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瑪的!”
被卡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又面對六個怪物圍攻,我也怒了,閃過連續的烈焰斬後,身體一弓右腳踏地猛然踹出。
嘭嘭嘭嘭嘭嘭!
連續六聲悶響,六個城衛兵一個個碰撞在一起,在我這吃奶勁的一腳下不由自主跌跌撞撞向後退去,直到最後那個城衛兵碰到倒塌的牆壁,強大的力量屬性果然好用。
“該死!”
還沒等我爲自己的一腳之威得意,旁邊的城衛隊長猛然撲來,一把大刀呈橫掃千軍之勢帶起一陣罡風。
鐺!
冰晶槍利於身側,間不容髮擋下刀鋒,震得我雙臂一陣發顫。
“在吃哥哥一腳!”
我故技重施,再次踹出一腳狠狠蹬在城衛隊長大腿上,沒辦法這傢伙太高了,像劈叉這種活計我又沒練過,唉!真是方到用時方恨無啊!
砰!
但是這一次讓我失望了,城衛隊長只是身子一顫,便迅速收回大刀一轉身從另一個方向掃來,目標正是我脖子,大有一招斬首的氣勢。
一低頭讓過刀鋒,冰晶槍揮砸出去,嘭!狠狠砸在城衛隊長肩頭,接着槍尾一轉又撞在他腰上。
蹬!
城衛隊長終於扛不住連續打擊,腳下不自主的退了一步。
“混蛋,你該死。”
許是城衛隊長感覺在手下面前被擊退,他突然憤怒起來,眼珠子瞪得溜圓,一步上前雙手持刀狠狠劈下,刀鋒上隱隱閃爍着青色光暈。
“擦,這就是那個撼嶽斬麼?”
面對準BOSS技能攻擊,我不敢託大,腳下一點迅速後退,砰一聲又撞在東面一側的牆壁上,對此我唯有苦笑,地方實在太小了。
“殺了他,殺了他……”
六名城衛兵總算再次集結,嗷嗷叫着又一次撲來,讓我面前的壓力頓時大增。
“女王!”身逢絕地,我無奈的一聲低喝。
“明白!”
一直在旁邊偷襲的女王頷首答應,根本不用我多說,身影一竄躍至半空,接着便是一道黑色影子在整個屋頂下飄忽。
鐺鐺!
就在我閃過三把鋼刀,擋下兩道攻擊時,一面大網猛地自半空中落下,將房間內除了我之外的七人全部罩住,下一刻大網自動收攏,化作七個不斷涌動的大繭。
“MD,先從你開始。”
女王的能力不可能控制七人太久,掃了一眼還剩十萬生命的城衛隊長,我提着冰晶槍當先像他撲去,而女王自半空落下後微微有些氣喘,好在等級提高後,她不會如50級那樣脫力,喘息幾次立刻上前幫忙。
嘭嘭!
一秒,亡靈斬、亡靈冰封斬。
嘭嘭!
兩秒,破擊,血戰八方。
之後,便是連續的普通攻擊,這一刻,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攻擊技能實在太少,否則每一擊最起碼可以提升20%-50%傷害。
八秒,僅僅八秒,包裹着城衛隊長的絲繭突然裂開一道口子,接着就是他那難聽的咆哮出來,而他的生命還有至少四萬。
“該死該死,嗷嗷嗷……”
剛一脫困,城衛隊長就大聲咆哮起來,然後不顧我的擊打,單手撐地猛然站起,紅着眼睛向我撲來,一出手便是烈焰斬,熾烈的火焰劃出一道優美的劃線。
我退!
一步退後,長長的火焰刀立時從身前劃過,反手一槍刺在對方胸口,讓那裡本來就存在的傷口再次擴大一圈。
“嗷!”
城衛隊長髮出一聲長長的慘嚎,不過這傢伙也的確夠猛,就算這樣也不忘反擊,猛然踏前一步,手腕一轉刀鋒由下而上,一招海底撈月。
砰!
來不及收回冰晶槍,我擡起一腳蹬在城衛隊長握刀的手腕上,讓他的攻擊一滯中,身子借力迅速後退兩步。
噗!
城衛隊長還想再次追擊,可是一道白色絲線忽然從側面射來,不偏不倚纏在他腳腕處,另他擡起的腳立刻一頓,身子也不由得一個趔趄。還沒等他站穩,那道絲線便快速遊走起來,眨眼從腳腕纏繞到他胸口,就連他揮舞的雙臂也不例外。
好機會!
我眼睛一亮,身子迅速上前,冰晶槍舞動起來爆發出百分百的力量,狠狠抽在城衛隊長脖頸處。
咔吧!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響,剛要喊叫的城衛隊長眼睛猛地凸起,張開的大口中發出一陣咯咯聲,接着一股黑色的血水從那黑洞洞的大嘴內涌出,那味道簡直是臭氣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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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這一幕看得我都是一驚,然後才忽然想起這個被遺忘很久的官方公佈效果,也是至今爲止我看到的第二次,當力量值超高對方防禦十倍後,擊打脆弱位置纔會出現的致命一擊。
這不由得讓我沉思起來,好像自己一直以來都忽視了狂暴技能的威力,或許今後的戰鬥方式需要改變一下,狂暴的五倍傷害雖然是被動,好像也不是無跡可尋。
“嗷!”
突然的一聲嚎叫,打斷了我的沉思,猛然轉過頭才發現另外六個城衛兵已經有了脫困徵兆,第一個甚至都爬出了半個身子了。
“該死……呸呸!MD,跟這幫傢伙打久了,竟然學會了他們的口頭禪。”
向地上吐出兩口吐沫,我立刻提槍狠砸那個城衛兵頸部,可以說力量全部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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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又是一聲脆響,城衛兵腦袋頓時詭異的扭想一邊,我面色立刻一喜:“難道致命一擊再次出現。”
不過,當看到那飄起的傷害值後,我失望的搖搖頭:“只是暴擊而已。”
“咯咯……”
城衛兵張着大嘴,似想要發出聲音,最後顯然都是徒勞,他只能張着嘴無意識的上下嘎巴,半條黑色舌頭也探出來。
看到這裡,我心中又是微微一鬆:“看來也不是沒有一點效果,至少連暴擊都出現了,這個效果可不容易出現,而且這個傢伙看起來……怎麼像吃了藍色小藥丸一樣?”
終於,第一個城衛兵脫離了蛛網束縛,費勁巴力的從地上爬起,不過接接下來的一切就讓我懵了。
只見這個傢伙爬起來後,竟然站在原地搖晃起來,彷彿在跳舞一般,手裡拎着刀也不攻擊,就那麼站在地上晃動身體,而且隨着他的搖擺,大腦袋則詭異的在胸前晃盪,那樣子就像一個張在藤蔓上的窩瓜,隨着藤蔓的抖動而來回逛蕩。
更滲人的則是,他那半伸半吐的黑色舌頭,滴滴黑色水跡從舌尖落下,那模樣彷彿一個懸樑自盡的人在空中搖曳一般,
“呃……這是……”
如此詭異的一幕看得我後背直冒涼氣,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在拍恐怖片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