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他那又是什麼技能,那……那可都是戰士啊,還有以防禦血量著稱的盾戰啊,怎麼可能會被滿血秒殺?”血臨顯然不相信這個事實。
戰士,刺客均亡,只剩下皮甲布衣職業,而自己的聖源力也不足以再釋放任何一個技能,但是在楚平超高的攻擊力下依舊是一劍一個,所謂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就是這個意思。
而楚平的疲勞值似乎也到了一個頂端,甚至到了最後連閃避攻擊都做不到,只能以最原始的戰鬥方式對砍。
可謂是底牌盡出呀。
聖痕將血臨瘋狂送回主城後,現場只剩下楚平和血臨兩個人。
血臨看着楚平滿眼不可置信的說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竟然強悍的這種地步,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與我結下這個樑子值得嗎?今天你能殺我上百弟兄,明天我將有數萬弟兄來殺你,你還擋得住嗎?只要將你手中的建幫令賣給我,今天的事就當是一場誤會,並且我還會出1億價格購買,你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你應該知道吧。”
“哈哈哈哈,血大幫主,如果不是你這高高在上的姿態,或許我會考慮將這個令牌賣給你,但是,你的這個姿態讓我感到厭惡。”說到這裡楚平想起了王浩風那幅噁心的嘴臉,頓時拳頭握的‘吱吱’作響。
血臨作爲‘血臨城下’的幫主固然有些過人之處,看到楚平的分神立馬一個‘擊暈’釋放出來。
反應過來的楚平知道在這麼近距離下,自己躲開的機率爲零,趕忙釋放出無敵技能。
“叮,技能‘固若金湯’使用失敗,三次技能次數已用完,請在凌晨零時技能重置後方可再次使用”
“叮,你受到血臨‘擊暈’技能的攻擊,損失血量100點,陷入2秒的眩暈狀態”
楚平恍然想起剛纔在對砍中已經將‘固若金湯’今天的最後一次用完了。看了看自己僅剩的150點血量,眼中閃出不甘。
而手持白銀器的血臨其攻擊力也果然不一般。
“難道要在陰溝裡翻船嗎?唉,都是自己一時大意。”楚平無奈的想道。
血臨讀出來楚平眼中的不甘,舉起手中的白銀級長槍大笑道:“哈哈哈哈,笑到最後的依然是我”,說完奮力將手中長槍朝楚平刺去。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興奮中的血臨突然停頓在原地,頭頂出現眩暈的標示。而他身後緩緩顯現出一個人影。
一身青銅器裝備,手握白銀級匕首的刺客。
在楚平的‘神瞳’下頭頂的名字顯現了出來‘當帥哥遇到狼’
而在看到這個刺客之後,血臨瞳孔變大,帶着驚慌之色,顫抖着道:“兄弟,原來是你?你竟然還活着?”
眼前這個刺客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沒錯,是我,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很恐慌啊……我曾經敬愛的大哥。”說到這裡,聲音陡然換成猙獰的怒吼“不!你不是我大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你不配!”聲音中帶着顫抖,帶着咬牙切齒的憤怒。
說到這裡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入血臨的胸口,一次又一次。直至血臨化作白光消失在眼前。
但眼前這位男子依然喃喃自語道:“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楚平輕輕的拍了拍刺客的肩膀:“朋友,爲利益而改變原則的人,不配稱爲兄弟。”
刺客渾身一顫:“對,不配稱爲兄弟,不配,他不配稱爲兄弟”說到這裡,轉過頭用恭敬的語氣說道:“謝謝你”
“不,該道謝的是我,多謝你剛纔救了我”
“不,是我該謝謝你,是你才讓我有機會殺了他,雖然只是在遊戲中,但起碼讓我心裡好受些。”刺客黯然道。
“當帥哥遇到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去那邊坐下說,有些事還是說出來要好一些”楚平指了指旁邊的石頭道,因爲楚平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散架了,連站着都是受罪。
“叫我小狼就好了,如果你不嫌我囉嗦的話,那我就給你講一段故事吧”當帥哥遇到狼說道。
…………
那是發生在《盛世》初期的一段故事。
一個叫血狼的玩家和一個叫血臨的玩家在一次任務中認識了,因爲兩個人的名字都以血開頭,所以他們認爲這是一種緣分,便以兄弟相稱,血臨年長一些,便是大哥。
兩個人都是散人玩家,於是他們一起做任務,一起升級打怪,一起下副本。在他們的努力下,等級竟然進入了《盛世》等級榜的前20.
漸漸的,在一次副本之旅中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女孩。
從此他們兩人的隊伍中便多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女孩。
日久生情,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時間一長,血狼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那個女孩,這是自己第一次喜歡上以個女孩呀,但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大哥血臨也喜歡那個女孩。
於是血狼便提醒自己,不能和大哥去搶。
在血狼有意無意的冷漠下,那個女孩終於和他大哥血臨在一起了。不管現實中還是遊戲裡。
而血狼卻只能默默的一個人在角落裡流着淚,同時在心中祝福女孩和大哥。
……
時間一晃,一年過去了。
有一天,血臨找到血狼。
血臨說想建立一個幫派,希望血狼能助他一臂之力,一開始血狼不同意,因爲他們現實的條件根本就買不起當時天價的建幫令。
但血狼說這些都不用考慮,有人會在暗中用財力支持他們。血狼便提出疑問,別人爲什麼要支持自己,爲什麼自己不建幫。
但血狼看着大哥那期盼的眼神,終於心軟了,還是答應了 。
於是就有了‘血臨城下’的誕生。
……
血狼看着血臨突然有了用不完的金錢,每天以大量的金錢招攬排行榜是的人加入‘血臨城下’。
於是血狼一次次的問大哥,這些錢都是哪裡來的,但每一次血臨都告訴他,讓他不要再問了,這些錢不是偷,也不是搶來的。讓他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可是當血狼發現的時候,卻是伴隨着一個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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