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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鋒利的鐵箭帶着風聲射了過來,我並沒有選擇躲讓,而是塞了顆還血丹到嘴裡,心中暗道:這幫小兔崽子,估計是在這裡作威作福慣了,見了單身的就想討點便宜,咱不給他們點教訓,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這張臉了。
才六十幾的傷害值,這攻擊未免也太低了吧,我一聲冷笑,讓他們一擊得手,咱立即進入了自由反擊狀態,雙手各握住一把爍爍閃亮的人間兇器,滿臉歹笑地轉身迎了上去。
黃毛弓手,就你小子叫得最歡,那咱先拿你開刀,我側身閃讓過兩個劍士的氣斬,足尖輕輕一點,人是騰空高高躍起,往那黃毛撲了過去。
黃毛見我竟然直接衝他而來,連忙是疾步後退,同時手上也沒閒着,一枝枝鐵箭是嗖嗖向我招呼過來。
沒關係,小子,大爺我讓你討這個便宜,其他幾個人的攻擊我要躲,你的,我就讓你射好了,冷冷的鐵箭穿透皮甲,銳利的箭簇莫入我的肉中,我臉上肌肉微微一抽,這點痛苦,我會加倍返還給你的。
一落在地,我立即開啓急速,身子如旋風一般,變成一道灰影猛躥向黃毛,我的速度顯然讓所有人都感到驚愕,黃毛是驚慌失措地後退着,被地上的樹根一拌,腳步一個趔趄,竟然嚇得跌倒在地上。
算你小子運氣,竟然湊巧還躲過我這一刀,我剛剛平抹向黃毛的一刀頓時落了空,不過這樣並不能改變他被掛的命運,我衝他下身狠狠地一腳揣了下去,黃毛立即跟死了他爹,沒了他娘似的,發出一聲慘厲的嚎叫,真是聽着傷心,聞着落淚,當然,這只是他同伴的感受,我聽着快感着呢。
然後一彎腰,手中的匕首立即跟戳麻袋似的插了下去,一連三下,幾股熱血頓時飛濺在我臉上,我一個跨步,繞到黃毛的背後,跟着是一刀背刺,血仍未冷,人已經掛,黃毛立即死翹翹。
我的雙眼如野獸般殘酷,擡手一抹臉上的血點,二話沒說,一聲低吼,立即直奔向離我最近的那個牧師,除了弓手外,就他最好殺了。
這幫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強悍,幾乎是轉眼的工夫,都沒來得及給黃毛加血,他就已經慘死在我的刀下,他們的臉上紛紛流露出畏懼的神色,但是並沒有四下逃竄,還揮舞着刀劍,妄圖一起圍攻我。
沒了弓手,等於沒了你們的眼睛,其實有這眼睛也沒用,我輕蔑地一哼,毅然迎了上去,就在他們幾個的刀光劍影快到我面前的時候,突然開啓影遁,身子一進入虛空,立即如遊蛇般一扭,斜讓過他們的攻擊。
他們剛叫不好,我已經是三步並作二步衝到牧師身後,詛咒之刃嗡嗡地發出歡快地低鳴,帶出一道驚豔的紅波,切過牧師的咽喉,沒等他叫出聲來,彎刀就在他後背狠狠往前一送,他那土黃色的長袍上立即映紅了一大片,我刀一抽,他身上白光一閃,屍體軟軟地倒了下去,不用問,掛了。
還有個不知死活的劍士見我身形一現,立即鬼叫着衝了上來,手中劈出一記十字斬,想要討我點便宜。
我腳步一扭,側身讓過十字斬,雙手舞起一片紅白交錯的刀芒,連綿不絕地砍向那個劍士,跟我比攻擊力,你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幾刀下去,那個劍士是一臉的死灰,估計是難逃一死了。
“誰還敢動!”我突然收住了手,目光如電橫掃,擡手衝其他幾個玩家一指喝到。
那幾個傢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微一楞,我面前的劍士帶頭拔腿,後面幾個立即是一鬨而散,果然是烏合之衆,難成大器,我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如果把握殺雞給猴子看的尺度,這纔是揚威震敵的不二法則,對付這幫傢伙,這樣足夠了。
“哥們,你看你,還非要跑這一趟,真是讓我過意不去。”剛從森林處帶着一幫弟兄走出來的血染疆土一看見我,連忙跑上來說道。
“呵呵,大家都是好弟兄,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反正我也要出來衝級的。”我一邊衝血染疆土發出邀請,一邊說道。
“對了,這是上次那批藥劑分紅的錢,既然你來了,正好拿去。”血染疆土擡手丟給我四千個金幣說道。
“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我微微一笑,接了過來說道,這生意大家是互惠互利,都有得賺,挺好。
