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格地牢的地形到底如何,會不會很複雜,這些霸刀根本就不知道。但見整天瘋狂奔而去,哪還管得了這許多,連地圖也沒有再理會,儘自己最快的速度追趕着整天瘋。
而關閉信箱之後的唐婉紗,則是一臉漠然的看着這山寨中空蕩蕩的住房。隨後雙眼緩緩地滑出兩滴淚水,口中低嚀着:“對不起,對不起...”
沒人知道她爲何如此,沒人知道她到底爲的是什麼。想要真實的情況,或許只能找她詢問。
半響後,唐婉紗一陣低聲抽噎,隨後收拾了下心情,抹去眼角的淚痕,強忍着心中微微的痠痛露出一個笑容,打開房門朝外走去。
“怎麼?看你這神情,恐怕也是沒能問到什麼吧?”門外,開門的、牛插得不行和慕容嫣然一臉落寞,連唐婉紗都沒能夠從整天瘋的口中套出來,那估計是沒法子能讓整天瘋乖乖的自己說出來了。
唐婉紗搖搖頭,笑道:“他說等他們回來,我們自然就知道了。你爲什麼急着要知道?等他們回來再說還不是一樣。”
“唐姑娘所言差矣。”牛插得不行搖頭道:“開門哥始終是個總指揮,若是有特殊的方法,當然是要早些知道,這有利於他及早的改變攻城的計劃。否則若是慢了,再重新制定計劃的話,那就不會有那麼完美了。”
雖然牛插得不行有些裝13,但話的確是這麼說的沒錯。
計劃制定得越早,那就越有時間去修改。一個計劃經過無數次的修改,那必定會變得更完美。否則的話,又怎麼還會有那麼多說要修改什麼的?
攻打青龍城是一件大事,這要將計劃做得無比嚴謹,儘量沒有絲毫的瑕疵,這才能夠取得勝利,否則到最後只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開門的知道,牛插得不行也明白這個道理。
“算了,散吧,也只有等這孫子回來再說了。哎...”開門的嘆了口氣,隨後便是要走。
這時,慕容嫣然突然的開口道:“既然瘋少不說,爲什麼我們不問問霸刀公子呢?”
“霸刀?呵呵...”開門的笑了笑,道:“以我對瘋子的瞭解,若是他不想說的,斷然會叮囑霸刀別說出去。霸刀這孩子吧,什麼都好,就是太肯聽瘋子的話,你覺得他能告訴我們嗎?”
慕容嫣然想了想,從認識開門的他們一羣人以來,貌似還真是就如開門的所說的一樣。霸刀雖然有時會鄙視整天瘋,有時會禁不住調謔整天瘋,但整天瘋所說的話,他都會聽從,除非是實在沒有道理的之外。
衆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隨後便是要散。
這時,慕容嫣然卻又似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等等...”
這讓人驚喜的話,頓時令三人回頭看向於她,期待她繼續說下去。
見三人都看着自己,慕容嫣然皺眉想了想,但又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去找他們的時候,見他們的身軀都變得很小很小,不知道這跟他們所說的攻城的辦法有沒有什麼關係?”
“身軀變小?”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疑惑,相視一眼卻異口同聲的問道:“有多小?”
“哎喲,真沒看出來,你們倆還心有靈犀噢?哈哈...”我去!這唐婉紗剛纔還淚流滿臉的,現在竟然就開始調謔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了?
聞言,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深情的相視一眼,隨後同覺噁心的撇過頭,看向慕容嫣然。
被唐女王調謔,也就只能這麼的當作沒事發生。連整天瘋這賤到令人髮指,而且貌似與她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都震不住,別人還用得着說麼?
再說了,唐婉紗這調謔貌似也沒什麼意思,頂多不也就是說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搞基麼?
“那真是跟你與瘋少一樣噢。呵呵...”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不敢招惹唐婉紗,但慕容嫣然可就不同了。
說到自己與整天瘋,唐婉紗突然想起剛纔的事情,臉色驟然的黯然,但只是一閃而過,隨後便是猶如聽到笑話般說道:“我跟他?慕容姐姐你就別開玩笑了!”
“感情的事,瞞得了別人,還能夠瞞得了你自己?好了,言歸正傳,你們覺得瘋少所說的辦法會不會跟他們身軀變小有關係?”這慕容嫣然,是不是看出了點什麼?比如說唐婉紗剛走出來時的神情,或者唐婉紗雙眼與平時的不同。
畢竟人在哭泣之後,雙眼會變得有些紅,還帶着一絲絲的水霧。即使唐婉紗是處理得再怎麼沒有痕跡,還是無法瞞過觀察入微的慕容嫣然。
女人嘛,始終會比較細膩點。況且,慕容嫣然貌似有些事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的。
“大姐,你還沒告訴我們,他們到底變得是有多小呢。”開門的嘆了口氣,心中不禁問道:“難道連慕容嫣然也被自己這一羣人給同化了?”
牛插得不行轉頭看了一眼開門的,心中突然的萌現一絲恐懼。
這一路上跟開門的去拜訪殘和天殺,開門的跟他說了這麼一羣人的所有事情,還說會被同化什麼的,着實是把他給嚇了一跳。
但他認爲人的思想都是由自己選擇偏向的,他自己能夠出淤泥而不染,不會被同化,也不會相信同化這麼荒謬的事情。但見現在的慕容嫣然竟然如此,又如何不感覺到擔心?
要知道,開門的跟他說的慕容嫣然,原本可是一個冰美人,有時候甚至連話也不說滴。
“抱歉,我忘了。”慕容嫣然滿帶着歉意笑了笑,道:“他們的身軀變得就跟我的拳頭差不多大。”說着,慕容嫣然還伸出了自己的右拳。
可這“抱歉,我忘了。”一句話,可是令牛插得不行更擔心了。完了完了,那他鐵定也是會被同化的。不管是什麼時間,反正總有被同化的一天。
“想什麼呢?你覺得怎麼樣?”開門的轉頭見牛插得不行貌似挺痛苦的表情,推了推他問道。
“啊!”牛叉的是不行是被嚇了一大跳,隨後才發現自己有些過度的失態,歉意的笑了笑道:“你說什麼?”
“我去!你這軍師能不能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牛插得不行好歹已經是軍師了,開門的抱怨一句也很是應該。
“剛出了會神,你到底問什麼?”