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是不可能,羅修一向敬老,但是海瀾島這附屬島嶼上這奇高無比的物價,羅修有點忍無可忍了。
……
於闊海是親自把羅修送到島嶼邊緣的,這裡有一座橋,過了橋就能回到海瀾島。
在橋邊,於闊海循循善誘:“這算是我和老薛對你的最後考驗吧,希望你能理解做父親的人心裡的感受。”
羅修當然理解:“換了是誰,多餘的話,我不說了,我對好好對待你女兒。”
“你已經走了兩年了,這兩年對於她來說,比兩個世紀都要漫長。”
“不會再離開了。”
……
開着沙灘車回到了家門口,美女們都在等待,看到羅修到來,連忙過來幫忙卸貨。大宗物件,比如大米、白麪什麼的,羅修不讓她們幫忙,自己扛進去了,比較輕的小物件交給了她們。
妖血調侃道:“你們真是的,怎麼能讓羅大伯自己扛呢?萬一把他的老腰抻着怎麼辦?”
衆女桀桀一笑,的確,現在的羅修從背影上看,真心像極了一個健碩的白髮老頭。
羅修鬱悶不已:“要不我染染頭,把頭髮的顏色染黑?”
甄洛望着他髮梢上已經慢慢冒出的喜人黑色,淡淡一笑道:“以後會慢慢變回來,不要染了。”
這也是大家的意思。因爲這種成長,是每一個人都要直面的殘酷,也是人生中必須經歷的。
……
這頓晚飯,真心吃的很晚,羅修蒸了一大鍋白米飯,又用海鮮和南瓜做了一個海鮮南瓜盅,又蒸了椰子蟹,大家圍坐在一起,爽爽的吃了一頓。
一邊吃着飯,羅修的目光也落在了傾城娃娃的身上。
傾城娃娃羞澀的望着羅修,沒好氣道:“看什麼呢?”
羅修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過來。結果她最終還是被目憐心推了一把,才坐在了羅修的身上。
相比較初遇,現在的傾城娃娃其實還是保持着當年的樣子,只不過清純之中,也浸染了歲月的痕跡。
“受苦了。爲了我,眼鏡都戴上了。”
傾城娃娃連忙道:“其實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原來就有輕度近視,又不是這兩年才近視的!”
“別騙我了,我都知道了。這兩年積累到將近500度了吧?”
“這個……”
“我剛纔順便去了一趟人工島上的醫院,問了下醫生,那邊是可以做視力矯正手術的,這個不能耽誤,他表示不需要話海瀾幣,就可以幫你做。”
“這個……”傾城娃娃的臉都紅透了,“修哥,我想,我希望……”
沒等其他人吐槽他,羅修就明白了傾城娃娃的想法:“我懂了,我賺海瀾幣,幫你做手術!”
“這算不算折騰?”
“人生需要折騰。”
傾城娃娃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一臉幸福。
……
飯後,已經接近午夜,睡意全無的衆女都圍坐在篝火前,聽羅修講述他“失蹤”的那一個月發生的故事。
原來在那一個月裡,他們去了印國,在一處不法分子的巢穴外隱蔽,準備擊斃他們,把他們巢穴中被非法奴役的少女拯救出來。
這個任務非常艱難,對方屏蔽了無線電通話,手機也無法使用,羅修的部隊最終只能自編了一套旗語,在旗語的指揮下協同作戰,最終靠着一條深挖了二十五天的地道,從外部打入敵人內部,救出了所有少女之後,進入了巢穴,把匪徒們擒獲
“只可惜,我們還是去晚了,去到那裡的時候,還是有三個少女已經被挖掉了一枚腎臟。也正是因爲如此,我們都怒了,最終決定以暴制暴,並沒有殺死那些匪徒,而是活捉了他們,讓當地的一家醫院用他們做配型,愣是切除了他們最適合少女的腎臟,給少女們按了上去。”羅修喝着略微有些苦澀的綠茶,嘆道,“兩年了,見過了形形**的壞人,也見過了形形**的苦難者。說真的,有的時候看到他們,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因爲他們一無所有,而我,還有遠方的家人。”
妖血笑問:“有沒有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情況?”
羅修眉頭一皺,望了她一眼,她露出了一絲笑容,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有過一次。不過,是七過家門而不入。那場戰鬥發生在天州,一起特大的嬰兒拐騙案,被偷走的全都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而且是清一色的男嬰。那個時候,我一直往返於家門的天西區婦產科醫院和警察局取證。
說真的,那個時候看到那些孩子的時候,我特別想回家……特別想和你們……生BB。可是我知道,我的罪孽,還沒有贖清,我必須繼續奮鬥……”
說到這裡,羅修的眼眶紅了。衆女的眼眶裡也是一片潮溼。
妖血艱難的嘆了口氣:“別說了,說得我都有些心塞了。要不這樣,咱們洗洗睡吧!”
