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得怎麼樣了?”阿爾文看到蕾娜之後,笑着打招呼道。
“就等你了!”蕾娜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明知道有重要的事還到處亂跑,因爲不是自己的任務就不重視嗎?什麼人啊這是!”dmc公會的人中明顯有人對阿爾文感到了不滿。其實這些人的話還算委婉的了,畢竟阿爾文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卻又帶了一名少女,所以這段時間他做了什麼就很耐人尋味了。阿爾文聽出了這些人的話外音,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
雖然多少有些抱怨,不過蕾娜還是爲阿爾文講解起了現在的情況來,說起這個地方還跟術士這個職業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簡單來講,這是這片土地曾經是人類和邪神共同生活的地方,在邪神的奴役之下,人類和其他凡人種族耗費無數血汗建立了起了輝煌的文明。而隨着人類的數量不斷增加,漸漸地,光靠神使和神僕已經沒有辦法管理所有的凡人了,於是,邪神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將一部分表現突出的凡人,進行了“晉升”,成爲了“神民”,然後圍繞自己居住的地方,建造了一座宏偉的城市,並允許神民擁有更好的食物單獨的住房。當然,以現在的眼光來看,這種條件絕對算不上有多幸福。認真來說,這連封建統治的金字塔都算不上,在這種社會結構中,人類仍然只是邪神的附屬品和財產。不過,如果僅僅將目光僅僅放在人類本身這個圈子中,情況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一旦有了差距,也就有了對比。而過慣了高人一等的生活後,人類就再也不願回到以前那種艱苦的日子了。於是爲了維持自己的地位,他們幾乎毫不猶豫地做了他們能做的任何事!阿諛、諂媚,成爲邪神的眼線,手腳,出賣,甚至親手殘害自己的同類。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不知道多少年之久。直到一名最底層的奴隸在執行一個危險的任務中失蹤了數日,但是又重新返回邪神的通知區域之後,事情才發生了變化。
沒錯,這個幸運的傢伙在這次危險中接觸到了一種從未有人見過的能量,那就是惡魔之力!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對於這種力量的使用與控制方法一點點地在人羣中散播開來,於是就產生了術士這個職業。再後來,弒神之戰展開,術士開始崛起,成爲對抗邪神的衆多力量中的一股。而這座城市,也在那場戰爭也成爲了一個激烈的交戰區,無數的人在戰鬥中喪生,不過也有一部分人倖存了下來,而阿爾文眼前的這些魔化人類,就是倖存者的後代。只不過因爲環境和空間的突變,他們被困在了這裡,兩百多年,也沒能走出去。而蕾娜等人的任務,就是想辦法帶着這些人離開這個區域。想要完成這個任務,最好的辦法就是建立一個穩定的雙向傳送門,而想要建立傳送門,衆人需要做的,正是佔領這片區域的能量節點。
“所以說,節點到底在什麼地方?”阿爾文最後開口問道。
“這座城市的中心,邪神曾經居住的地方。”蕾娜答道。
阿爾文:“……”我就知道。
要想到達城市的中心,衆人必須在複雜的城市地形中推進五公里多的距離,考慮到人手的限制和安全的問題,蕾娜只能選擇階段性地清理城市內的怪物,毫無疑問,這會花掉衆人打量的時間,阿爾文現在已經有些後悔參與這次的任務了。
在行動開始之前,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向魔化人們贈送裝備。看着一件件精良的傳說級裝備被送到魔化人的手裡,就連dmc公會的人都感覺到一陣肉疼,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武器啊,是對玩家實力影響最大的一件裝備!
阿爾文一共拿出了20把武器,這是蕾娜和魔化人說好的數量,也是一樣史詩級材料大致的價格。不過,雖然20把傳說武器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但是相對於兩百多的人數,還是少了一點。好在對於這種情況,阿爾文早就準備了一個應對策略,那就是現場爲魔化人改進現有的武器。在阿爾文的比劃和蕾娜的翻譯之下,魔化人們陸陸續續地將手中粗糙的武器遞給了阿爾文,隨後阿爾文發動神術,現場對其進行了加工,這一場景,頓時震驚了在場的所有魔化人。
其實這就是一種感覺的問題了,就好比現實中看到一個人能將鋼鐵掰彎,和一個人能將鋼鐵當成橡皮泥捏,讓人震驚程度肯定是不一樣的。雖然阿爾文並不是靠着強大身體和魔法力量做到的這一點,但是很明顯,這些魔化人並不知道,所以他們當然會覺得目瞪口呆。不過硬要說的話,這其實也是一種力量,只不過這是技術的力量罷了!
“好了,下一個!”,阿爾文說着,將一把武器交給了等候在旁邊的魔化人戰士,然後擡手接過了下一把。魔化戰士拿回自己的武器,揮舞了幾下發現果然順手了很多,劈砍時的力量也更強了,於是滿懷感激地拿出了一樣傳說級材料“表達敬意”。阿爾文表面上作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但是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僅僅是簡單優化一下結構和材料,就能有傳說級的材料入手。這種生意,也實在是太划算了。一旁的蕾娜看得眼紅,但是偏偏她現在和阿爾文是同一陣線的,又不能開口拆穿她,所以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然後感嘆自己引狼入室了。
兩百人的武器改進,怎麼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蕾娜等人當然不可能就這樣傻乎乎地在這圍觀(畢竟看着別人撈錢也是折磨)。於是,趁着這段時間,他們率先動手,清理起了周圍的怪物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城市清掃戰,就這樣拉開序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