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你們年紀都比我大。我還有我的父母要養,你們就把這個生的機會讓給我吧。”黃頭髮的青年對着身上中刀最多,年齡也最大的一個男人說道。
“小黃,大哥平時對你不菲。現在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還有你,白籃。當年你流落街頭,還不是因爲我而活得那麼滋潤嗎?”那個被稱爲雲哥的男人一聽黃頭髮的話不禁發急了,慌慌張張在那裡套近乎想活下來。
“小黃,我們一起把大哥超度吧。”那個被稱爲白籃的青年往黃頭髮哪裡挪了挪,看樣子是想和黃頭髮一起搞掉‘雲哥’。
黃頭髮看了看白籃,把心一橫道:“好,我們一起來。”黃頭髮是裡面年紀最小的,也是體力最好的。聽到白籃的話首先站起身子把刀往雲哥身上砍去。
而此時的雲哥已經閉起眼睛準備等死了,以他這種老邁的身體又經過前面那樣激烈的激鬥。現在的他已經是一隻刀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了。可是事情永遠不會那麼順利,本來以爲這招必死的雲哥。卻沒死,倒下的是黃頭髮。因爲他也被人陰了,被白籃陰了。
我看了看白籃不禁暗道這個做法真是完美,投靠了體力最好的黃頭髮。假意解決已經沒力氣的雲哥,可是實際上目標卻是體力最好的黃頭髮。把黃頭髮幹掉後,只剩下了最沒力氣的雲哥。那麼他就穩操勝券了。
“雲哥,是在對不起了。”黃頭髮一臉驚訝的倒在地上,雖然死了可眼睛依然睜着。那裡面有許許多多的恐慌,而且還有驚訝。而白籃可沒去管這些,因爲現在這個情況他自己活下來纔是最主要的。他出手極快想必是最後一擊,這一刀徑直插向了雲哥的心窩。
“你”雲哥心窩中刀,接着就虛弱的倒下了。雖然還沒死不過也和死沒啥區別了。
“大爺,我活下來了。我能走了嗎?”雖然剛纔表現的如此兇狠,可是到我面前就變成了哈巴狗。在我面前點頭哈腰一點沒有自尊,說實話我喜歡這種被人仰視的感覺。
“你走吧。”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個白籃似乎也沒想到我真會放他走,聽到我放他走的時候。就差點沒有把我看成在世父母,興奮的站起來就往外跑去。不過他的運氣還真是不好,因爲我沒有打算放過他。只是想讓他死的安樂點,正當我在他背後想出手的時候只聽見:“呲。”
雪兒一直在巷子口哪裡乾嘔,這倒不是她沒吃東西。相反,當才她和我在飯店了已經吃很多了。她現在乾嘔只是因爲已經吐的沒動西可以吐了,她的的腳邊已經有了一堆她的嘔吐物。不過雪兒就算是嘔吐的模樣也可以迷倒一片人了。而現在,本來已經好點的雪兒不得不再次嘔吐了起來。因爲,那個白籃被‘一式兩份’的倒在她的腳邊。
看着雪兒不停的嘔吐,吐的連黃膽水都快出來了。我不禁有些心疼,本來想去摸摸她的頭髮。可是看着我滿手的鮮血也就不想了,看着白籃被‘一式兩份’的屍體。還有那個站在這具屍體腳邊的那個人影我冰冷的說道:“你做什麼?”就在我說話的哪一刻雪兒纔看見了站在她身後的那個人影,雪兒一驚連忙向我這裡跑來。
“雨夜。”雪兒有些怯弱的看着滿身鮮血的我,唯唯諾諾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用餘光掃了一眼雪兒,然後凝視這那個黑影說道:“雪兒,你去照顧下那個女孩。”兩個女孩在一起可能會好點,特別是在這中危險的地方。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放他走的話你會有很多麻煩的。”那個黑影依然沒有走進小巷,看他剛纔幫我殺白籃的份上。恐怕是來幫我的。
“誰告訴你我會放過他,我只是看在他殺死自己的同夥的份上。想讓他死的開心點。”我目光聚焦在黑暗中想要看清楚他的臉,可是饒是我目力驚人還是看不到。那個臉就如同是黑色一般溶化於黑夜中了。
“是嗎?那真對不起了,看來是我多慮了。”那個黑影聽到我的解釋顯得有些慌張,似乎對於自己做錯事而感到愧疚。不過我倒覺得他似乎在害怕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能辦到這種可怕的事,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感覺到。站在我面前的那個黑影能力絕對在我之上,而且遠超於我。像我剛纔舉動恐怕已經可以算是超人了,那麼像他這樣的強大存在又在害怕什麼呢?
“你在害怕什麼?”我面不改色的說道,雖然他能力比我強。可是我很明確的感覺他對我很尊敬,而且對我絕對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