,裝備武器財產全部沒收,還被草草連殺數次,然後就躲到駐地裡再也不敢出來了。”
“然後呢?”
“然後血薦軒轅的幫主馬踏連營出面叫囂,說是要爲他這名小弟報仇,不料也被草草殺了兩次,馬踏連營氣急敗壞,特意讓人跟蹤了草草的行蹤,然後率領大批人手上前圍攻。孰知新聞聯播他們早有妙計,挖了一條地道,直通血薦軒轅幫派駐地大旗。藉機給他毀了,自此血薦軒轅成爲過眼雲煙。有意思的是新聞聯播他們砍旗的時候,血薦軒轅明明得到系統通知駐地大旗被人攻擊,可愣是找不到從哪兒被攻擊的。”
“不過血薦軒轅比起風林火山可算是個財主,幫派倉庫內竟有存銀近二億兩,咱們得了十分之一,那就是差不多兩千萬吶。搞笑的是,馬踏連營得知駐地被毀,心疼的抱頭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說早知道就答應咱們的條件了”
“*,沒出息”
“還有其他新聞沒?”我又問。
“有哇,你上論壇瞧瞧去呀反正這陣子咱們惡人幫都快被人罵爛了,說什麼的都有。不過據我所知,CCTV拉攏了一大批對咱們惡人幫心存景仰的傢伙,大多都是些臉厚心黑作惡多端的傢伙,說是要作爲二線隊伍進行培養”
“瞎胡鬧這才幹了幾件長臉的事兒啊,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咱們的政策是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後再帶領大家共同富裕。可是咱不是還沒富呢嘛?還沒達到組織要求的小康生活水平呢?我氣憤地道,你富了麼?”
“沒有,再世蕭峰迴道,我沒富,我窮死了,你看我身上的裝備都還不全呢”
他這話說的有點兒昧良心了,丫有幸運+1的裁決之杖,有極品的青水蓮衣,有手鐲有項煉有一戒指,徜若說不全,那就是還差一戒指。不過就他這一身拉出去,江湖中有幾個能比得上呀瞧瞧我,裝備無比垃圾,能拿得出手的只有白虎騎寵罷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算是見識了
“你跟CCTV說,讓他將這事兒先放一放。丫都是副幫主了,就算收的小弟再多也不可能爬到我頭上啊,你說是不是?”
“你怎麼不說?”
“現實裡有人喊我,馬上就得下。”
“好,滾罷,總叫我給你擦屁股我可告訴你,以後誰拉的屎誰吃,記住沒?”
我記你大爺
是韓霜喊我,她坐在我牀邊,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
“怎麼了?”我問她。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呀,我舉起右手,我誓我沒惹你”
“哼,你以爲再世蕭峰說的那些話我會相信?你和他在一起?你身上的香氣很明顯就是女人的,你還甭不承認”
“我就不承認”
“嗯~~?”
“呃……你讓我承認嘛呀?你不都找再世蕭峰問過了麼?”
韓霜別過頭不看我,過了好大一會兒,她輕聲說道:“剛纔有一個叫周雨的女孩子打電話找你,說是你女朋友,還說這幾天你一直和她在一塊兒。她問我是誰?”
“真是對不住,我聽見你的手機響,怕打擾你玩遊戲,就順手給接了,可沒想到……”
沒有不透風的牆鬱悶啊,本以爲再世蕭峰那邊搞定就算了,可錯誤的正好是我的以爲。
“按理說,我不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你老婆,不該管你這些破事兒。可是……可是李正,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麼?我希望你誠實告訴我,不要騙我。”
“是。”這當兒誰說不是呀
“那這是怎麼回事兒?”
“呃……這個,我承認我立場不夠堅定,沒能夠抵擋住敵人的糖衣炮彈,都是我的錯,我承認都是太陽惹的禍……”
“作者大大早就說過,這本絕對不會種馬。所以,我絕對不會允許有另外一個女子跟我共同分享我所愛的男子,你明白麼?”
“不會的,說不定會有三個,我壞壞地笑,也許更多。只要作者大大樂意,隨時都可以改的啊”
“那我情願不做這個女主角”
……扯遠了。
“男人是不是都屬於下半身動物?”
韓霜一聲長嘆,柔聲道:“李正,如果你有那麼一點愛我,我們結婚”
“啊?”我愣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這是向我求婚了?哼,連玫瑰花都沒有,忒沒有誠意了
“如果你不愛我,那麼請讓我走,從此都不要再和我聯繫。你知道麼?傷心的感覺真的好難受”她終於當着我的面流下淚來。
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我的過去,看到我坐在丁丁身邊,用力的擁着她,幫她抹去額頭上的血跡,還有我的淚落下來,一點一滴的落下來,我哭着說丁丁我不讓你死。
雖然有過好多女朋友,可是從沒有一個當着我的面流過淚,訴說她的傷心。韓霜是第一個。
“好,我的聲音居然在片刻之間嘶啞,好,我說,我們結婚。”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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