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準備下線了。下線前,熱情的藍月送給了他一張回城卷。死界同樣有遊商,遊商的商品不能用殺戮值,卻可以用死界幣購買。這種卷軸的價格恆定在20死界幣一張。
而且,羅修發現,在死界中,自己是可以把npc加爲好友的,這裡的npc,實際上和玩家沒有本質區別。
……
夜裡十二點,帶着幾絲滿足感,羅修下線了。兩個多小時的拼殺,自己的經驗值絲毫沒有提升,卻把米小果的等級帶到了41級,估摸着再有個三兩天的功夫,米小果就可以參戰了。
羅修住的是海景別墅,面朝大海,氣候宜人。爲了照顧他的起居。甄洛、薛晴、目憐心、妖血和李溟都跟他住在一起。
走出房間,緩緩走進客廳,他還沒拿起啞鈴,一人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趕緊老實睡覺去!”
羅修一回頭,發現薛晴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羅修尷尬的笑了笑:“晴兒,我鍛鍊一下好不好?”
薛晴知道,羅修即將迎來一場現實中的大戰,自己本不該勸他休息,可是他的身體狀況,一直讓她牽腸掛肚:“那就這樣,稍微鍛鍊一下下好了。”
“你困了就去睡吧。”
“我不困,也是剛下線。”薛晴打了個哈欠,“她們倒是先睡着了。”
“今天什麼情況?”
“沒辦法,她們剛纔都喝了點酒。特別是姐姐,最近這幾天她一直忙得很晚。”薛晴幽幽道。
望着薛晴的眼神,羅修只是淡定的笑了笑。
……
羅修雖然腹部受傷,卻也是個身殘志堅的好騷年,他雙手各舉一個啞鈴,主動給自己進行鍛鍊,練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已經是滿頭大汗。
薛晴不敢讓他洗澡,怕影響傷口,所以從衛生間打了溫熱的水,把一條手巾浸泡其中、擰乾,隨後給他擦乾淨了身體。
這種情形,對於過去的她來說並不陌生,不知道做過多少次,畢竟那個時候的羅修傷勢比現在更沉重,根本無法自理。
但是這一次,她感覺自己也好,羅修也罷,都跟以前不同。以前兩個人只是單純的好友關係,甚至是哥們,她給他擦拭身體的時候,他根本不會避諱什麼。
可是現在,當薛晴不小心擦到他小腹的時候,他內褲中的某個不老實的部位居然強勢激凸了。
很不幸,薛晴看了個滿眼。
羅修尷尬的像轉過身去,卻被薛晴一把拉住了。
薛晴不懷好意的望着那小傢伙,露出了一絲yd:“說說看,這是什麼情況?”
羅修內牛滿面:“晚節不保啊!”
薛晴蹲了下來,繼而給他擦拭雙腿,這一刻,羅修感覺自己全身的刺激元素都在朝着那神秘的部位涌動着,整個人激動到難以自控。
……
沒辦法,越是精壯的男人,生理需求就越是旺盛。過去的僱傭兵生涯中,因爲職業需求,羅修曾經在歡場縱橫多年,和交際花、小明星、女強人都有過一夜之歡,荷爾蒙得到了充分的釋放。
反而是這兩年,身邊先後出現了多個好女孩。因爲自己已經告別了那不堪回首的僱傭兵生涯,所以自己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傷害她們,特別是在沒確定自己感情走向的時候。
可是現在,他雖然不確定走向,卻深深的知道,自己的確是喜歡薛晴的,而且是相當喜歡。如果沒有薛晴的出現,他早已經死了。
……
薛晴骨子裡帶着一股yd,但這種yd,也只會贈與羅修,因爲這股yd之中,包裹着一種深入骨髓的保守,那便是已經認準了羅修是她唯一應該去相守的男人。既然是在自己男人的面前,自己又何必拘泥矜持?
擦乾淨了羅修的身體,薛晴一雙不大不小的星眸凝視着羅修。
羅修很虛僞,問道:“她們都睡了?”
