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了?”阿爾文在等對方的下文。
“難道你對這個字眼就沒有什麼反應嗎?”獨嘯霜林問道。
“我能有什麼反……話說你把我當什麼人?”阿爾文滿頭黑線,阿爾文說到一半,才意識到對方話中的調侃,冒險團的隊伍中妹子的組成非常複雜,有人類,有天使,有告死者,有魔化人……基本上阿爾文到一個種族,就會帶回一個妹子,因此網上有不少人都調侃,說他是後宮男、妹子收集狂,這樣的人聽到精靈族第一美女的消息,卻表現得如此平靜,這根本就不合理,阿爾文的反應,無疑是讓抱着吃瓜羣衆信徒的獨嘯霜林失望了。
“抱歉,是我誤會了。”獨嘯霜林說着道歉的話,但臉上卻並沒有任何歉意。
阿爾文:“……”
“好吧,還是說正經的。”獨嘯霜林話鋒一轉,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將這件事帶了過去,“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希拉瑞莉,是名副其實的第一美女,在精靈族擁有無比的人氣,而且這個女人不是花瓶,那個女人擁有遠古精靈一族中的“祭祀”的傳承,實力非常強大。”
“祭祀?”阿爾文皺了皺眉頭。
“沒錯。”獨嘯霜林點頭,“按照遠古精靈的說法,他們這個種族是由神創造的,雖然創造他們的神已經離去,但是侍奉神靈的“祭祀”卻依然傳承了下來,遠古精靈堅信,自己擁有着成爲神的潛力,而成神的方法,就掌握在祭祀的手中。”
“是個麻煩的傢伙。”阿爾文對希拉瑞莉做出了評價。
“是啊,肯定是個麻煩的角色。”獨嘯霜林說道,“這樣兩個人,你不好奇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嗎?”
“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阿爾文從善如流。
“這正是我接下來我要說的故事。”
阿爾文:“……”
獨嘯霜林好像講故事有點上癮,在他不緊不慢地講述之下,阿爾文漸漸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始末。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和高貴的公主相戀的故事,很老套,也很狗血。瑟蘭迪爾最開始的時候雖然是高位種族,但是真要說屬性和能力,完全是墊底的存在,遠古精靈之中,人才輩出,傳說級的新生代高手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希拉瑞莉偏偏看中了瑟蘭迪爾,將其選爲了自己的護衛,甚至在自己的權力範圍內爲他創造更多的實力提升機會,一開始的時候,這種行爲當然遭到了很多非議,不過瑟蘭迪爾也確實爭氣,每一次任務都完成得盡善盡美,沒讓那些人沒能抓到什麼太大的痛腳。
兩人就這樣在艱苦的條件下相互扶持,一直到後來,瑟蘭迪爾成長爲了一個種族中新生代的翹楚,並且一點點地掌控了族中的大權,兩人的處境才慢慢好轉。可以說,這兩個人是名副其實的患難見真情,也因爲這個原因,喊“瑟蘭迪爾必須死!”的玩家比率,遠比喊“阿爾文必須死”的比率要小。當然,這就是題外話了。
在聽完了故事之後,阿爾文又將能現在能找到的,關於這兩個人和他們手下的各種資料看了一遍。希拉瑞莉的能力比較正常,平時以治療爲主,關鍵的時刻可以施展一些超大範圍的輔助技能。至於瑟蘭迪爾的能力就比較神秘了,首先是精靈族的神殿守衛,這是一個半力量半敏捷的特殊職業,擅長使用但不僅限弓箭、細劍和長矛戰鬥,同時身懷多種秘術,算得上是就職難度高,但實用性更高的職業。至於他的另一個職業,德魯伊,這個阿爾文還算是熟悉,不過據說他專精的不是獨嘯霜林的變身系,而是溝通自然,驅使自然中生命和元素的力量幫助自己戰鬥。戰鬥時的具體情況未知,不過根據幾次和敵人戰鬥的結果來看,這種能力很強。
“總而言之,這一次我們的優勢不大對吧?”阿爾文最後總結道。
“還好,中層戰鬥力方面,我們是佔優勢的,高層和底層相差不大。”獨嘯霜林說道。
“高層比較麻煩。”阿爾文搖了搖頭,“情報完全不對等,這場戰鬥,我完全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啊!”獨嘯霜林突然笑了笑。
“你笑什麼?”阿爾文不解。
“沒把握,那就是勝敗各半了?”獨嘯霜林問道。
“差不多吧!”阿爾文沒有妄自菲薄,雖然情報不對等,不過阿爾文的技能本來就有很強的可塑性,所以這一點對他的影響並不算大,如果和海洛伊絲聯手,二對二的情況,阿爾文兩人還是有一定勝率的。
“那不就完了!”獨嘯霜林笑着說道,“不然你還想怎樣?有一半的勝率就說明這件事可以做,不然難道你非要有十成的把握嗎?”
阿爾文:“……”
“而且,能不能多少也相信一下你的隊員,雖然以前我們都是靠着你力挽狂瀾,但是現在冒險團的玩家不是已經成長了嗎?如果他們連這點作用都無法起到,那不是完全辜負了你的苦心經營了嗎?”獨嘯霜林說道。
“也是。”阿爾文聽到這句話,露出一個釋然的微笑,研究對手的資料,只是爲了儘可能提升勝率,而不是說一定要獲勝,想要保證百分百的勝率,這種心態本身就失衡了。至少他們現在有足夠的實力作爲資本,應該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應該是對方纔對!
想通了這一點的阿爾文,頓時覺得心情輕鬆了不少,晚飯的時候親自下廚做了兩道菜,犒勞了一下冒險團的所有成員。吃完飯後,阿爾文悠哉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放空思維,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幹,享受着難得的悠閒時光。但是他沒想到,可萊雅竟然在這個時候找上了他。
“來我房間。”可萊雅說完這句話,拉起阿爾文就走。
“去……去幹什麼?”阿爾文心中覺得有些不妙。
“懲罰。你不是說了怎樣都可以的嗎?”可萊雅頭也不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