羅修果斷的換了個歡樂的話題:“內個,你們困嗎?如果不困的話,是不是應該兌現一下你們的承諾?”
甄洛開始耍賴:“什麼承諾?你的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羅修的眼中閃爍着邪惡的光芒:“要不要我幫你兌現?”
看着這如狼似虎的光芒,甄洛第一次感覺到了略微有些害怕:“這個,不用了……”
……
現在的羅修,經歷了歲月的淬鍊之後,已經完全把遊戲世界和現實世界分開了,雖然在遊戲世界中經常得見她們的美麗容顏,可是哪裡比得上現實世界中看得這麼順眼舒服?
幾個mm很快換上了現實世界中的天龍套裝,一時間,羅修的眼前一片茫然,頗有些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
要麼清純、要麼性感、要麼清純之中包裹着性感,要麼性感之中滲透着幾分清純,總之,百花爭豔,分外妖嬈。
也許是許久未見,羅修只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陣陣的眩暈,居然忍不住腳下痠軟,很沒出息的癱在了地上。
這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中計了,自己纔是被兌現諾言的對象。
……
妖血,身穿着大紅色的緊緻皮甲,兩側鏤空的設計,讓她的香肩、腰肢、雙腿都露出了驚人的雪白,這種視覺衝擊下,羅修更是感覺自己根本無法站立了。
羅修也在納悶,難不成自己真的這麼沒出息?
不對,這很不正常,爲什麼全身都痠軟,只有腰最硬?爲什麼全身而軟趴趴的,唯獨只有小修修堅挺依舊?
毫無疑問,自己被下藥了。
但是,藥是誰下的呢?
看到衆女的臉上都掛着驚異,唯獨甄洛冷靜異常的表情,羅修用大腳趾猜都能猜出來了,一時間也只剩下了咬牙切齒:“爲什麼要這麼做?洛兒!”
甄洛說道:“我不這麼做,姐妹們情何以堪?”
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怖席捲了羅修的心頭,他顫抖的雙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因爲無力,他捏不出痛感,但是,那種肌膚觸碰的感覺,還是能夠感受到。
甄洛是揹着美女們這麼做的,可是卻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理解和諒解。兩年了,羅修把蘿莉都養成了御姐,還要怎樣?還不準人家報復他嗎?事情就是被他做絕的。
這種藥到底是什麼,衆人太清楚不過了。這就是夏天曾經用在蕭煌身上的藥,結果那一夜,勞燕雙-飛彩雲間,老蕭差點J盡人亡。
今天,羅修也難逃一劫。
一個個美麗的容顏下,都有一顆邪惡的心,看着被放倒在地板上的羅修,衆女都知道該怎麼做了。
……
很快,他被幾個美女擡進了衛生間,剝光衣服之後,一通洗刷,爲了讓他不至於那麼難堪,她們還給他保留了一條小內內。
羅修這叫一個鬱悶,他無力掙扎,只能默默地接受。
只是,洗着洗着,他全身卻越發燥熱,臉都紅透了。
甄洛怕出事,急忙問道:“怎麼,不舒服嗎?”
“太熱了,能不能來點涼水?這幾年洗涼水澡都習慣了!”
甄洛不知是計,急忙把水灑調轉的方向,讓溫度急劇下降:“這樣行不?”
“好舒服!太舒服了!”羅修一邊洗着,一邊暢快的大喊道。
……
洗完澡,羅修舒舒坦坦的坐了起來,從甄洛手中接過了毛巾,自己把身上擦了個乾乾淨淨。
這一刻,甄洛等人傻了眼。
甄洛再想逃,已經來不及了,羅修一把抱住了她,直接把水灑的溫度調高了一些,把水澆在她的身上。
見勢不妙,衆女趕緊逃離,只可惜,太遲了,羅修快人一步,一把關上了衛生間的們,繼而一把摟住了目憐心和李溟,把她們倆齊齊扔進了浴池裡,隨後,他的水灑肆虐,把其他幾個美女都淋溼了!
甄洛機關算盡,最終棋差一招,鬱悶的直跺腳:“壞蛋,我怎麼會忘了這檔子事,這種藥最怕遇到涼水!”
羅修趁亂逃出了房間,笑聲無比邪惡:“哥去換衣服了,你們求求哥,哥去給你們拿浴巾!”
衆女被淋的全身溼透,身上的曲線更加驚人,但一個個義憤填膺:“你這賊賤人,滾回來,老孃保證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