薛晴點了點頭,一張俏臉居然紅了。
得到了這個答案,羅修索性不要臉了,一把握住了薛晴的手,道:“跟我睡。”
……
把薛晴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羅修關上了燈,不想讓薛晴尷尬。
他很清楚,薛晴有luo睡的習慣,不luo睡不着,開着燈讓她脫衣,她肯定不習慣。
房間裡,很快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輕薄的衣物,從薛晴曼妙的身體上一件件剝離下來,月光,順着窗戶,調皮的斜射到房間裡,映射在晴美女的身上,白皙勝雪的肌膚和自然優美的線條在月光下彰顯無遺,每一寸肌膚,都能讓羅修熱血澎湃。
羅修的心中,有一杆恆定的天平,那就是關於情感。對他來說,愛誰就是愛了,不會隱瞞,更不會矯情,不愛誰就是不愛,說破大天也不是不愛。
因爲不矯情,所以他很快就走到薛晴的面前,雙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
此時的他,實際上也脫得只剩下了一條黑色的小內內,完美的倒梯形身軀,每一寸都充斥着很強很猙獰的線條和棱角,不論是斑駁的傷疤還是洶涌的刀劍痕跡,抑或是優美的肌肉線條,都讓薛晴看得如癡如醉。
薛晴,實際上是很好色的,她喜歡羅修這種不管人還是身體都有故事的男人。他足夠成熟,懂得體貼照顧她。
……
緊緊抱着她,羅修也感受到了薛晴略顯急促的呼吸,一時間,羅修調侃般的笑着,讓她不由自主在他的胸口痛下一拳:“大魂淡,笑個屁!”
話音剛落,羅修就發動了突然襲擊,一雙濃情蜜意的嘴脣,急速出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抵達了她的陣地前沿,狠狠的叩開了牙關,直到那香甜的妖舌!
薛晴的反應,恰恰與白日裡李溟的反應相反。
她根本沒有掙扎,而是羞澀的迎合着羅修。
羅修的進攻,帶着華麗的技巧,每一次攻勢都熱情似火,卻又錯落有致,調和着她每一根愉悅的神經,讓她不至於過分亢奮,也沒有被冷淡的感覺。
許久、許久,他才鬆開了薛晴。
“你這傢伙,以前肯定沒少欺負別的女孩子。”薛晴氣呼呼道,“這麼懂,以前肯定調戲過誰吧?”
羅修很坦白:“別忘了,我以前是做僱傭兵的,我們的生涯中,會經常接觸到女人。”
羅修觸及這個話題的時候,薛晴的臉色一片緋紅:“別說了,說這些,你會不開心的。這應該是最不值得回首的光景吧?”
羅修苦笑道:“除了和幾個戰友關係甚篤,除此之外,真沒什麼開心不開心可言。特別是對待女人這個問題上。我不是清教徒,可是在第一次和女人負距離接觸之前,一直都想着和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在新婚之夜轟轟烈烈的戰上三百回合,可是事與願違。”
薛晴的臉紅得發燙,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時年四十三歲的億萬富婆。”羅修嘆了口氣道,“不想說是爲了任務,可事實的確如此。”
“那一年,你多大?”
“十八歲。”說到這裡的時候,羅修扭過了頭,很顯然,這段經歷,讓他不堪回首,讓他羞愧難當。
薛晴惹火的嬌軀,狠狠的貼在了他的後背上,胸前那充滿彈性的規模熱情的撫慰着他的神傷:“羅修,你聽我說,你一個字一個字的給老孃聽清楚了!過去的你,不管做過什麼,都是情非得已,都是你的生存之道,跟你本人的人性無關!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是最清楚的!還有,你再給老孃記住,從今往後,不管是誰跟你在一起,你都不準再提及這些事情了,我不愛聽,我不願意聽,我更不願意你說完之後是這副嘴臉!”
過去的二十五年,流血不流淚的僱傭兵,哪怕直面死亡都沒有眨過眼的鐵漢,在這一刻潸然淚下。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這纔是愛情,以前的職業生涯中的歡愛,都是浮雲。
今天的薛晴,成熟的像極了一位姐姐級戀人,她走到她的面前,揚起手臂,拭去了他的淚水:“乖,不要哭了,知道你過去很委屈,可是現在,你過得比任何人都好,你看看,現在多少人都在關心你,都在呵護你?多少人離開你就活不下去了?爲了這些人,你也得好好活着,也得好好的照顧自己啊!你說對不對?”
羅修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親吻她,她努力的迴應,用剛剛被羅修教會的方式去迴應着。
……
情感的戰場,不知不覺的漂移到了牀上。但是主動權卻已經易手。
薛晴凝視着羅修,說出了心裡話:“心中有一塊石頭還沒有落地,並不安穩,所以羅修,我今天不能把自己給你。可是,我允許你提出一個並不過分的要求。”
羅修反而有些羞澀,甚至出人意料的結巴起來:“牀、牀頭櫃的第、第一個抽屜裡,有、有、有……”
薛晴笑得快要捶地了:“廢柴,是不是有什麼邪惡道具啊?”
“沒、沒辦法、我、我、我……”羅修急了,照着自己的臉就是一嘴巴,“我也是正常男人,我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網上說,99%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跟自己的五姑娘,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