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瘋狂練級讓我現在帶傷的身體疲憊不堪,時間差不多快七點了,耳朵裡嗡嗡作響,大腦現在也就像一塊豆腐似地反應異常遲鈍,我從牀上翻身下來,簡單的洗漱一下,用冷水衝了個頭,然後晃悠這身體準備出去吃早餐。
到了小區門口,一溜辛苦的大姐大媽的擺着小攤,熱騰騰的包子,豆漿,稀飯,肉夾饃的讓我食慾大增!先買了四個肉夾饃,兩個茶葉蛋,一碗八寶粥,在一個油了吧唧的小桌子邊上做好,一條腿瘸的小板凳差點把我摔咯!不過我不生氣,我心情舒適,喝着粥,吃着肉夾饃,就着茶葉蛋小鹹菜!幸福感無比強烈,要是有一個美女陪着我吃那就更好了!
我正YY着呢,一個美女就做到了我的對面,手裡拿着一個熱乎乎的煎餅果子,也是喝了八寶粥!
我擡頭一看,不會這麼巧吧?
這姑娘還沒有發現我呢,正在享受這美妙的煎餅果子,拿着小勺一點一點的喝着滾燙的八寶粥。我就這樣色迷迷的看着她,一手拿着肉夾饃,一手拿着茶葉蛋,身後是早晨的太陽和一溜法國梧桐,還有許多吃早餐的市民熱熱鬧鬧的,這可真是一個邂逅的好場景。
終於這個姑娘發現了她對面的這個孩子有些不正常了,於是乎擡起了頭,“你···你···”感嘆還沒有發出來了呢,蕾蕾直接就被一口八寶粥嗆到了,我連忙跑到了她的身後拍着她的背,一邊揩油一邊還說:“真巧啊,你也在這附近住?”
蕾蕾咳嗽了半天終於緩過勁來,“李飛你要死了,害我差點嗆死,你也在這附近住?”
“我十九樓的!”
“不會這麼巧吧,我二十樓的!”蕾蕾一臉詫異的說。
我看着她這驚異的俏臉,心中癢癢的,快要把持不住自己的嘴巴了!“是啊,太巧了,關鍵是你在我家對面的樓上住了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這真是我的失職!”
“去你的,快點吃吧,對了你胳膊好了沒,你就跑出來了?”
“差不多了,今天去拆夾板,正好吃完飯就去!”
“要不然我陪着你去吧?”蕾蕾吃着煎餅果子的樣子可這是可愛至極,這般美女的要求我怎麼能夠拒絕呢?
“恩,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接着蕾蕾甜甜的笑了一個,在這深秋的陽光裡無比美麗!
我一邊吃着肉夾饃,一邊看着漂亮的蕾蕾,心想這纔是我的菜嘛,門當戶對,天造之和的,想想袁微,雖然也是不錯,但是她家裡太有錢了,讓我很沒有自信,而這蕾蕾卻是不同了,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真是太舒適了,完全沒有任何的雜念,尤其是哪一個晚上,似夢非夢的夜晚。這輩子我也難以忘記了。
我先是給袁微打了一個電話,恰巧的事,今天她有事陪着她母親,所以我也就放下心來,雖然有種做賊心虛,腳踏兩隻船的感覺,但是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想找一個從一而終的老婆平凡的度過這一輩子。
和蕾蕾一起吃完早飯,打了一個的,一溜煙的來到了蕾蕾工作的醫院,一路上還聊着遊戲的事,蕾蕾也是進入了這輪迴了,但是因爲工作的原因,每天只能玩兩三個小時,所以剛剛到了七級,這讓我不禁捶胸哀嘆,可惜了洋洋的頭盔了!
我們倆人並肩走進醫院,蕾蕾剛好到我的耳朵邊,差不多165的樣子,我感覺我倆還真登對,心裡飄然自樂!
醫生因爲蕾蕾的緣故很快的給我拆了夾板,拍了片子一頓檢查,這個四十來歲的美女她媽,很高興的告訴我回復的不錯,我也是心情頗爽,準備就回家了,不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要到警察局去領那見義勇爲獎金呢,不知道多少,不過聊勝於無。
站在醫院的大廳裡,周圍的男女老少,有病的沒病的異常嘈雜,我對蕾蕾說:“回去吧,晚上下班了去我家玩!”
蕾蕾笑嘻嘻的說:“好的,到時候還要請教你遊戲裡的問題呢!”
我一拍胸口:“恩,我先走了!”剛轉身要走,我不禁留戀的回過身來,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來一個!”當然我這真的是開玩笑的!
沒想到開放的小蕾蕾看了看四周,臉都不帶紅一下的,吧唧就來了一口,然後笑呵呵的走開了!
我摸着剛纔被蕾蕾親吻到的臉頰,那一觸柔軟的感覺久久停留,樂呵呵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伸了伸胳膊,只有一點小痛了,呵呵,天氣真好!伸了一個懶腰,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警察局!
昨夜一夜沒睡,在出租車上竟然睡着了,到了警察局,我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有人晃我,我揉了揉眼睛,給錢下車,走進從來也沒有來過的警察局,向好幾個警察叔叔打聽了一番,才從一個胖乎乎的大嬸手裡領到了所爲的見義勇爲獎金,竟然有兩千多,摔了摔手中的票子,打道回府!
回到家裡,倒頭就睡,這一睡就到了下午四點多,頭疼的要命,喝了一口水,進入了遊戲!
依然是礪風城,周圍的玩家已然開始組隊刷狼蛛了,看來大家今天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啊,我看了看狂刀他們竟然還在線呢,書山有路勤爲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道理着實的在這幾個人身上體現了出來!
“刀哥,二十級了不?”我隨手發去一個消息!
“恩,寶寶也孵化了,好多人在看呢,你速度來圍觀!”接着狂刀給我發來一個組隊邀請!
“好的,馬上到!”我左右躲避着狼蛛的進攻,速度的想狂刀他們那裡靠攏,現在的狂刀正在礪風城門口顯擺呢,第一個寵物,要是不Lang幾天,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費力的擠進議論紛紛的人羣,終於來到了狂刀的身邊,看着他腳下一個白乎乎胖乎乎,差不多一尺多長的,不停蠕動的沙蠶寶寶!
瞪直了眼睛,嘴裡不禁感嘆到:“狂刀,這不是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