“隱朋友,你這次過來,又給我們大哥送的什麼好鍊金藥劑啊。”見我和血染疆土交易完畢,站在後面的血染霸槍走上前幾步,帶着一臉的“憨厚”笑容問道。
“哦,還是上次那幾種,現在鍊金卷難出,成功率又太低,哪有其他什麼好貨色啊。”我看了血染霸槍一眼,裝作有點無奈地回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光看你這模樣,還真當你是個大老粗,不會玩心智呢,其實是另有面目,玩的是深沉,我心中暗暗說道。
“怎麼樣,哥們,跟我們進去衝級不,這裡面羣居的怪殺起來很爽的,經驗不少。”血染疆土收好東西,一揮斧頭對我說道。
“不了,我還是自己找個地方,小打小鬧的好,你這是幫派行動,我不方便參與的。”我擺手說道。
“還有,疆土,你村子周圍的治安好象不太好,這森林外面怎麼還有些小角色在敲詐過路的單身玩家,你有沒有好好管一管?”我想起剛纔那一幕,帶着疑問說道。
“怎麼?你來的時候遇到那些該死的傢伙了,他們有沒有找你的麻煩?”聽我這一說,血染疆土立即臉色一變,惱火地說道。
“恩,遇到了,還好,沒找我什麼麻煩。”我淡淡地說道。
聽了我這話,站在一旁的血染霸槍眼皮是不自然地一跳。
“最近村子周圍是不太平,老是有一羣一羣的小混混過來搗亂,他們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今天來這裡,明天去那裡,一碰到我們負責巡邏的大部隊是立即躲,一見有單身的玩家就立即上,搞得現在村子玩家流量都少了不少。還是我們清過幾幫,現在倒好,他們好象事先知道我們的巡邏時間和人次,基本上都跟我們玩時間差,逮不住他們的人了。”血染疆土氣惱地說道。
“我倒是有個辦法,估計可以幫你清到那幫傢伙。”我故意沒看血染霸槍,而是對着前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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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有什麼好主意,趕緊告訴我。”血染疆土連忙拉着我的胳膊問道。
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然後拉着血染疆土走到了一邊,而血染霸槍則伸長了脖子想要聽,不過,這麼遠的距離,你哪能聽得到啊。
“你表情不要變,裝做聽我說話的樣。”我手捂着嘴,小聲對血染疆土說道。
“恩,我知道,你說你說。”血染疆土也是個人精,知道我一定有什麼秘密告訴他,立即裝做一副聚精會神地樣子,點頭說道。
“你手下的親信之中可能有個內鬼。”我說道。
“恩,恩,好好。”血染疆土有了我的提醒,臉上絲毫沒有露出異常神色,然後壓低了聲音問我道:“知道是哪個嗎?”
“我現在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確定,我所知道的這個人就是內鬼,但起碼有點蛛絲馬跡可查,不然我也不會跟你說,所以你只需要先提防着點就行了。”我先給血染疆土打了個預防針說道,不然萬一那血染霸槍不是內鬼,他豈不是要對我有意見了,畢竟那是他的心腹手下,我,不過是個泛泛之交,互相利用的“好兄弟”罷了。
“他就是血染霸槍。”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小聲說道,“我見過他跟豹哥手下的一個女的有來往,但是至於什麼關係,我就不太清楚了。”
“是他。”血染疆土雙眼睛一睜,然後一把抱着我說道:“哥們,真是太謝謝你了,你這主意真不錯,這幫該死的東西,這次可別想有好果子吃了。”
“呵呵,還成,還成,謀事在人,成事,它也在人嘛。”我笑着回道。
“大哥,是什麼好主意啊,說來聽聽,那幫混帳東西,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了。”血染霸槍見我們笑得這麼歡暢,也走了上前問道。
“呵呵,回去再跟你們說,這裡人多嘴雜,不方便。”血染和氣地拍了拍血染霸槍的肩膀說道。
“疆土,那我就先閃了。”我衝他們打了個招呼,掏出回程石,這裡的事已經交代好,現在怎麼做,就看血染疆土自己,咱又該去礦洞當苦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